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休息了一个时辰,流光将白越传送到擂台之上,入眼便是漫漫黄沙中,一素锦罗裙的女子俏然站立,她银发飞舞,齐额的刘海温婉动人,眉宇间的淡淡愁绪,惹人怜惜,她肩上的纸伞微微转动,带着一股莫名的毁灭气息,那犹如变魔术一般,撒下的片片花瓣,围绕在女子身旁,衬托出女子的绝美温婉之姿,仿似秋天的红色枫叶。
“打吗?我不想伤害你。”女子的声音柔媚出尘,清冷如银铃。
“为什么不打呢?”白越反问道。
“因为我打人很疼的。”女子再次说道。
“我打人也很疼,要不我们不打了,坐下来好好聊聊,看谁打人更疼,输的那个人就自动认输成吗?”白越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有趣的女子。
女子怔怔的看着白越,漂亮的眼眸一眨一眨,带着一丝疑惑,同时也在思考白越所说的话。
“嗯,好,可是,我们要怎么才能知道谁打人更疼呢?”女子竟然答应了下来,让白越一阵惊奇。
“这个还不简单,各自讲讲,这一路走来,打败敌人时,敌人的表现。”白越提议道。
“好。”女子清冷道。
“咋们稍微离近些,这漫漫黄沙飞舞呼啸,隔远了说起话来费劲。”白越带着坦然的微笑,说道。
“嗯。”女子沉吟了一下,便答应了。
“我的武器都收回去了。”白越一步步靠近女子,同时寒冰陨铁剑消失在手中。
“黄沙太大,我不喜欢。”原来,女子撑伞除了比赛,还是为了遮挡黄沙。
“你不用收回,我相信你。”白越露齿一笑,活脱脱一个阳光的大男孩形象。
两人之间越来越近,最终只隔着一人的距离,两人近在咫尺的对望着对方,两双眼眸中,有莫名的光华流转,女子羞赫的低下了头。
白越也不太好意思继续盯着,自顾自说了起来。
“我清楚的记得在村子周围的森林中,猎杀过一些魔兽,它们虽然很弱小,可能连品阶都没有,但是当我一拳打在它们身上的时候,往往就会显现出透可见骨伤痕,可是它们还没死,表情狰狞又绝望的嗷呜着,它们很疼,我知道。”白越娓娓道来,略带一丝恐吓的意味。
“百人淘汰赛的时候,很多人看到我,都想要杀了我,他们可能觉得我很弱,好欺负,无数把刀剑毫不留情朝着我杀来,我觉得很委屈,也很害怕,躲在这把伞里面瑟瑟发抖,紧闭眼眸,不敢动弹,可是,让我没想到是,这把伞自动发出漫天的花雨,将所有敌人全部斩杀,他们每个人倒在血泊中,惊恐的望着我,止不住的痛哼出生,直至眼神涣散,他们是被活活疼死的。”女子讲述着,忧郁的眼神变得更加冷寂,清冷的声音,略微颤抖。
“所以,自那一场之后,你就开始提醒与你比赛的人。”白越额头冒着冷汗,但又觉得这个女子很单纯,别人想杀你,你却不想别人痛苦。
“嗯,还有一个原因,我不想自己呕吐,我讨厌呕吐。”女子似乎回想起了昨日的画面,用手掩了掩小嘴。
“那你为什么还要参加新生赛。”白越疑惑的说道。
“师傅说,这是一场难得的历练,而且锻神果对我们炼器的人来说,有着巨大的好处,他还说,只要我参加比赛,肯定能拿到第一名。”姬千伞没有丝毫隐瞒的道。
“可是,你就不怕被别人所杀吗?那更疼,不是吗?”白越温柔道,心中却是对她的师傅竖起了中指。
“我没想过,我一直以为,我不攻击他,他就不会攻击我。”女子轻声道,犹如蚊蝇喃喃。
“傻姑娘。”白越无奈道,情不自禁的想要摸摸她的小脑袋。
女子看到白越手伸过来,向后退了退,疑惑的望着白越,希望白越给她一个解释。
“你让我心疼了。”白越微微无奈一笑道,摊了摊手,没有隐瞒。
“那你会认输吗?”女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会,我们的议论还没有结束呢。”白越摇了摇头,不知为何,他想要多了解了解她。
“你不怕疼吗?”女子傻傻的问道,声音不复初识时那般清冷。
“怕,也不怕,你说这种感觉奇不奇怪。”白越露出阳光般的笑容道,怕是因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什么都没留下,不怕是因为白越对于肉体上的疼,根本不在乎。
“我不明白。”女子转着花伞,樱花花瓣随风而落,低垂着臻首,微微摇头。
“你知道世界上除了肉体上的疼痛,什么最疼吗?”白越没有正面回答。
“什么最痛?”女子不知道。
“为情所困,爱而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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