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今天欧尔麦特没有上班。”
看着突然回头环顾的简八重新被记者群包围,原本只打算旁观的相泽消太不得不挺身而出,给自己的学生结尾。
“请问……唉好邋遢!”
回过神的女记者打算采访说话的相泽消太,却在目睹到后者打扮后果断选择了放弃。
“……”
相泽消太的额头升起了青筋。
“不可能吧……”
将内心的猜测隐藏起来,公亥简八转过身,将笑脸重新挂在脸上,无论是不是自己猜测的那样,简八都不能打草惊蛇。
但还是要去找欧尔麦特老师说明一下自己的猜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种情况,容不得侥幸的心理。
可是,今天欧尔麦特没上班?
那怎么办?
不打算在外面继续逗留的相泽消太暼了一眼健硕的学生,语气淡淡的说道:“公亥,赶紧进去上课。”
“是,老师。”
将思绪拽出内心,简八朝着自己的老师点点头,用手扒啦开面前挤在一起的记者群体,迈进了院门里的校园。
强大且纯粹的力量,让被轻松扒啦开的三四个扛着摄像机的男人有些恍惚。
“力量好大。”
“他真的是高中生吗?”
“可怕。”
简八走远的身体,自然是听不到这些记者有些埋怨的语气,而相泽消太则保持着一如既往的死人脸,无论记者说什么,全部都当成放屁处理。
在面瘫这方面,它是专业的。
直到相泽消太也离开了门口,周围的记者也没有问出任何一个想要的答案。
“什么嘛,都这么傲气的吗!?”
憋气的女记者大发牢骚,身旁跟随的中年男摄像显然是上了年纪,有一定阅历,只是非常平静的安慰着自己的搭档:
“毕竟是雄英,有限制是必然的,你还年轻,习惯就好。”
说完,他注视着雄英院门顶位的校牌,眼神平稳如一潭秋水。
“要有耐心,才能找到大新闻,说不定,今天就会有转折呢。”
“今天?”
女记者有些疑惑。
“啊,我随便说的,哈哈哈……”
…
“老师,以上就是我的猜测。”
简八对着电话说道。
虽然欧尔麦特一上午也没有出现在雄英,但不代表简八没有办法联系到对方,又不是傻子,打个电话说和面对面也没有什么区别。
“是吗,我知道了。”
电话的另一边,街道上的欧尔麦特压低了声音,虽然听起来非常的不可思议,但并不是没有一丝可能。
其实,欧尔麦特心里一直都有一个猜测。
那个男人,很可能掌握了某种可以真正意义上对人进行“复活”、违反常理的个性。
为什么会有这种猜测呢?
六年前,那场翻天覆地的大战,让欧尔麦特遭遇到生平最严重的一次重创,甚至不得不寻找能够承载自己个性的接班人。
胃部被完全摘除,平常别说移动了,就连呼吸也是痛不欲生,全靠强大的毅力支撑。
他都如此,那个姓死柄木,活了一百多年的男人,真的就能好到哪里去了吗?
没有。
那场战斗,理论上那个男人已经死了,但他却莫名其妙的活了过来,不过明显也没比自己好到哪里去。
那样自负的一个人,在首府故意删除他在日本创造的那段名为“超常黎明期”的历史记录时都没有出现,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尽管用某种办法复活了,但依然不能自由的行走在世界里,这也是欧尔麦特选择相信公亥简八这段有些惊人的猜测的根本原因。
英雄所见略同。
“辛苦你了,公亥少年,剩下的交给你吧,一会儿,我会让冢内直正往你的家里再调一个职业英雄,来保护你家人的安危。”
“那就谢谢你了,欧尔麦特老师。”
挂断电话,简八心里的一块石头才算是落了地,从宽阔的操场离开,朝着食堂的方向走了过去。
现在已经是上午下课,中午食堂用餐的时间点了,远处,切岛锐儿郎双手插进兜里,等待着公亥简八一起前往食堂。
“麻烦你了。”
“不是朋友嘛?一起走吧。”
切岛锐儿郎无所谓的摆摆手,等等简八顺便帮他放风又不是什么大事,只能算是举手之劳而已。
“嚯,今天也这么热闹啊。”
进入食堂,映入眼帘就是人群与金碧辉煌的装修,不管切岛锐儿郎看了多少遍都会发出类似的惊叹声。
“当然,现在时间点的食堂可是汇聚了所有就读于雄英的学生。”
穿着规整的饭田天哉端着饭盘,朝着门口的简八与切岛示意着:“我去占座,一会儿过来一起过来吃吧。”
“哦!那就太好了。”
切岛笑嘻嘻的接受了饭田天哉的这份善意,然后目送着对方离开,回头悄悄的朝着公亥简八说道:“虽然饭田天哉看起来非常刻板,但出乎意料的是个好人啊。”
简八不置可否。
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饭田天哉都可以说完全没有辜负他的姓氏,行为举止,一看就是家教非常好的名门少爷。
说是刻板,其实也不一定是缺点。
随随便便的买了点适合自己口味的饭菜,简八和切岛就移动到了之前饭田天哉之前所预留出的餐桌旁坐了下来。
除了他们两个与饭田天哉,餐桌临近过道的位置上还坐着最近有些形影不离的绿谷出久与丽日御茶子,此刻这两个人也是聊的非常投入,丝毫没有发现餐桌上又多了两个人存在。
真就是小两口呗。
“这就是青春啊。”
不知不觉,简八发出了一声感叹。
闻声,绿谷出久侧过头,这才发现对角的位置上坐着一个比他站起来一般高的肌肉猛男。
“简八!?”
看着绿藻头因为失礼而微微涨红的脸颊,公亥简八一边往嘴里扒拉着饭,一边随意的摆摆手,示意绿谷出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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