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丫头,你要到哪里去,”梁婶子跑过来抓住张青的手腕,张青这时到了门口,
下一刻,医馆里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咚’的闷声,梁婶子被大力道往后推,站不稳摔在了地上,张青已经不见了踪影,
医馆的地面很硬还很冰,梁婶子的尾椎疼的她脸上的褶子全皱了出来,还发出“哎呦”的呻吟声,
梁桩连忙伸出双手,掺住梁婶子的肩,要扶起她,“发了什么疯,这是,”梁桩低声斥责张青,不敢大声,
梁婶子完全靠着丈夫的手臂,才勉强站起来,可背还是驼的,“她的力气真是大,”梁婶子唉声道,
有旁人议论,
“这家的姑娘太不懂事,莽撞,没大没小,”言语里实则在说张青没教养,
梁婶子和梁桩听到心里都不是滋味,
没想到有人帮他们说话,“那是一个好姑娘,”是脚被牛车扎的妇人,满眼善意的看着梁家夫妻,“她是生气了吧,回去你们别教训她呀,女孩破相就够值得悲哭了,”
梁桩本来心里攒着一团不满,被妇人一说,倒好些了,
“娘,”梁叶从后院出来,一眼看到被梁桩搀扶的梁婶子,急忙跑过来,“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没什么,就是摔了一跤,”梁婶子挤出笑,
梁桩阴阳怪气的说,“被你那青姐推到了,”换做寻常人,梁桩定要发火,可偏偏是张青,梁桩只得憋着,
跟在后头的卢大夫听见了,环视了一周,没看见张青,
“青姐呢,”梁叶问出了他的疑惑,
“老天爷知道,”梁桩又碎嘴,
而伙计跟卢大夫把刚才受伤男人强行要药的事说了一遍,
卢大夫凝神,“哪只手有伤,伤在哪里,”
“右手,虎口处,”
“糟糕了,”卢大夫眉头紧皱,“苏阳,”他叫了自己的一个徒弟,
名唤苏阳的年轻男子立刻上前,
“你速去杨府,就说窃贼来过医馆,”
苏阳一愣,连声答道,“是是,”
周围其他人听见卢大夫的话,纷纷议论起来,
“原来方才那人就是那胆大包天的贼子,”
“算起来躲了四五天了吧,撑不起去了,看他的手,血淋淋的,”
议论声,梁家人听不明白,
“那人是贼?”梁婶子疑惑的问那个脚扎流血的妇人,
“你们不知道?”妇人惊讶,“这么大的事,定融都传遍了,”
“我们平时不常到镇上走动,”
妇人了然,梁家人在医院里,衣着最朴素,一看便是周遭乡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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