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段华摇头说:“很难想象你惹了什么人,回头我再教你些武术,你糅合起来用,效果会更好,只不过你要时常过来了!”
“这个没问题,我现在也有时间了!”宋以蔓说道。
现在她不用再围着冯谋转,可以光明正大干自己的事儿,她还不好好利用一下?
——
晚上,潘太太请吴梅芝吃饭,吴梅芝笑着问她:“怎么想起来请我吃饭了?”
“嗨,还不是我儿子,说什么这个岁数应该多和朋友聚聚,别老呆在家里,我一想也是,年轻人总聚会什么的,咱们更得如此啊!”潘太太说道。
吴梅芝频频点头,说道:“是啊,一点没错!”
“还没问你,国外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潘太太关心地问。
“差不多吧!”吴梅芝说道。
“有些人啊,就是欠收拾!诶,你那儿媳,怎么还不要个孩子?”
“我儿媳倒是想要,我那儿子,真是……没法说!”
……
一顿饭相谈甚欢,快吃完的时候,潘政到了。
吴梅芝感慨地说:“看看你儿子多好,瞧我那儿子,不定哪玩呢,什么时候记得接接他这老妈?”
潘太太笑的有些自豪。
潘政立刻说道:“伯母,我先送您回去!”
吴梅芝马上说道:“不用不用,我有司机呢,我就是感慨一下!”
“伯母不用客气,您不坐我的车,就是不给我面子!我跟冯谋就跟亲兄弟似的,送您难道不应该?”潘政一副好晚辈的模样。
“呵呵,真是会说!”
潘太太也开口说:“你就让潘政送你吧,反正我也有司机!”
于是,吴梅芝只能接受了。
坐上了潘政的车,两人说着家常,吴梅芝再次表现出“别人家的孩子好”的样子,夸了潘政一番。
潘政谦虚地说:“伯母,冯谋的能干是有目共睹的,Y市谁敢惹他?说到这里,我还想提醒您呢,郑崖是不对,糟蹋了冯家的儿媳,可是外人不知道啊,郑家破产、郑崖刚还没出ICU,外面的人都说冯谋太霸道!”
“什么?郑崖他得手了?”吴梅芝的眼睛都立了起来,整个人也坐得笔直,身体前倾,一看神情就十分的紧张。
潘政讶异地问:“伯母?您不知道?呀,是我多嘴了,我以为您因为这事儿赶回来的!”
“我当然知道,不过知道的不太详细,你给我说详细点!”吴梅芝一脸的严厉。
“伯母,您别为难我,冯谋他既然不想让您知道,肯定有他的想法,我……这样不好!”潘政一脸的为难。
吴梅芝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让冯谋知道是你说的,刚才你还说把我当成干妈看,现在就不跟我说实话,我很不高兴啊!”
潘政面色一僵,然后叹气说:“好吧,话已经说了一半,再不说好像我心思不地道似的。就是郑崖为了报复冯谋抢他女友,所以才把冯谋的妻子给糟蹋了,冯谋赶到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郑崖的裤子还没穿上,冯谋要面子,封锁了这个消息,所以外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吴梅芝心里明白,冯谋瞒着自个儿,自然是要面子了。没想到这事儿是真的,她得回去跟冯谋好好说道说道。
“伯母……”潘政试探地叫。
吴梅芝回过神说:“哦,你放心,我不会把你卖了的!”
潘政露出无奈的表情,说道:“我劝了冯谋不只一次,他总说我不安好心,不肯听我的,我就是担心,要是郑家真联合了别人,对付冯谋,那怎么办?”
“潘政,你真是有心了,我回去会说冯谋的,冯谋有你这样一个好朋友,伯母真是高兴!”吴梅芝有些感动地说。
说话间,车子到了冯谋家门口,吴梅芝下了车,微笑着将潘政送走,并没看到远去的潘政,唇边勾起的一抹笑意。
潘政的车子看不到了,吴梅芝的脸立刻变得阴沉,她转过身,几步走进家门,将地板踩得极响,她抬起头,看到二楼的两个保镖,厉声说道:“把冯谋这个小免崽子给我叫出来!”
大黑二黑均是身子一凛,心里发愁,这不是为难他们兄弟二人吗?
幸好屋里的冯谋听见了,门开了,冯谋披着件睡衣,懒懒走出来,双肘搭在栏杆上往下看,“妈,大半夜的不睡觉,您这是受了哪门子刺激?”
“除了你还有谁能刺激我?你赶紧给我滚下来,我有话问你!”吴梅芝指着他说,一脸你不下来我就上去揍你的表情。
冯谋转身一边下楼一边嘟嚷,“妈,冯宅多大,您回去睡多舒坦?非在我这儿挤着!”
吴梅芝懒得理他这些话,把下来的他给拽到客厅里问:“你小子不跟我说实话,宋以蔓她明明就是被郑崖给糟蹋了!”
冯谋一听,眼睛就立了起来,他脸上的笑没了,阴沉地问:“妈,这话谁说的?”明明他都封锁消息了,怎么还有人知道?
