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机遇

    一次失败并不可败，可怕的是在失败之后就失去了信心。相传很久以前南地有一古国名曰越，其君主战败后受尽羞辱于敌国服侍吴王三年有余，归国后为自醒卧薪而尝胆，后终击败敌国以报国耻。

    被羞辱的画话不断在姜长风脑海中重现，他不是恨对手，更多的是恨自己的无能。姜长风下定决心要苦练剑术，把失去的尊严找回来。藏书阁自然会有很多关于剑术的书藉，所以在这里经常会看到姜长风的身影，这一情形已经持续好几个月了，甚至于张灵儿都开始怀疑姜长风是不是不想理她了。

    由于经常出入藏书阁，姜长风与这里的负责人相处得极为融洽，姜长风虽然痴心求学，但是人情世故还是懂一些的，他经常主动干一些杂活，有时会带些新鲜果疏给这位老人家，毕竟自己平时多有叨扰。所有的一切这位老者都看在眼里。

    这一天不过是再不过平常的一天，但是对于姜长风来说是非同寻常的，因为他的人生轨迹就此发生了变化。这位老者说到：“长风，你以后就叫我周老吧。”

    姜长风回答道：“这怎么行，岂不是失了礼数？”

    老者说到：“为何不可？我姓周，名通，周老师简称周老。”姜长风回答道：“周老师？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周老说到：“反应倒挺快，孺子可教。”周老又郑重地说到：“徒儿，我收你为徒之事不可告知他人，否则会坏了规矩。”随后又靠近了点说到：“小心隔墙有耳，嘿嘿。”姜长风说到：“弟子必当谨记，守口如瓶！”姜长风心里念到：怎么感觉师父这人有点怪怪的。

    这件事发生在很久以前。

    上一代院长说到：“我准备让周通接替我的位子。”周通回答道：“院长！师父！万万不可啊，我虽有才学，但是为人放浪形骇，作为一院之长恐怕有失妥当啊。我觉得大师兄比我合适，您看他处理成熟、稳重，且这些年为书院贡献良多。”随后周通又暗中推了一下二师兄，这位二师兄便随声附和。前任院长说到：“是我考虑不周了，那么就这么决定了。”以至于大师兄，也就是现任院长心里一直有所亏欠，他心里觉得三师弟虽然平时喜欢不正经，但是他的武学思想是领先时代的，院长的位子师弟配得上！

    临走之前周老对姜长风说到：“长风啊，回去好好休息，切不可急于求成，保持一颗平常心很重要。”姜长风恭敬地回复道：“知道了，师父。”随后向周老挥了挥手就离开了藏书阁。一路上姜长风一直在思考，他近来有些反常，对身边的人确实有些冷淡了，回家也不愿意讲话，他的母亲也为此心生担忧。想到这里，姜长风开始有些自责了，由于自己胜负心太强无形之中伤害了一些关心他的人。姜长风心想：不知道灵儿最近怎么样了，不行，我得去找她谈谈。

    “灵儿，近来我痴心求学，些许忽视你了，我们既有同窗之情，又是知交好友，我不该如此忽视你。”姜长风说到。

    张灵儿略有情绪地回复道：“既是好友，你便不该如此轻视于我，痴心求学本是好事，但如此行径非君子所为，今日面带喜色，定是遇见欢喜之事，是也不是？我不是物件，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姜长风这时候有些茫然，因为张灵儿平时看起来温柔乖巧，今日却言辞激烈，未免有些不适应，但张灵儿字字有理有据，让姜长风也无力反驳。姜长风心想确实是自己的过失，便讨好地说到：“师父言教，弟子必当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来日不敢再犯。”随后又作了一揖。

    张灵儿扑哧一笑说到：“好了好了，别装了，希望你以后不要这么情绪化。”

    情氛逐渐转好，张灵儿不想纠结于此事便转移话题说到：“长风，假期就要来了，你有什么计划么？”

    姜长风回答道：“父亲早前有些安排，他有一好友是钱庄的掌柜，想必是要安排我进钱庄学习了，我自己想了想，一来可以磨练心性，二来可以赚些零用，便没有拒绝。你呢，你有什么安排？”

    张灵儿回复道：“女儿家能有什么安排，不过于是琴棋书画罢了，些许还会学些女红，不过近来我剑练的极好，你要不要看看?”看姜长风接不上话，张灵儿随及说到:“不捉弄你了，等你以后赚些银两可不要忘了补偿于我，我的气还没消呢！”

    姜长风有些木讷地回答道：“那是自然，山珍海味不在话下!”

    张灵儿随后认真地说到：“假期之后书院便要如期举办试剑大会了，到时参加的人一定很多，你可不能落下了。”姜长风心想一来周老嘱咐自己不能把拜师的事情透露出去，二来灵儿也没有主动问起，便简略地回答了。随后两人一起走出书院，便各回各家了。

    回到家中，姜长风如释重负，心里念到：灵儿果然还是善解人意，起初还有点担心，现在看来完全没有必要，还有接下来就看周老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