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好门,任冉细细地问任歌缘由,任歌也不十分清楚,又和着鸟妈一起演练了一番,最后还是虫子啃出一堆字来补充,才算大致弄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那人不知怎么偷偷摸摸进了他们院子,似乎还对鸟妈用了某种药,好在虫子当时正在院子里晒太阳,就顺便帮鸟妈把药性给去了,鸟妈因此只迷瞪了一下就立刻清醒过来追打那人,任歌被从入定中惊醒,忙仗剑赶出,这人趁机停手,再然后任冉就回来了。
任冉顾不上惊叹虫子似乎还有趋毒这一功能,只觉得简直不可思议,这光天化日的,在天剑门门派之中就发生了这样近乎明抢的事,这世上到底还有安全区没!
还有,之前的那人的话风也不对啊,明明是他打鸟妈主意的,最后怎么成了他质问他们冒充任三长老后人的事了!
莫非那只是权宜的脱身之计?
又或者他本来是为这个来的,结果看到了鸟妈,临时见财起意?
任冉摇头,看来明天要问程雪他们的问题又多了一个。
不过这人说自己是任三长老那边的人,也就是说算是“他们这一拨”的人,程雪他们会不会对他多有维护?
任冉心中隐隐有些担心,但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最重要的是,通过今天的事,任冉发现他们的小院竟是完全不设防的,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被这个人闯了进来!
既然没有那种传说中的带阵法禁制,除了主人又或主人同意才能进来的洞府,那就只能自己打造这样一个洞府了!
任冉迅速决定了自己日后的主攻方向,原本打算的制符炼器理所当然地就靠后了。
任冉动作迅速地当晚就去兑了块初级阵法与禁制的玉简,略一浏览,发现,阵法不仅与禁制相同,还要涉及制符,且炼器对于其也有一定的辅助作用。笼统来说就是,禁制的整体构设往往都以阵法为基础,而布置阵法的材料往往又要通过炼制加工,完了还需要在上面画上阵符,这四者紧密相关,可以说是一而再,再而三,相辅相成,又相互促进的这么一种存在。
任冉心一横,干脆一起研究。
直看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也不觉得疲倦,任冉精神奕奕地继续拽任歌去听课。只是今天讲课的师兄却不是齐白了,连程雪他们都一个没来,倒是李晴来了,看到他们向他们微笑致意。
任冉回以甜笑,心中暗暗猜测,那几个昨天莫不是约好了来见她,又或者说来让她见的?
否则怎么会如此整齐的消失,又如此整齐的不见?
过了一会儿负责授课的师兄开讲,任冉便把这件事情放下了,认真地听师兄讲课。
今天这个师兄与他们并没有什么交情,自不会像齐白那样照顾他们,讲的那些有任冉懂的,也有任冉不懂的,大多都是凝脉期的一些心法与功法方面的难点,任冉不拘什么,一股脑儿都记了下来,留待日后印证。
课快结束的时候,那位师兄还是特地为他们留了一点时间下来,让他们自由提问。任歌酷酷地摇头不发一语,任冉却是求之不得,正好把昨天看玉简遇到的那些不懂的地方统统问了一遍。
师兄自是知无不言,末了笑看她说:“师妹似乎对这些杂项颇有偏爱,只是也别忽略了修为上的增益才是。”
任冉有些困惑,他看不出她已经到了凝脉期了吗?
如果能看出,应当不会不满她的修为,而做出这样善意的提醒了才是。
如果不能看出,那齐白是怎么知道的?
一时间任冉对如何查看别人修为这种事也十分感兴趣起来,总之她现在感兴趣的项目无一不属于杂项这个范畴,而属于修仙的杂项,又如此繁杂纷纭,如此充满了趣味。
上完课后,任歌要去学烹饪,任冉便与他分道扬镳,自去炼了几炉丹。
虽说她现在主要要做的事情是阵法、禁制方面的研究,这炼丹却一日都不可废。一来以后阵法材料的炼制需要入手大量材料用来练习,这是件极其烧灵石的事;二来丹药这一块她远还没研究到极致,这个领域,是她最先涉猎,也是最为熟练的,轻易她不愿放弃,不愿半途而废。三者,金线的锻炼一日不可荒废,虽然她还不清楚金线于她晋级有具体什么样的关系,但这条金线对她来说至关重要,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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