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不会牵连两个孩子。”
“那你我呢?你莫不是想拉着我与你陪葬?想得倒美!”
王媛避开萧绍的手自顾自的理着衣袖,心中不忿,不会牵连孩子?
自然不会牵连孩子,不过是流放三千里去吐蕃或者北海放羊罢了,他可真敢说!
萧绍哭笑不得,皇室举兵谋反才会赐死,他怎么会用这么简单粗暴的手段。
“我是那么莽撞的人吗?不过是想从辽国手里把以前丢失的土地拿回来罢了。”
王媛半信半疑,“这与虫娘何干?”
“虫娘若是教的好了说不定能在北境之外立国呢。”
“你居然打的是这个主意?”王媛不可置信道,“你怎么会这么想,北方肥沃的草场俱为国朝土地,再往北去,那鲜卑利亚是人住的地方吗?”
“好歹是自己做主。”萧绍给自己辩解的话刚一出口就见王媛瞪着他,急忙改口,“我就是这么一说,以后愿不愿意不还是要看虫娘,现在多学一点总没坏处。”
“你以前可从来不会想这种事,”王媛重新审视萧绍,人还是那个人,心思却深沉了不少,这些年聚少离多她居然没有注意到萧绍的变化,“罢了,你眼瞧着就是封疆大吏了,怎么可能跟以前一样呢。”
见王媛神情落寞,萧绍心中一慌,急忙拉住王媛,“我待你之心从未有变。”
“我知。”王媛展颜一笑,“不然你以为我会坐在这里和你好生商量?”早把你撵到书房了。
日子一晃而过,萧绍和王媛默契的略过了两人前几日讨论的话题,只当没有发生过。
转眼便到了七月,王媛和武学的那群博士吵了一个月终于定下了教案的修改方案,开始在家里忙着中元节的一应事务。
“过几日你们霖姨母要来家中做客,你们要记得问好。”王媛收起拜帖,笑着向几个小的交代,“到时候她会带着小妹妹来,你们不要把妹妹惹哭了,知道吗?”
“霖姨母什么时候成婚的,怎么没听阿娘提起过。”子矜疑惑道。
姨母居然成婚生子了?怎么会一点风声都没有?
王媛嘴角微抽,还是说了实话,“你霖姨母没有成婚。”
子矜脸色空白了一瞬,霖姨母这么放的开吗?
“姨母家的阿妹多大了?可取了名字?”
“说是名谊,乳名就叫易奴,只有三个月大。”
王琰也不问是哪个字,只道:“霖姨母惯会取巧。”
萧敄听子矜他们提过几句独孤霖,虽然对此人并不熟悉,可在子矜的描述里这位姨母性情疏犷大气,很有草原儿女的气质,与汉家女子很是不同。
心里先入为主的对独孤霖多了好感,萧敄也随口关心道:“不知姨母怎么来的蓟州,一路舟车劳顿阿妹可受得住?”
“她在路上走了两个月,一路游山玩水过来的。”王媛解释道,“以后她就在蓟州定居,你们去书院说不定还能见到她。”
“姨母要来书院任教?”
“她在草原各部奔波十余载,如今不想再过刀口舔血的日子,便自请调至蓟州书院专门负责御射两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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