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世界,让人绝望的地方,这里应该是这世上没多少人知晓的另一个世界,也许就只有从这里活下来的天下盟的暗卫和死士能从回忆的角落里找到这个他们想要遗忘可是偏偏无法忘记的地方。
冷御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大厅里,周围是一片黑暗,他的眼前也是没有一丝光亮,他现在也不过十二岁,但是这个地方已经很少有十五岁以下的人进来训练的了,包括那些被残酷选出来的死士们也是十五六岁才会来到这里,但是冷御却打破了这个传统。
入此门者放弃一切生之希望,冷御早就已经放弃了生,他渴望着变得强大也追求着能主宰自己命运的力量,之前有吴言在他身边,有他陪伴着自己,但是现在这个人却已经不在了,他也丢下了自己,留他自己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中挣扎。这样的他,被所有人放弃的废物,就算死在这里估计也只会是乱坟中的一堆白骨罢了。
冷御略带凄惨的笑着,在外人看来也不过是这人的目光变得深沉了一些,沉寂的脸甚至连一丝弧度都没有,冷御的世界里“笑”这个词也变得苍白到没有颜色。
锋利的剑锋直接刺过来,冷御向后一仰,让那剑从自己的仅差两指距离的地方划过,自己手上的剑也没有分毫停顿,招招狠厉,那剑上带着的戾气连他的对手都不由一滞。冷御闪到一边,下手毫不留情,既然他已经不再在乎自己的命,有怎么会把其他人的命放在心上。
剑,是杀人的剑;招,是要命的招。
当那人的血染红了自己的剑,冷御却没有第一次杀人的惊恐,有的只是麻木。冷御眯起眼睛,任由那剑上的血滴在地上,面前是倒在地上的少年的尸体,比他大一些的年纪,却将命永远留在这里。
冷御大步走出这个地方,空荡荡的房间却传着刺鼻的血腥味,这里的血腥和残酷从来没有变过,只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积累。这里是天下盟成为武林上霸主的根基,有了这一套残酷的选拔淘汰的地下运作,天下盟的各种防卫措施才会成为各势力中最强大的。
冷御看着在自己面前打开的大门,门的外面还是陷入黑暗的一片,没有尽头也没有解脱,但是他却没有丝毫停顿的迈出去,等待他的不会只有一场厮杀,他会在这里用鲜血冲刷。等他出去的时候,吴言,我会去找你,等着你的解释或者死亡。
吴言当然不知道那个本来就三观不正的孩纸已经放弃了治疗,甚至直接朝着大变态大魔头的方向进发。他正在努力成为一个有煞气,凶残之气侧漏就能煞翻一群小喽喽的魔教少主。只是他这个立志要成为魔头的魔教少主肯定没有那个已经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接受血腥磨练的冷御更有杀伤力。
吴言面前是一根悬在半空中的细线上,他要......走钢丝......
这绝对算得上专业动作请勿模仿的高难度杂技动作现在是吴言练习轻功的入门课。吴言看着离地面足足两米高的铁丝线,感觉自己的腿都在抖。
“做杂技师是没有前途的!”年糕拽着吴言的衣领,它决定还是和自己这个不着调的主人做一个最后的告别,就不知道他这个主人在半空中摔下来会以怎样的一种*的姿势倒在地上,不要闪瞎了年糕的眼呀!
年糕用小爪子摸了摸自己干挤也挤不出来的眼泪,后悔自己没踹一块圆葱出来,这样的场面它实在是应该挤出点泪来应应景,但是没办法,它根本就哭不出来。年糕的小眼睛一转,直接唾了几口唾沫,然后干嚎几声,说实话,吴言感觉哭的没有谁能比它更假。
将唾沫都擦在吴言身上,年糕状似伤心“你就要走了,估计一会就回不来了,不摔成肉饼都算你好运了,小爷我好伤心呀!好伤心呀!”
吴言看着这只明明是在幸灾乐祸的家伙,向一边看热闹的二妞借了一根头绳,动作麻利的将年糕塞进自己的口袋里,只露出一个年糕脑袋,然后便是绳子在口袋上跳舞,将那只年糕绑在口袋里。
年糕拼命挣扎,但是它的那点力量怎么会是吴言的对手。
“既然你这么伤心,那就陪着我一起好了,放心,小爷就算是死也要拉着你”吴言对着年糕笑的温柔,当然这温柔是他自己认为的,在年糕的眼睛里只看到了恐怖和惊悚。
“不要呀!小爷对你没爱,不想和你一起死呀”年糕尖利的声音就只有吴言能听到,真是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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