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晋齐两朝,对宗室的品行要求极高又不拦着宗室上进,宗室旁支深入民间不说修前铺路至少也做到了与人为善,在民间声誉极高。
这也是晋末帝玩脱了之后,萧氏宗亲振臂一呼百姓便愿意为其驱使的原因。
“只能说一句权势迷人眼。”萧敄感慨道。
子矜:“……”喵喵喵?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就听不懂呢?
明明只是想让你不要太过于追求完美,你怎么会悟出这么一个道理?
“他们敢如此行事就是因为他们的同族是皇帝,而皇帝是天下共主,他们作为皇帝的同族也有这天下的一份,”萧敄现在思绪纷乱,他感觉自己仿佛要抓住什么,但是又隔了一层,“若皇帝不再是皇帝……”
子矜一杯温水泼到了萧敄的脸上,神情冰冷,“清醒了吗?大兄若是想拉着一家人给你陪葬便直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
萧敄呆愣地看着子矜,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见到子矜生气。
王琰掏出帕子盖到萧敄脸上,语气平淡,说:“大兄先把脸擦了,大庭广众之下莫要失了仪态,有什么事回府再说。”
子矜把钱袋丢给侍卫,面无表情的出了茶楼,说话人的本子是朝廷写的,他还不至于在茶楼和萧敄吵起来,砸自家的场子。
更何况,胳膊折了还得藏在袖子里呢,仅仅因为意见不合就在外争吵,燕王府的脸面往哪儿搁?
萧敄语气惶恐,他抓住王琰,不安道:“我,是不是说错了?”
王琰避而不答,反而把萧敄拉起来向外走,“大兄放心,咱们回府再说这些事。”
萧敄胡乱地点点头,心乱如麻的跟着王琰上了车。
一路上子矜都冷着脸,萧敄虽说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但看子矜和王琰的反应定然极为严重。
拉着王府的人给他陪葬?他怎么可能有这种想法?
他恨不得把自己的一条命都送给燕王一家,唯有如此方才对的上燕王府对他的恩情。
“今日你们在茶楼可听到了什么话?”子矜一手扶着车栏,看向了跟在一边的王府护卫。
被子矜盯着的那个护卫微微侧首,疑惑道:“不过听了一会书,娘子想问什么?”
“没什么。”子矜见他识趣也不再多说,王府的侍卫她还是信得过的,只是该给的封口费还是不能少,花钱买个安心也好,“今日劳你们配我们走这一趟,中秋假日还要当值,一会儿你们每人去管家那里支两缗钱,她若是问起来就说是我让你们去的。”
那侍卫也不推辞,当即替那两个同伴应了下来,“谢大娘子赏。”
子矜踩着梯子下了车,带着王琰和萧敄绕过家庙回了东三所。
赶车的侍卫嬉皮笑脸的感慨:“这一趟去的值,白得了两缗钱。”
“你最好把你的嘴绷紧了,若是今天大郎君说的话传了出去,你我说不得还要牵连家人。”
“大娘子最是宽和不过,你可别危言耸听。”
宽和?那人牵着马摇了摇头,不过是没有犯到头上罢了,先头被赶走的何长史可是已经被下狱了。
“我言尽于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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