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杜清霜动弹,他便笑道:“为夫来为娘子宽衣解带。”
听他称自己‘娘子’,杜清霜欢喜极了,却又紧张道:“这称呼不能乱用,妾身担待不起的。”
“小娘皮咋那么多规矩?”陈恪笑骂一声道:“叫你什么是我的自由,你听不惯不答应就是了。”说着上前去解她的衣带。
杜清霜娇羞的闪开,小声道:“奴奴来服侍官人。”说着先微微颤抖着解开衣带,将自己脱得只剩一件淡蓝色的绣并蒂莲花湖绸肚兜,和一件不能再短的亵裤,粉项玉臂,酥胸**、无限优美的曲线、令人鼻血横流的呈现陈恪眼前。
“清霜,你看上去瘦瘦的,却真有料,不像有些贫乳美女,唉……”望着她诱人的曲线,陈恪感慨道。
“官人说谁呢……”被他一打诨,杜清霜倒不紧张了,为他宽衣解带,露出一身匀称结实的肌肉。
“还能有谁,我们家的母狮子呗。”陈恪笑道:“不过你可别让她知道,不然我就惨了。”
杜清霜笑道:“那可不行。奴奴得听未来主母的。”
“那可要家法伺候了。”陈恪伸手捉住她的白兔,隔着肚兜揉捏起来,波浪起伏间,手感无以复加。杜清霜立时娇躯发软,软软靠在陈恪怀里。
陈恪打横将她抱起,然后俯首一个长吻,待美人酥胸起伏、娇喘连连。才抱着她跳进浴桶。杜清霜娇呼声中,溅起大片的水花。
待水花落下,陈恪不由呆了。只见被打湿的亵衣。紧贴着杜清霜的娇躯,勾勒出完美的浑圆胸线,顶端两个凸起。是那样的夺目。湿透了的秀发更是乌黑闪亮,自然写意地垂贴胸背。湿身美人的诱惑,谁也无法抵挡,陈恪低吼一声,便将杜清霜压在桶沿上,激烈的吻遍她全身。
杜清霜这样的冷感美人,按说是需要长时间的温存才能动情,但对爱郎的思念如洪水决堤泛滥,很快便将她的五感淹没,忘我无我的全力迎合起来……
浴室门外。几个倭女守在那里等候差遣,突然听到啪啪的击水声,粗重的喘息声,和那如仙音般的娇吟声……
‘大人那样魁伟雄壮,被他进入肯定欲仙欲死吧。’一个倭女暗暗憧憬:‘听支婆的声音。哦,不知何时能被大人临幸……’
‘支婆的声音太好听了,娇喘都像唱歌一样,’这是个比较纯洁的:‘可比我们倭女叫得好听多了……夕阳西下,杜清霜连手指都抬不起来,陈恪才云收雨歇。对外面笑道:“
进来吧。”
“是。”倭女们仅穿着亵衣,捧着托盘进来。
“不要……”杜清霜惊呼一声,双手护胸,沉入水里。其实她不是没被女子看过**,但当着自己男人的面,完全是另一码事儿。
“习惯习惯吧。”陈恪懒懒道:“这样的日子多着呢。”
“是啊,支婆。”领头的两个倭女,阿柔和阿彩,解下身上最后的束缚,缓缓进入水中:“服侍主人洗澡,是我们天经地义的工作。”
又有两个倭女,要去给杜清霜洗,杜清霜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我不习惯这东洋习俗,你们别管我。”
陈恪那边,倭女已经为他细细的揉搓,他舒服的半闭着眼道:“霜儿此言差矣,倭人告诉我,倭女伺候入浴——是遵循汉礼。”
“汉代男人这么幸福……”杜清霜难以置信道。
“错。男人最幸福的时代,是现在……”倭女用浅碟奉上一盘‘乳糖真雪’,用小勺送到他嘴边。陈恪要做的,只是张嘴咽下去,享受这宋代冰淇淋的浓香冰霜即可。
晚餐就在浴室里用的,倭女们奉上精致可口的菜肴,泡在大木桶里的两口子根本不用抬手,他们的目光扫向哪盘菜,倭女会立刻夹送到他们唇边,而他们所需要做的唯一动作就是咀嚼。
饭后,两人转移到院子里纳凉,陈恪躺在竹床上,享受倭女们的宫廷手法按摩,杜清霜倚坐在一边,翻看着陈恪为她抄录的北国民谣,选些喜欢的为他轻声的哼唱。
人生至此,夫复可求……望一眼满天璀璨的星空,陈恪浑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无一不舒适惬意。他突然吟出半阙词来: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杜清霜和众倭女,登时用崇拜的眼光望着他,却一宿都没等到他的下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