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怎么对他那么好?”
沈千寻道:“你这孩子怎么这般说话,你自然是娘的亲儿子了,怀胎十月,你十四个姨娘亲手接生的,娘对你好了二十几年,就不能对别人好一次。”
“娘……”张至深更加哀怨地喊着。
沈千寻便起身夹了一块张至深喜欢的菜,张至深极其哀怨又有些高兴地拿碗去接,然后那筷子就在空中转了个圈又到了南箓碗里,张至深伸过去的碗僵硬在了半空中。
“小箓子再尝尝这个,深儿一直喜欢吃的菜。”然后又在人家脸上捏了一把,“瞧这脸蛋长得,怎能这般好看?”
南箓的脸微微躲了一下,抬眼可怜兮兮地望向张至深,张至深回以愤怒的目光,还装!在老子面前怎么就一副你是大爷的嚣张样,到了人前你就成了羞涩柔弱的小箓子了!
张至深将碗重重地往桌上一放,沈千寻没理会,于是他便更加哀怨地扒拉白米饭,向南箓投去刀子般的目光。
“来,深儿,这是你最喜欢吃的。”旁边一姨娘夹了菜放到张至深碗里,张至深委屈地抬眼:“十四娘,还是你对深儿好,哪像某些人,对亲儿子视而不见,十四娘,你才是我的亲娘啊。”
沈千寻没听见般,继续折腾旁边的南箓,其他姨娘们便纷纷往张至深碗里夹菜。
“深儿来吃这个。”
“这个是十五娘亲手做的。”
“三娘一直都记得深儿最喜欢吃五香醋鲤鱼。”
……
不一会儿,张至深的碗就被各种菜给堆满了,沈千寻还是连正眼也没瞧他,他便更加哀怨地看着自家娘亲对小箓子“恩宠”有加,一把年纪了还对人家自称姐姐,再想想又觉不对,那狐狸精也不知到底几百岁了!
对面的宋凌心端庄优雅地吃饭,望着那三人的举动,嘴角的微笑一直浅淡而优雅,如同她用餐时的每一个动作。
夜晚就寝时,张至深死活不让南箓进他房。
“死狐狸精!勾引老子就算了,还去勾引老子的娘亲!你怎么不去死!”
南箓沉着声音道:“我没有,是她自己贪图我的美色。”
“你……”张至深顿时气结,指着那故作无辜的狐狸精道,“你怎么还不去死!”门一关,眼不见为净。
南箓侧了半个身子进去,冷冷道:“你最好是让我进去,否则……”
“否则你能将老子怎样?老子就是不让你进来,你这狐狸精!你去死!”用力踩了南箓一脚,南箓往后一缩,他迅速地把门一关,终于不用见到那可恶的狐狸精了,在老子面前就大爷了!哼!
门外南箓的声音冷冷道:“你若是不开门,我今晚便睡你娘那里。”
张至深的怒火更是往上冒,骂道:“南箓你这畜生!你他娘的就不是人!”
南箓道:“我本来就不是人,深儿不是早就知道了?”
“你混账!流氓!你这狐狸精,你去死!滚你个*蛋!”
“那我滚了。”
“你滚!你滚!”
“我找你娘去。”
“……”
张至深等了一会,外面没了动静,接着就是南箓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他愣愣地对着门瞪着双眼,胸膛在剧烈起伏,直到那声音越来越远,忽然大叫道:“南箓你回来!给老子回来!”
他猛地打开门冲出去,却看见那人长身独立在眼前,白衣胜雪,美目深邃,面容冰冷地看着他,那双眼深黑得望不到了底,映着烛火明灭,散发着冰冷的怒意,美人依旧若仙,倾城绝代。
张至深还没反应过来,南箓便将他推了进去,门一关,压着他便吻了上去,带着冰冷的气息,还有那么点熟悉的体香,张至深被他弄得完全来不及思考,他又被这狐狸精给骗了!
待到那一吻结束,张至深早已气喘吁吁,南箓捏着他下巴,那双眼紧紧看着他,似乎有万千的星辰在那里闪烁流连,语气依旧带着冷冷的怒意:“我说了,你只能是我的。”
张至深一怔,觉得有什么堵在心口,难受得很,便将头扭过去不看他。
“看着我,深儿。”
张至深干脆闭上眼就是不看他。
嘴唇上湿湿软软的,南箓又在吻他,一只手已经从衣领摸索到了他胸口,微微一掐,张至深浑身一阵酥麻,忙去推开他:“滚开!老子不想让你干!”
“这可由不得你。”
张至深身体一轻,随即被抱着扔到了床上,他忙用手掩住胸口,道:“你……你别过来啊,再过来我就要喊了!”
“哼哼。”南箓笑道,“你可以叫,让你那十五个娘看看他们的好儿子被男人压在床上干时的淫荡样子。”
“你!南箓你混账……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