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带着笑意,子矜这话说的可谓是偏心至极,看不顺眼便换,即使他不是喜欢无理取闹的人也觉得这话听着无比舒心,为了帮他立威,子矜还真是豁的出去。
“今日看在大娘子回来的份上不再多罚,你们几个以后负责清扫院子,等过了年再进屋。”
两个小厮千恩万谢的走了,子矜几人方才进了大门,卫嘉尚有私事和几人说了一声便回了自己的院子,子矜和王琰的院子里还在收拾,乱糟糟的一片,两人干脆跟着萧敄去了他的屋里。
子矜特地留意了一下在萧敄院子里伺候的人,见没人偷懒才播种点了点头,看来还没人敢明目张胆的欺负府上的主人。
萧敄给子矜和王琰一人喂了一碗姜茶,又被子矜虎视眈眈的盯着也喝了一碗,方才笑着像子矜道谢:“今日多谢虫娘。”
那两个人是萧绍派来的,一口一个规矩体统,连他晚上喝口热水都要说两句,偏偏萧敄又不方便处理,如今借着子矜的势才算是彻底敲打了他们一通。
子矜自然也认出来了两人的身份,再结合听说的例子很快就脑补出了事情的大概,方才配合着萧敄演了出戏。
如今听到萧敄道谢,子矜笑道:“那大兄准备怎么谢妹妹?”
“不去再请你喝一碗姜茶?”
“原来在大兄的心里妹妹的身价竟然只值一碗姜茶。”
子矜趴到王琰身上故作伤心,却不想王琰一脸淡然的谴责萧敄,“这就是大兄的不是了,阿姊这般矜贵的人,怎么也得值一锅姜茶吧。”
“噗!咳咳!”萧敄忍着笑摆手,示意自己不是故意的,子矜不可思议地瞪着王琰,王琰捧着手炉就是不看子矜,颇有几分八风不动的意思。
“我今年要去太原过除夕,可能会在太原独孤家带回来一批马,大兄有什么要求吗,比如说马的颜色之类的。”
萧敄显然也听到一些风声,对于王琰的话并不奇怪,只是问道:“马的颜色不同难不成还和马的优劣有关?”
王琰瞥了眼子矜,答道“自然没有,只是想问问大兄又没有特别偏好的颜色。”
“颜色倒是没什么,最好别是白的,白马在战场上就是活靶子,还是棕红之类的暗色为好。”
王琰忍着笑说:“好,我记下了,到时候会注意的。”
“檀奴,你笑什么?”子矜忍无可忍的质问王琰,说一句就要看她一眼,偏偏又带着笑,实在是怪异。
这可是你自己问的,王琰幸灾乐祸的揭了子矜的黑历史,“只是想到阿姊以前以为白马跑的比别的马快,还因为这个和我吵了一架。”
萧敄觉得自己又要忍不住了,赶快端起茶盏遮住了自己扬起的唇角。
子矜恼羞成怒道:“那不是因为皇家车架都是白马,我才这么想,这能怪我吗?”
大抵皇家的孩子都有这么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过程,子矜的这么一点小误会还能勉强称得上一句童趣,毕竟子矜小时候只见过白马,再结合最好的都在皇室的信息,觉得白马跑得快并不算特别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