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店铺中并不显眼,寻常人很难相信,这里面藏着富可敌国的财富。
陈恪几个进去后,只见一楼类似于当铺的规制,简单的桌椅摆设“和气生财,的匾额,高高的柜台栅栏后,坐着几个朝奉之类的柜员,冷漠的望着闯进来的青年……,看他们的年龄打扮,肯定是瞎逛进来的。
店里有管事的走上来,职业化的笑道:“请问诸位小哥儿,有什么可以效劳?”
“……。”陈恪没说话,摸出一枚金币,金币上有个翻叶图案。
管事一见那金币,马上双手接过来,正反一看。确认无误后,他脸上的笑容变得真切许多:“贵客楼上请。”
‘嘿,这年代就有金卡用户啊”,。”陈恪暗暗称奇,这枚小妹给他弄的金币,就是用来证明身份的。
管事揭开青布幕,把他们送上了楼,便见摆设马上不同了……香桌上搁一个博山古铜香炉,炉内细细喷出香来。
两壁上挂著四幅名人山水画,下设四把檀木一字交椅。地上铺着名贵的波斯提花地毯。
管事的去后面请掌柜,有窈窕的侍女上了茶。陈恪掀开茶盖看一眼,依然是又香又稠的那种,顿时没了兴致,把茶碗搁了回去。
这时候,帘子掀起,一个身穿暗金色万福图案猎子,头上却扣着一顶颇为可笑的小蓝帽,富商打扮的中年人,出现在陈恪他们面前,微笑着唱个喏道:“诸位小官人有礼了。”
虽然操一口纯正的汴梁话,但这人有一头黑色的卷发、高鼻深目、一看就不是汉人。
不过,汴梁城里有的是外国人,其中不乏这样的色目人,所以宋端平几个只是稍稍错愕,便唱喏还礼。只有陈恪,依旧出神的望着他头上扣地小蓝帽,半晌才咽口吐沫道:“你是犹太人?”
“……。”那人不太明白他的意恩,摇摇头。
“以色列人?”陈恪又问道。
“呃,小官人是说…,一赐乐业人?”那人有些不确定道。
“是吧”,”音译差不多,陈恪点点头道:“你们故乡在耶路撒冷。在宰杀动物时,是不是都要把腿筋挑出来?”
“对。”那人面露吃惊之色道:“想不到小官人,对我们一赐乐业如此了解。”
“我对你们现在了解的不多。”陈恪淡淡道:“只是从你帽子,和这枚金钱上的图案,猜出来的……,对了,每一张交子的四边,都有这样的‘翻叶,图形,我记得,这是你们民族特有的标志。”
“小官人确实对我们很了解。”那人微笑着点头道:“大宋朝的交子,就是交给我们一赐乐业人来负责的。”
“你们怎么来到大宋了?”陈恪早就奇怪交子上的图案,现在验证了猜测,自然要问个明白。
“听长辈说,太祖开国时,我们族人从海外来归,向朝廷进贡西洋布。太祖对我们说:‘归我华夏,遵守祖风,留遗汴梁”允许我们成为大宋的臣民,在汴梁居住下来。”顿一下道:“因为我们不吃猪肉、亦是色目人,朝廷误称呼我们蓝帽回回,也叫挑筋回回…,实际上,绝对不是一回事,所以我们自称‘一赐乐业人”
说着他望着陈恪微笑道:“能正确称呼我们的,一定是真诚的好朋友。自我介绍一下,我姓白,叫白雅铭,字平冉,我的教名叫……,本雅明。”对于一赐乐业人来说,告诉对方自己的教名,就是把他当成朋友了。
陈恪原先工厂的老板,就是个以色列人,因此对这个民族的忌讳和喜好,还是很了解的。这个民族有很顽固的惯性,哪怕隔了一千年,也基本上没什么变化。
所以两人的交谈十分愉快,白雅铭甚至邀请他,改日到他们住的地方做客,陈恪欣然答应下来……不过他也不会太当真,妹的,这些家伙粘上毛比猴还精。
把关系谈热了,那白雅铭才扯到正事上道:“不知三郎此来何事?”
“存钱。”陈恪道:“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刚从蜀中出来,身上带了些钱,存在你们这放心些。”
“敝店有此业务。”白雅铭道:“不知三郎存多少钱?”
“六万贯。”陈恪道。
犹太人、宋代官员上朝的时间和白灯笼、交子……,全都不是胡诌的,换言之,我除了会为了情节,调整人物之外……虽然做不到言必有据,但基本没什么胡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