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三哥也是十七八哩……”
“嘿……”陈恪颇感意外:“小丫头,这是谁惹着你了,说话带刺哩。”
“谁也没惹着我,”小妹一脸无谓,眼圈却微红道:“只是来告诉哥哥,你的字典编完了,以后你也不用怕得罪我,尽可跟他们一道欺负我。”
“哦,编完了……”陈恪大吃一惊道:“这么快?”
见他只关心字典,却没理会自己后面的话,小妹心里那叫个委屈,终于忍不住鼻头一酸,掉下泪来,转身欲走……
陈恪却一步闪到了门口,正堵在她面前:“嘿嘿,小丫头,让你哭着跑回去,我却说不清了。”
小妹猝不及防,一头撞在他的胸口上。顿时眼冒金星,抱着脑袋哭起来:“讨厌,这么硬!”
“我看撞哪儿了?”陈恪反手把门关上,端详着小妹的螓首道:“没看哪有乌青啊……”
“这……”小妹虽然气他,却依然轻轻撩开刘海,雪白的额头,果然被装出通红的一片,打着哭腔道:“你看,更高了吧!”
“嘿……”陈恪忍俊不禁道:“哪有……”
却说苏小妹生得眉弯目秀、顾盼神飞;肌如白雪、腰如束素,端是慧黠秀丽,人见人爱。却有一桩心事,那就是额头稍高,而又因为此,便显得眼窝要深……其实凭良心说,真的只是稍高,连白璧微瑕都算不上,甚至令她别有韵味,十分耐看。
然而不幸的是,她有个无良兄长。有一次,苏轼看到小妹剪掉额发,发现她这一特点,便马上抓住调侃道:“未出堂前三五步,额头先到画堂前;几回拭泪深难到,留得汪汪两道泉。”
女孩子最怕别人说她相貌的弱点,小妹登时憋足了劲要找回场子。她一端详,发现哥哥虽然算是个帅哥,但脸明显要一般人长、眉间距也宽。当即喜孜孜地反击道:“天平地阔路三千,遥望双眉云汉间;去年一滴相思泪,至今未到耳腮边。”
当时兄妹俩一小了之,小妹也不可能记恨她哥哥。可从那之后,她便不论季节的留起了刘海……还别说,自打换了发型,再也没人知道,她还有这桩心中的痛。
时间一久,小妹也把刘海当成了自己的秘密,也只有在最亲近的人面前,才会做这样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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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片红咧。”陈恪低头,嘴巴正好对着小妹的额头,便吹气道:“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哎呦……”小妹揉着额头,躲闪求饶道:“别吹了,痒痒得很。”却也止住了哭。
陈恪拉着她纤细的手臂,让她在椅子上坐下,自己也坐在圆凳上,装模作样的抱拳道:“不管今天哪里得罪了小娘子,总之是我错了,小生给你赔不是了。”
“扑哧……”见他滑稽的样子,小妹忍俊不禁,旋即又板起脸道:“连人家气什么都不知道,可见只把这个妹妹挂在嘴上,从没放心里。”
“怎么没放心里?要不你找把刀来,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瞧瞧,保准住着个小人儿叫苏小妹。”陈恪拍着胸脯道。
“谁在你心里住着……”听他胡言乱语,小妹却双颊发烧,捂着粉腮道:“羞死人了。”
“你这娃娃,好生别扭。”陈恪不免抓狂道:“不放在心里不行,放在心里也不行,你待要让我怎样?”
“你看你,什么脾气!”小妹气苦道:“每次哄不到两句就不耐烦,再多哄一句,人家就好给你看了。”
“嘿,你妹……”陈三郎这个脾气,确实不适合哄女孩子。他恨不得伸手,把她的小脸拧出两朵花来。但还是一脸严肃道:“小妹,我知道,你是气我把你和字典联系起来,但我想向你说明两件事。”
“什么事?”
“第一,没有字典,我也不敢让你生气。”陈恪绷着脸,抱拳道:“第二,你能帮我把‘字典’编出来,我是又羞又愧又心疼。感谢的话不说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亲姐……”
“噗……”小妹绝倒,这是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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榜单太惨了,强推周唉,怎么如此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和尚泣不成声,哭成泪人,满地打滚求推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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