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门旁边的长筒形黑包,抽出了一根球杆。
嗯,8号杆,看牌子还是最贵的那种。
来到脑袋跟前,我挥着球杆对着脑袋一顿乱呼。
让你乱跑!让你没事跑曲水镇!让你浪费我车费!一千多日元你特么的倒是还我钱啊!不还钱呼你熊脸!
直到那脑袋已经被我打得头骨碎裂,眼珠血浆脑浆溅射,我才停手,再看看这根名贵球杆,弯了。
算了,反正小林不会在意的。
真的是心满意足,有一种有钱就买两盒高档牛肉一盒吃一盒喂狗的爽快感,就是手有些发麻了。
扭过头看向小林,这货一脸被吓傻的表情,居然不赶紧过来抱着我这位恩人的大长腿,然后打个几千万日元的,活该被脑袋追。
天花板上长满的头发也不见了,好像之前看见的都是幻觉。
我随手将球杆还给小林拓哉,看着自己裤腿上溅到的恶心“汁液”,皱了皱眉。
招呼似乎镇定下来,只是偶尔看着我目光很奇怪的小林,用单子把地上被打的几乎残缺也不知是死是活的脑袋包的严严实实的,塞进了他的包里。
至于为什么不塞我的包……你傻吗?
又换了条裤子,见小林已经收拾赶紧,就和他一起去退房,先不说那营业员暧昧充满腐味的可怕眼神,光是等小林给俱乐部人告别也花了不少时间。
在他看来,这恶鬼应该已经死了,比起担忧这个,找到上坂菁或者上坂菁的尸体才是当务之急?
问题是真有这么简单么?
我记得学校那个预备巫女可是说过,驱除恶灵不但要知道恶灵本源,还要消灭所有和它有联系的东西。
这种事情就不必告诉小林了,告诉他也没什么用。
什么你让我躲开,让专业的来,问题是那个“专业”的巫女我真心不知道如何联系。
坐着小林拓哉的车来到了上坂家门口,街区很安静,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小林其实很抗拒去见上坂一家,毕竟在他看来自己是自己甩了上坂菁才会有后面的事情,愿不愿意赎罪是另一回事,至少愧疚是少不了的。
想了想在真相没浮出水面之前,还是不要让双方激化冲突,我把小林留在了车内,自己则是按响了门铃。
上坂莉开门将我迎进她家,意外的是,他家里还有一个客人。
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看起来文质彬彬很有修养的样子。
我总觉得他挺面熟的,可是搜索了一下记忆,又确认自己和他并没有交集,直到上坂先生给我介绍的时候,我才明白这个熟悉感是从何而来。
能美塬,GT大学的教授,我曾经去GT听过几节课,就是他上的。
值得一说的是,这个能美塬是个相当有能耐的家伙,这不是指他的学术,而是他在政治上的平步青云。
没错,更准确的划分,这位教授是个政客,现在是GT市市议员,同时正在参选11区众议院国会议员的一个响当当的人物。
这种没事出现在报纸上的人,想不知道都难。
问题是,这种生活在社会顶层的家伙来一个普通民居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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