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绍酸溜溜的看着两人亲近,即使现在的情况可以说是他一手推动的,但看着女儿对别人撒娇果然很不爽啊。
“狗男女!”
郝塞似乎被这一幕刺激到了,不顾手脚上的镣铐就朝着子矜和萧敄冲了过来,被萧绍一脚踹开后还在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为什么没人帮我,你就应该去死,哈哈哈去死!通通都去死!你们不知道吧,我杀了那个男人,凭什么我要委曲求全你却有人心甘情愿的拉你出去,凭什么!那个折磨我的人被我杀了,我一直在等你动手,你为什么不动手杀了我!”
“因为阿兄和你不一样,你就是个疯子!”子矜一脚踩到郝塞的脚踝上,听到郝塞的惨叫才满意的收回脚,要不是这蠢货还要去金陵接受专业的宫刑,她踩得就不是脚踝这么简单了。
“气消了?”萧绍一手拉着萧敄,另一只手点了点子矜额头,“消气了就走吧。”
子矜不情不愿的点头,走就走,她已经偷偷和阿婆说了,郝塞到了金陵绝对落不了好。
厌恶地看了郝塞一眼,子矜被萧绍拉着出了房门,探视用的房间是在地牢里专门划出来一个屋子,虽然昏暗却没有一般牢房的潮湿,两个狱卒在萧绍进去之后就识趣的退了出去,心里对郝塞被打这事也有准备,毕竟屋子里的动静实在太大了些。
给狱卒交代了一声萧绍就带着两个孩子大摇大摆的离开,完全没有提醒他们郝塞似乎被刺激的精神有些失常。
反正郝塞那样子,疯不疯都没差,疯子也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坐上马车,萧敄忍不住开口询问方才郝塞最后说的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
“是他小时候的一些事,你想听?”
“想!”
他想听,他想知道为什么郝塞会那么恨他,明明他什么都没做。
也不是什么大事,既然萧敄非要弄明白那就说出来让他自己想,只要想明白了,萧敄才能彻底放下。
萧绍回忆了一下金陵传过来的消息,决定长话短说,“他的母亲是童养媳,从小就住在郝家,他父亲品行不端酗酒后喜欢打人,他母亲从小被欺负就不想再留在郝家,谁知他母亲逃跑不成反被他父亲强了,在十五岁的时候生了一个女儿,之后他父亲变本加厉直到他母亲生了郝塞之后才逐渐收敛,后来郝塞长成以后容色渐盛,他父亲在一次醉后对他用了强,但那时候正值国朝新立各种法度都不完备,故而郝塞的求助并没有得到帮助,而且在他父亲的运作下,这件事在乡民口中成了郝塞勾引父亲不顾伦常,郝塞为了能逃出去对其父小意奉承,后来找到机会设计杀了他父亲,那一年他十七岁。”
子矜和萧敄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小时候生活不幸,所以就要找一个同样可怜的孩子来让他也过一遍自己小时候过过的生活,这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所以他是在嫉妒阿兄。”子矜义愤填膺,“嫉妒阿兄以后会过得比他好,所以才要挑拨我和阿兄的关系!”
“不气了,他不值得你这样记着。”萧敄按住激动的子矜,温言劝解,他不希望子矜对郝塞这种人太过关注,这是一种玷污。
子矜用力的点点头,“嗯嗯!”
大兄终于不是之前那个死气沉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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