“我想知道什么,当然能知道,你觉得能瞒过我?”吴梅芝自然不肯说出潘政。
冯谋一想,就想出来了,今晚老妈跟潘太太吃饭,和谁见面自然不难猜,这也是潘政干出来的事儿。于是他唇边扯出一个讥笑,转身坐到沙发上,抖着腿说:“这是潘政说的吧,我告诉您,那小子可不安好心!”
“他骗我这个干什么?”吴梅芝无意中把潘政给抖出来了。
果真是那小子,冯谋哼道:“妈,您以为潘政他真就当我是好友?您别太天真了,我告诉您,这事儿郑崖没得手,要不郑崖现在已经是死人了!”
“我不信!”吴梅芝根本不相信潘政骗她这个。
如果不知道潘政的心思,大概任谁都不会相信吧!
“不信哈!那您带宋以蔓做个检查,看她还是不是个处儿,不就相信了!”冯谋懒散地说。
“她是……”吴梅芝瞪大眼睛,问他:“你说什么?他是处儿?那你们结婚这么长时间忙活什么呢?”
“呵,妈,谁说同意跟她结婚就要跟她睡觉了?爷看不上她!”冯谋挑着眉,说的很是欠扁。
“看不上她你同意娶她?”吴梅芝简直要抓狂了,这什么奇葩儿子啊,就不能给她正常点么?
“我还不是怕您唠叨!”冯谋撇撇嘴。
“你真是气死我了,以蔓还去调理什么身体?你就压根没碰她,你真是……让我说什么好?”吴梅芝抓狂的,一副要撞墙的样子。
“可不是,那女人就是装的!”冯谋提醒她。
“谁都装,我问你,潘政骗我这个干什么?”吴梅芝问他。
“他啊,妒忌我长得比他帅,女人缘比他好,结了婚女人都追着爷跑,还有这么早就继承冯氏!”他掰着手指头,歪着头说:“啊,我都数不过来他的羡慕嫉妒恨了!”
楼上偷听的宋以蔓都无语了,他天天嘴里骂的“花痴”就是他自己吧!
吴梅芝也是气,她指着他的头:“你不能正经点,你说的这些我都不信!”
“妈,我很正经啊,您不要小瞧一个男人的妒忌心,不比女人少!”冯谋一脸正经地说。
“算了算了,你别气我了,赶紧睡觉去吧!”吴梅芝摆着手,一脸的厌烦。
“妈,我帮您约医生,现在就查,很方便的!”冯谋说着,开始摸手机。
吴梅芝一把拍他脑门上,斥道:“你脑子进水了?这事儿让别人听去,以为你有什么毛病呢,结婚不同床,真是有病!在家丢人不够?你还要把人丢到外面去?”
“不行,不检查了你又不放心,检查完把人做掉不就没人知道了!”冯谋觉得自己想的办法很好,笑了起来。
吴梅芝气的一巴掌拍他后脑上,指着他的鼻子尖说:“你赶紧给我滚上楼睡觉,现在你们就洞房,真是气死我了,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个四六不懂的!”
“妈,让我下来也是您,让我上楼也是您,果真是更年期……啊……您下狠手啊!”冯谋捂着后脑,就差两眼泪汪汪。
吴梅芝眼睛都要冒火了,冯谋赶紧快走几步,溜到楼梯前说:“妈,您要不是更年期,就别干那更年期妇女做的事儿哈!”
吴梅芝拎起靠垫就砸了过去,冯谋快步走上楼,躲了过去。
屋里的宋以蔓快要笑抽了,这对母子真是够有乐的,每回在一块肯定发生很多欢乐的事儿。这世上也就吴梅芝能治住冯谋了。
冯谋进了屋,看到自家老婆笑得跟傻子似的,他哼道:“还乐呢,那潘政什么朋友?背后给你下刀子,就这你还稀罕他跟什么似的!”
宋以蔓靠在床上说:“他真是我好朋友,这么帮我离婚,这效果多好?我又没承认,这刺算是扎妈心里了,哪天她看到更适合我当老婆的,肯定给你换了!”
冯谋一听,眼睛又立了起来,质问她说:“看样子你是打算跟潘政混在一起了?”
“潘政有什么不好?多金帅气关键人家不乱搞女人,简直就是居家过日子的好男人,比你强多了!”宋以蔓刺激他。
是男人都介意跟别的男人比,更何况是自恋的冯谋。
果真,冯谋一听这话,刺激的比刚才提潘政还要过激,他几步蹿到床上,跟她对视质问:“你说潘政比爷好?”
宋以蔓眸中露出皎洁的笑,冯谋有种不详的预感,这女人又琢磨什么呢?恐怕没好事吧!
果真,她将他轻轻一推,转身就骑到了他身上,他立刻推她,叫道:“你这个死女人,快滚!”
“老公,咱俩睡了吧,要不明天妈该说我了,当女人当成这样也够失败的了是不是?”宋以蔓说着,整个人都趴下了。
冯谋就觉得一团棉花压他身上似的,比他那蚕丝被还要柔软,不过一想到这是宋以蔓,他就抖着眼说:“你还知道你失败?爷看不上你这花痴,快滚下来!”
