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反倒是插不进去话的我变成了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才是第一次见到她们的人。
好在桐绘还没有忘记旁边坐了个大活人:“对了,富江不是和皋月有事情聊么,你们先聊吧,我正好要去附近超市买点东西。”
将桐绘送出门,那种恍如梦境的感觉才消失。
再看富江,又恢复了那种不屑一顾的神态,刚刚那个乖乖女的形象完全崩塌。
“那女孩挺不错的,干净透明。”
似乎是因为被我奇怪的眼神看着有些不大高兴,富江特意解释了两句,撇了撇嘴:“说说看,难道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么?”
我将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重点,还有想要找议员的想法和她大致说了一下。
她端起桌上的茶,优雅的喝了口,站起身环臂:“真是看不出,皋月君你还有变态杀人狂的潜质,喜欢把一些恶心的东西放家里,快,带我去看看。”
懒得反驳这女人的疯言疯语,我带着她走进书房,指了指那个放在一边档案柜上的合金盒子。
她走了过去,好奇的敲了敲,眼中露出些许感兴趣的神色。
“感觉有些虚弱,你下手还真是狠,不过算你运气好,这人头对其他人并没有恶意。”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她一副很了解的样子,但也没有必要去问,我早已习惯了这种神神叨叨的神秘。
“还有,晚上和我去参加一个舞会。”
“哎?不去,哪有那个心情。”
“难道你不想见能美塬了?”
“你是说那个舞会能见到他?”
我心下略微兴奋,连忙点头:“几点去,我准备一下。”
富江习惯性的挑起一缕头发摆弄着,似乎思考着什么,半响才抬头对我说:“七点我们就过去,我现在正好要回家换礼裙。”
送走富江后没多久桐绘就回来了,我对她基本上事无巨细没太多保留,把事情也告之她。
得知书房里有个脑袋的桐绘没有表现出惊慌,反而担忧的说道:“那个议员,你最好小心点。”
“怎么,桐绘你也见过他?”
“嗯,前不久他正好用我们幼儿园做学前教育宣传,我见过他,他身上气息很讨厌,你知道的,从小我就对那种危险的人本能讨厌。”
她说的已经很委婉了,那些危险的人,其实指的是心术不正,内心罪恶的家伙,即使他们表现伪装的再好,桐绘也会本能厌恶。
我,桐绘,秀一之所以能成为最好的朋友,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都比其他人奇怪,是真正意义上的怪人。
先不说我的病症,还有桐绘的特殊第六感,秀一也有一份“天赋”。
他能够察觉到一些不同寻常的灵异现象,能够预感到一些人的死亡和灾祸。
三个怪人在一起,不得不说缘分是一个很奇妙的现象。
在家里和桐绘随意聊了几句,做做家务,眼看时间也差不多了。
我走进自己的房间,打开衣柜。
一个庄重的舞会,怎么也要穿的正式一些。
正式西装我还是有的,毕竟在舅舅失踪之前,除了伙食方面问题严重(都不会做饭)外,想要的东西大多数都会给我买。
我那个舅舅,对我真的是相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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