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林威,此时也颇为紧张的盯着这棵标王树王黄花梨,他旁边的妹妹林君儿也很紧张。
如果今天她和她哥哥一棵都没有赌中,损失两千多万块钱是小事,但办事不力的话肯定就传到老头子那儿去了,她和胞兄林威怕的就是这个。
林家现在并不是铁板一块,林君儿父亲有三兄弟,一个伯父一个叔叔,都虎视眈眈的盯着她爸的位置。
而她父亲前妻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这个哥哥和姐姐都不是省油的灯,另外她爸还有一个私生儿子,虽未对外公布过,但家里都是明的,而且她爸对这个才十五六岁的儿子相当溺爱。
老师傅也看得出来林威和林君儿表情的郑重,话都不敢多说,直接按标好的线条开始下锯。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老师傅锯下的木料,锯末随着刺耳的锯声洒落,这棵黄花梨树是最大的,外观疖疤枝丫的形体也是最好的,估计出鬼脸价值就会成倍的增长。
毕竟木料越大,能做成的物具也越大,价值也就越高。
几分钟后,锯断了,所有人的眼光都盯向锯断的口面。
“噢……没有……鬼脸……”
林威心里头一沉,最后这棵倾注了他全部希望的标王木料第一锯又落空了!
“再锯!”林威沉着脸吩咐老师傅。
心里头发冷了,不过除了叫老师傅继续锯枝丫口还能怎么的?
一截,两截,三截,四截……
一直锯到最后一截,这棵最大的标王黄花梨内里都没出现一丁点儿鬼脸。
彻底赌垮了!
林威表情再也撑不住了,面沉似水,黑呼呼的像锅底。
不悦都写在了脸上。
五棵高价黄花梨一棵都没开出鬼脸来,亏了个底朝天。
张富民讪讪的笑了笑,心想林大少血本无归,说不定他的运气就来了,马上对老师傅一招手吩咐:“严师傅,开我的料吧。”
张富民拍下来的两棵料是二号和四号,一棵四百多万,一棵两百多万,都不便宜。
先开的是四号,张富民跟林威的玩法一样,先上价值低一点的,后面上价值最高的,好东西都是压轴出场的。
老师傅点点头,由他徒弟开叉车把木料运过来,然后直接开锯。
张富民的眼睛盯得死死的,煎熬着等了几分钟,等一锯完就弯腰盯着断口面。
“哦……没有鬼脸!”
旁边围观着的人忍不住就念了出来,锯口面除了牛轮就没有别的。
张富民心里一凉,压力陡然就升了起来。
林威和林君儿见张富民拍下的木料第一锯也没赌出鬼脸儿来,脸上虽然不动声色,但心里却幸灾乐祸起来,吗的,大家都赌不中才好。
一锯,二锯,三锯,四锯……
一直到最后一锯,这棵四号木料也彻底赌垮了。
张富民脸色乌沉沉的,扁着嘴又招手直吩咐:“开,开另一棵木料!”
这棵木料是第二号,也是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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