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鸽子蛋”发出刺眼的光芒,正好又刺进厉澜的眼睛里。
“我己经藏好了,到时候拿出来喝。”
“真的吗?”沈西闻言,眼睛一亮,“老公,你真好。”
墨司宴笑而不语,但是他们的眼神,是旁人融不进的痴缠。
厉澜细长的指尖,己经掐破了掌心的嫩肉,她豁然放下酒杯站起来:“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沈西跟着站起来:“正好,厉小姐,我也要去洗手间,一起吧。”
厉澜微微眯了眯眼,唇角勾起:“好,那一起去吧,沈小姐。”
两人一前一后朝洗手间走去,沈西走在厉澜身后,没想到厉澜特意放慢脚步等沈西走上去,明显是有话想说。
但是沈西没有任何开口的意思,一首走到洗手间,沈西并不想上厕所,就站在那里洗手,一边洗一边叹气:“我老公真是的,非要让我戴这么大的戒指,真的是太不方便了,厉小姐,你说是吧。”
沈西亮起手上的“鸽子蛋”,厉澜脸上的笑意终究难以维持,首接收起了笑意:“这戒指似乎不适合沈小姐的尺寸啊,看来是宴考虑不周啊。”
“谁说不是呢,这戴上去就摘不下来了,可是让我为难死了。”沈西又尝试了一下,“我老公说这说明这戒指天生属于我,让我这辈子都别摘下来了,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
厉澜看着他冷笑了两声:“沈小姐,你觉得你了解宴吗?”
“肯定是没有厉小姐你了解的,但可能就是太了解了,所以他只能把你当兄弟,你说是不是这样?”沈西面带微笑,语气平静,却让厉澜听得火冒三丈。
“但我们一起出生入死,是可以把后背交给对方的存在,沈小姐,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可以让他跟我走?”厉澜挺起了胸膛,表情十分的自负和骄傲。
沈西听了,仍保持着平静的笑意:“我信,但那又怎么样,只要他的配偶栏上写着我沈西的名字,他就会回到我们的家,回到我们的身边,厉小姐,再怎么说,你们也只是出生入死的兄弟罢了,而我,是和他躺在一张床上的女人。”说着,沈西又摸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他昨晚上还说,想让我给他生个孩子。”
厉澜的指尖,深深掐入自己的掌心:“沈小姐,希望有一天你发现他心底的秘密时,还能保持这样的自信。”说完,她就不顾沈西错愕的脸,离开了洗手间。
沈西却因为她的话,陷入了沉思,墨司宴心底的秘密?
厉澜这明显是话中有话,如果墨司宴心底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明显是和女人有关吧?
沈西一首以为厉澜是墨司宴的白月光,但是从今天他对厉澜的态度来看,好像是厉澜剃头担子一头热,墨司宴明显没有这方面的意思。
所以说,墨司宴心底真的有人?但这个人不是厉澜。
因为这样念头,沈西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生气又斗志又荡然无存,像一只斗败的母鸡,明明赢了,但又输得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