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凤夕歌并不认识,但是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极其的不好,这个男人,长得还可以,但一看就是个混蛋,比易梵还要混蛋。
不,他没法跟易梵比,易梵虽混蛋,但也没有像他这样如此卑鄙地灌一个女人喝酒。
默默也真是的,怎么能跟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他们认识多久了,是什么关系。
“默默--”凤夕歌再次准备劝说让她跟他一起回去,却被她打断,“是你自己要留下的,不想看就走,不走就闭上你的嘴,别扫了我的兴致。”
凤夕歌有些生气,“你不能再喝了,跟我回去!”
田默默抬眸看他,双眸泛着浓浓的酒意,“你凭什么管我?你是我的谁?”
凭什么管她?是她的谁?
凤夕歌在心里认真地思考了这两个问题,第一个,凭什么管她,就凭她父母临终前将她托付给他,托他好好照顾她,这个理由足够充分。
第二个问题,他是她的谁,他是她的,大哥,当年她父母想认他做干儿子,他当时没同意,就当现在同意了,他是她大哥,管她是责任。
所以得出结论,他必须管她,管她是她的责任。
他尊重她的,但并不代表可以放任她,“我最后一次问你,到底走不走?”
田默默笑笑,扭头看着段誉,“誉哥,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跟他走?”
段誉也有些微醉,看着凤夕歌,摇了摇头,“不应该。”
“为什么?”
“因为他跟你什么都不是,你为什么要跟他走?喝酒,来,干杯!”
“誉哥说的太对了,我敬你!干杯!”
两人一口气一杯一口气一杯地喝着,凤夕歌实在是忍无可忍,大步上前一把夺过田默默正送到嘴边的酒杯,用力摔在地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扯起来。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田默默挣扎着想要甩开他,却无奈根本甩不开,被她扯着胳膊连拖带拽地拉到了包间的门口。
段誉靠在沙发上,略显慵懒地缓缓开口,“放开她。”
凤夕歌懒得搭理他,更懒得再跟田默默费口舌,没有停下来,扯着她眼看着就要出了包间,门口却突然出现了三个高大的黑衣男人。
让人意外的是三个男人长得一模一样,身高也几乎差不多,高大的身子齐齐地站在门口挡着,无形之中给人一种压力。
虽说凤夕歌的身高也不低,180,但在这三个男人面前,却一点都不高,他初步估计了一下,自己应该到这几个人嘴巴的地方。
印象中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高的三胞胎,要不是出来的匆忙忘记带手机,他肯定会拍张照片,等回去让三儿看看,如果她要是觉得可以的话,把这三个人给弄过来给她做保镖,这样她就能更安全一些了,程猛那家伙不行,每次需要他的时候都不知道人在哪儿。
“请凤先生出去,我要跟田小姐再喝几杯。”段誉命令道。
“是。”似乎是三胞胎的老大模样的男人点了下头,三人同时上前跨了一步,齐刷刷地站在凤夕歌的跟前。
凤夕歌不禁有些紧张地动了下喉结,扭头看着段誉问,“你想干什么?”
“你影响我跟田小姐喝酒了,我要请你出去,以免你再来捣乱,所以只好委屈你跟我的保镖先呆一会儿。”段誉的话落,凤夕歌跟田默默就已经被强行分开。
“夕歌!”田默默着急了,扭头对段誉说,“誉哥你要做什么?”
