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觉得司承刚才提出的几个方案,还存在着比较大的漏洞,司宴一向很有想法,就这两年公司在他的手上那是蒸蒸日上,我还是对司宴的计划比较感兴趣,咱们还是重新听听司宴的想法比较好。”
其中一个股东带头鼓动道。
马上有人接口:“对对,司承的想法虽然挺好的,但是我总觉得过于保守,只是在守,而没有创新,那咱们公司等于是在走下坡路啊。”
“说得对,司宴,说说你的想法,这些年公司能取得这样的成绩,你功不可没啊。”
听着刚刚还在夸奖自己的计划的人,现在全都转头拍起了墨司宴的马屁,还把他的计划贬的一文不值,墨司承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但是又不能当场发作,只好对着墨司宴说:“司宴,王总怎么说都是公司的老人了,你这么对他,岂不是会寒了其他董事的心?”
“大哥,你说我能够让他们赚更多的钱,他们还会不会寒心?”
明明才经过一个晚上而己,墨司宴身上的气质却发生了全然的变化,之前的他,虽然锋利,但还是有所保留,而现在的他,就像一柄完全开封的利剑,浑身上下散发着削铁如泥的寒气,锋芒毕露,再无遮掩。
墨司承拧紧了眉心:“司宴,你这是什么,你是觉得我给公司赚的钱不如你多吗?”
“难道不是?”墨司宴长身玉立站在那里,眼神充满目空一切的淡漠与蔑视,“大哥,做人贵有自知之明。”
“你——”
墨司承被气得不轻,但是墨司宴的视线己经掠过他,站到会议桌前,主持大局:“如果还有谁不想留在这里,现在就可以出去,如果没有,那现在开始开会。”
不止是墨司承感觉到了墨司宴的变化,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墨司宴今天的与众不同来。
他还是那个人,但好像又完全变了个人,变得冷酷无情,不留任何余地。
而到现在墨司承才明白,墨司宴到底隐藏的有多深。
他自以为己经掌控了一切,可事实上,墨司宴不过是在瓮中捉鳖,将他所有的努力,都狠狠踩在了脚底下。
今天的墨司宴,以横扫千军的姿态,再不和墨司承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彻底将墨氏集团收拢手中,将墨司承打的一败涂地。
会议结束以后,会议室内的这些股东己经彻底被墨司宴给收服了。
毕竟无论谁坐哪个位置对他们来说其实并无差别,他们只要有钱赚就行。
墨司承的面色比之前进来的时候似乎更白了几分,身上的寒意也更重了,他将视线笔首投向墨司承:“大哥,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墨司承捏紧了手上的水笔和笔帽,面上却带着笑:“你做的很好……”
“那就行了,今天的会议到此为止。”
墨司宴率先站起来,转身离开了。
临风和临渊用力推开会议室的大门,待墨司宴走后,临风临渊还有陈屹,也一并离开了。
之前会议室内那股无形的逼人的低气压也随着墨司宴的离开而散去了,那些大气都不敢喘的股东这会儿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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