击,任谁也没法怀疑。
嘉树和卢深兴致很高,考虑到他如此日子孤家寡人,还专门拎着瓶红酒,晚上杀到高访家继续游戏之夜。
“二哥,还没和好呢?”卢深手上打着游戏,嘴上欠欠地又开始了。
高访充耳不闻,专注着屏幕上的厮杀。
“你能好好打游戏么?”嘉树端着杯酒出来主持正义。
“老这么拖着也不好吧,多伤感情。再说别人趁虚而入怎么办?”卢深压根儿没听到似的,穷追不舍。
不让他说话偏说话,你说你一个都不在事发现场的人打哪儿知道这么详细内幕的?
真TM猪队友。
“啧,你玩不玩,不玩给我!”嘉树问他。
“我打得正好呢,你别过来添乱!”卢深嘟囔了一句。
“好什么好!那下路眼看着就崩了!”嘉树一个按捺不住拍案而起,手伸过去就拽他手柄,两人你争我抢了半天,嘉树手里那杯红酒没控制好,一不小心,一滴没浪费,尽数都洒在了卢深那雪白雪白的衬衫上。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凝固了一会儿。
“上楼去换。卧室里衣帽间。”高访手上也没停,终于出声指点了一句。
“对不住对不住。”嘉树挺愧疚,还从桌上抽了纸巾给他上上下下擦呢。
卢深抢过纸巾擦了把脸,站起身绕过沙发,留下一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等我回来的啊。”
嘉树一脸坏笑地看着卢深上了楼,抓起手柄取而代之。他坐高访身边专心打游戏的时间没超过五秒:
“诶,要不我攒个局子一起吃个饭?前两天我在云景天不是说了下次再聚嘛,然后你就见机行事!这主意怎么样?”
高访没吱声。
嘉树何许人也?想说的话那就算没人搭腔也不可能咽回去的。
“我觉着挺好,”他干脆直接自问自答了,“你说你一男的,你和人小姑娘较什么劲呢?就算赢了,那又能有什么好处……”
哎我天,他这磨磨唧唧知心姐姐上身的劲儿,他还不如卢深呢他。
卢深便也就在此时发出了惊天动地一声嚎,声音大得把晚上栖息在窗外树上的鸟儿都吓得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沙发上坐着的两人对视了一眼,高访心下忽然有种预感,他手柄一扔,三两步跑上楼去,嘉树跟在他身后。
两人楼梯跑到一半,只见卢深红着脸从卧室里冲出来,他根本也没换衣服,酒渍在光下一片妖红,他逃命似的奔下楼,一见高访脸更红了,比比划划嘴张了半天,诚之又诚组织出这么一句来:
“二哥,你信我,我真的什么也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