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医生在早晨六点多到来了。
医生到来之前,何悦已经把女孩们都赶回去睡觉了,47层留着陪在河尾宽子身边的就只有何悦跟堤美纱。
两个医生到来后,就连何悦跟堤美纱都远远的走开了。
她们两个走到稍远的地方后,何悦问道:“这孩子的父母家人呢?”
“她父母都不在了,只有一个姥姥住在冈山县,事情还没通知过去。”
何悦赶紧摇头道:“别让老太太担心了,咱们能处理就处理了吧。”
堤美纱看了何悦好一会儿后终于问道:“为什么你会帮她?”
“帮她?这算什么帮她,我只是在做必须要做的事情啊。”何悦道。
“不是的吧?这件事儿,远藤跟远藤背后的人肯定也不简单,我不信你没想过这些,既然如此你还要帮她,说明你早就想好了。”
“不,我是真的没想,这种事儿在我看来不需要思考。”何悦道。
她跟普通女孩子不一样,她前世是男人。
即使已经做了好几年的女人,她的思考方式仍然是男人的。
女孩子在遇到这样的事情后,或者有女性在看到别的女孩子遇到这样事情的时候肯定会迟疑。
既怕自己出现同样的事情,也会考虑一下名声,人气之类的问题。
像河尾宽子,正常来说一定要考虑下,如果她真的跟远藤或者远藤身后的人有肉体关系,甚至被人留下了视频之类的,那一旦被公开,这丫头就等于是身败名裂了。
然而何悦不会考虑这些,或者说,何悦会考虑,但不会把这个当做最主要的去考虑。
在她看来什么是主要的?当然是让施暴者获得应有的惩罚。
过了一会儿,两个医生完成了问询跟心理辅导走了过来,堤美纱见了拍了何悦一下后过去陪河尾宽子了,留下两个医生跟何悦确认情况。
首先说话的是验伤医生。
“她的全身上下有不少的外伤,但幸运的是骨头内脏应该没什么问题,另外脖子以上也完全没有收到过虐待。”
顿了一下,医生继续说道:“这其实也算是个佐证,证明施暴者是在完全清醒理智的状态下进行的施暴。”
“先生这件事儿到时你能到场作证吗?”何悦问道。
在日本,老师,医生跟律师通常都可以被尊称为“先生”。
“我只能证明我看到的部分,至于伤者是谁,这种事儿靠她身上的伤是无法证明的。”
“那当然,我也知道这点。”何悦理所当然的说道。
然后她把视线投向了边上的心理医生。
“这孩子……受到的伤害应该有段时间了。”
边上验伤医生也点头同意心理医生的看法:“是的,她身上有不少的伤根本就是老伤上又加了新伤。”
“她说是远藤跟另外几个人做的,但只是靠她一个人的证言我想是无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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