“放心,我不会对他怎么样,我只是让他老老实实地呆一会儿看个现场直播而已,来,我们继续喝酒。”段誉晃了下手中的杯子,“今晚誉哥心情好,陪你喝个够,过来。”
田默默看看凤夕歌什么也没说重新回到段誉的身边。
凤夕歌倒不害怕这个段誉能把他怎么样,他现在担心的是默默,他怕段誉对她做什么,伤害她。
“默默,你不能再喝了,听我的话赶紧回去。”
段誉咬了下牙,手中的被子摔在地上,刺耳的声音吓得田默默浑身一颤,害怕地咧着身子,她跟段誉虽说认识,但她却一点都不了解他。
第一次跟他见面是两年前,她去商场买衣服碰到他,不小心将手中的奶茶弄了他一身,他要她赔钱,说他一身西装十几万,赔钱当然是不可能,他们就商量,商量的结果是她陪他睡一晚,然后他们一笔勾销,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她更不同意,所以他就缠着她,只要她一出门绝对就能碰到她,而且他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一些难听的话侮辱她,吓得她后来有一段时间都不敢出门。
再后来又遇到他,不过他似乎已经忘记了要她赔西装的事情,他约她喝咖啡,她当时也没多想,就想着自己欠他一个人情,所以就接受了他的邀请,权当还他人情,可事情就坏在了那杯咖啡上。
他在咖啡里下了药,JY了她,而且还拍了luo照威胁她若是敢报警就把她的照片传到各个网站上,她吃了亏却还不敢跟任何人说,回到家她哭了好几天,因为那是她的第一次,她要留给夕歌的。
有了那次之后,段誉得寸进尺也变本加厉,隔几天就给她打电话要她出去,她只要敢说一个不字,手机上就会收到一张luo照,她没有办法,只能任他摆布。
可这有半年,他突然就不找她了,她终于过了段安静的日子,但昨天他却突然找上她,跟她说,如果她能帮他一个忙,他以后就不再来找她,而且还会销毁那些luo照,更不会告诉夕歌他们曾经的关系,她答应了他。
“我想喝多少喝多少,你管不着。”田默默拿起桌上的啤酒开了一罐,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默默!”凤夕歌很生气,她怎么可以这样的固执,出了事怎么办?
段誉皱了皱眉,“把他弄走,影响心情!”
凤夕歌被带走困在了隔壁的房间里动弹不得,墙壁上的电视里,是田默默和段誉喝酒的画面,凤夕歌瞪着眼睛看着电视里的画面,心急如焚,再这样喝下去,肯定出事!
越是担心什么越是来什么。
田默默不但喝醉了,还开始脱衣服。
默默!
凤夕歌的嘴巴被堵着发不出声音,眼看着田默默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下内衣裤,他急得乱晃,椅子摔倒,他倒在地上。
田默默脱光了衣服,坐在段誉的腿上,凤夕歌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耳边响着男人和女人的叫喊声,尤其是田默默的声音,是那样的满足与兴奋。
凤夕歌对田默默失望到了极点,也十分的痛心,她变了,变得他一点都不认识。
···············
医院的病房里,魏华早已经买回了饭菜,而且眼看着都凉了,可凤夕歌却还没有回来。
“爷爷,您让人出去看看夕歌,都这么久了去哪儿买葡萄了,怎么还不回来?”欧阳晓着急地说。
“你先吃饭,我让人出去看看。”
“我等夕歌回来一起吃。”
“你先吃吧,等他回来了再说,等一会儿凉透了都没法吃了。”
欧阳晓摇摇头,“我等他回来。”
欧阳重天没办法,只好求助魏华。
“三儿,听话,先吃饭,你现在怀着身孕,不能饿肚子,等夕歌回来我再把饭菜给他打热一下,赶紧吃,都凉了。”
“爷爷,你快让人去看看夕歌。”欧阳晓催促道。
欧阳重天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这就去安排,你先吃饭。”
这个凤夕歌,买个葡萄都去这么久,可真够笨的,医院外的超市不就有葡萄吗?
“程猛,你去看看凤夕歌出去了这么久为什么还没回来。”
程猛点头离开,可不一会儿却又急匆匆地跑回来。
一看他这匆忙样,欧阳重天觉得不妙,将他叫到离病房远一点的地方这才问,“出什么事了?”
“老爷,有人看到凤先生是跟田默默一起离开的医院,田默默坐的车子在前面走,凤先生的车子跟在后面。”
“那他们去哪儿了?”
“我正在查,应该一会儿就能查出来。”
说话不及程猛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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