说着他就一把将她推开,还嫌恶地甩甩手,“啊!好脏,外面的死人,赶紧给爷拿毛巾来!”
宋以蔓毫不温柔一脚就踢到他的屁股上,冯谋又是一声惨叫,跌到了地上,他气的大叫:“门外的死人!”
宋以蔓比他声音更大,“我衣服都没穿好,不要眼睛的就进来!”
门外踌躇的大黑二黑立刻打消进门的打算,都在外面闷声不吭地装没听见。
冯谋气,“她丫说谎!”
宋以蔓立刻扯开自己的领口,得意洋洋地叉腰看他,“这下没说谎吧!”
冯谋指着她,气的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你……你这个可恶的女人,我怎么就娶了你?怪我没看清楚,我要跟你……”
宋以蔓眼前一亮,他终于受不了要离婚了?
她那太过明亮的眼睛,让他心生警惕,他怎么就差点上了她的当呢?这女人心眼忒多了,一不留神就掉她坑里。这也太丢人了哈!于是冯谋站起身,重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宋以蔓,你死定了,惹了爷,还想安生睡觉?”
他脑子里开始想,怎么收拾这女人?
宋以蔓又睡衣轻轻一拨,露出半个肩来,眼波流荡,几许得意几许明艳,“怎的?叫你的人进来看你老婆啊!要不咱俩睡觉觉,你自己选择!”
冯谋气得直磨牙,他自诩手段那么多,怎么一样都不能用她身上?她就笃定是他老婆的身份,他不能让手下把她怎么样是吧!他要是离了婚就又如了她的愿,他好像把自己给卡在当中,左右为难了?
他决定用最原始的办法收拾这女人,他的手捏得咯吱响,把她打的生活不能自理,看她还能在这儿得瑟?什么这儿不适合打架,什么约个地儿去打?爷凭什么听你的?
宋以蔓看冯谋要动手,心生警惕趁着他还没过来,一下子就蹿到门口,手放在门把上。
冯谋一愣,不知道她这又是闹哪样,跟着他就笑了,挑着眉邪肆地说:“怎么?想找我妈告状?现在可不兴告状的哈!”
宋以蔓微微抬起下巴,唇角勾起的笑意又大了几分,“谁说我要告状的?你敢打我,我就敢让门外你那俩宝贝属下看看大少老婆的春色!”
“你敢!”冯谋磨牙,那样他岂不是里子面子都没了?
“你敢我就敢!”宋以蔓声音决绝,毫不犹豫地拧动了门把。
门外大黑二黑见门动了却不打开,心里都在发虚刚才没应大少的声儿,大少现在不会要来算账吧,于是两人在门外不约而同地问了一句,“大少?”
冯谋看她精致的锁骨、圆润的半个香肩,还有往下那若有若无的诱惑曲线,这副模样要是让他手下看到,他非得戳瞎他们双眼不可。于是冯谋急吼道:“不要眼的就滚进来!”
他没发现他在重复着宋以蔓的话。
大黑二黑立刻滚得远远的,说什么今儿也不靠近大少的门口了。
冯谋气坏了,长这么大他还从来没这么气过,这女人,真是气死他了,果真不好对付哈!利用自己要面子的弱点就把自己吃的死死,但这世上哪个男人愿意让别人看自己的老婆?
他坐在床上,呼哧呼哧,声音没好气地说:“女人,你过来!”
这是妥协了!
“你不打我?”宋以蔓反问。
“不打!”冯谋翁声说。那声音怎么听着怎么不甘。
“我不信!”宋以蔓仍旧站在门口,没打算过去的样子,一张小脸警惕极了。
“靠,爷说话向来算话!”冯谋有点烦躁。
“瞎说,你说离婚,结果不就没离?信你才怪!”宋以蔓嘴快地还过去。
“草!”冯谋抓狂,这女人怎的这么难弄?
“那你说怎么办?”冯谋问她。
“那得问你,怎么让我相信?”宋以蔓晃着门把吓他。
最害怕的不是冯谋,而是外面那俩受惊吓的保镖,两人如临大敌的盯着门把,想跑不敢跑,都想着要不要门一开就自己戳瞎眼睛?
这么快,冯谋能想出什么办法?于是他一拳捶到了床上,暴躁地叫:“爷求你了行不行?你他妈赶紧过来!”
“你这是求人的语气么?我不过去!”说着,她把门晃的直响。
“擦,老婆,求你了,过来、过来!”冯谋这下头都栽床上了,这辈子从没这样憋屈过。这女人连脏水都敢往自己身上泼,还有什么不敢的?他非常相信她不是吓唬他的,就是能豁出来的,这样她好顺势离婚了是不是?美的她!
宋以蔓这才慢悠悠地往里走,像猫儿一样带着胜利者的姿态,不紧不慢,有一种上位者的优越感。
哼!你明知道你好面子,我利用你这点,那又怎么样?要死你也改不了这毛病,我就冲你这一点吃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