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怕热也不代表着喜欢热,“你怎么会想到说服阿耶把萧敄记到母亲名下?”
“这不是你的意思吗?”王琰疑惑道。
“我什么时候说了?”我自己都不知道?
“不是你说他根骨奇佳还长得好,要是咱们家的人多好?”
子矜用银匙把把冰碗里的水果翻到上面,有些心虚,“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他长得挺好看,放在家里也养眼。”
“阿姊!”
王琰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子矜,半晌说不出话,他能说什么,这是他的长姊,不是他的弟妹,不能随便说教。
“阿姊,你要能不能记住你的身份,你是燕王府的继承人,一举一动都代表着燕王府,你在做事之前能不能多想想,如果你有一步行差踏错,整个燕王府都要给你陪葬,萧敄这种注定前途无量的人如果不及时绑到燕王府,将来等他发现自己的身世,说不定会怨上我们。”
“既然燕王府明知萧敄前途无量,为什么不把他送给陛下,反而据为己有?”子矜反问,“过犹不及的道理你忘了吗?”
若是天下帅才燕王府独占一半,陛下还能容得下燕王府吗?
“亢龙有悔,穷之灾也。”子矜补充道。
陛下给阿耶铺好了路,现在只剩最后一步,日后她或许不会在幽州,但只要和皇帝处好关系职位绝对不会比阿耶低,现在萧敄横空出世,阿耶打定主意要把萧敄培养成一员猛将,她如果再去从军就要和萧敄争起来了。
“萧敄如果成功计入玉碟,他就是王府的嫡长子,年龄比我大,拥有继承权。”
虽然阿耶不会把王府交给他继承,但萧敄真的要争也能从我手机拿走不少东西。
你真的是我亲弟弟吗?
子矜的眼里明晃晃的写着这几个字。
“阿姊~”
王琰拉着子矜的手装乖,虽然知道子矜的话有吓唬他的成分,但这事给子矜带来了麻烦却是实情,“阿姊就饶过弟弟一次好不好?弟弟以后再也不敢自作主张了,阿姊~”
“不好。”子矜把手抽出来,大热天的拉着手也不嫌热,“下不为例。”
“那这次的事就不管了?”王琰试探着问。
子矜瞥了他一眼,鄙视道:“阿耶又不傻,明知道有害还要去做,肯定是因为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好处,而且好处还挺大。”
见王琰不再追问,子矜松了口气,幸好她反应快,不然肯定又要被王琰教育了,檀木就是个小古板,要是被他知道自己刚开始真的只是单纯的看上了大兄的脸,那会是一场灾难。
……
时间在房屋装修中缓缓流逝,自从知道萧绍和孙易的关系有所缓和之后,子矜成了刑狱司的常客。
孙易写好了辞呈只等着郝塞的案子结案就告老还乡,孙易把他要辞官的消息告诉孙夫人之后,孙夫人欢欢喜喜的吩咐儿子到幽州买地,两个人商量好了,这次让孙易嫁给她,两个人都是一嫁一娶,算是扯平了。
只是孙大郎的脸色有点僵,父母和离之后的相处更为和谐,对他和弟弟妹妹也和以前一样,现在重新成婚也是一桩喜事,父母想大办也不是问题,但是为什么他要作为母亲的家人来向父亲提亲送聘礼。
只是孙大郎的脸色有点僵,父母和离之后的相处更为和谐,对他和弟弟妹妹也和以前一样,现在重新成婚也是一桩喜事,父母想大办也不是问题,但是为什么他要作为母亲的家人来向父亲提亲送聘礼。
子矜作为孙易的徒孙受邀(其实是她不要脸硬挤进去)参(wei)加(guan)了纳彩、问名、纳吉的一系列流程。
回家之后还要把事情给萧绍复述一遍,听萧绍幸灾乐祸的说要去给孙易添妆。
“大王,娘子,郎君。”崔让镇定自若的给屋内的几人依次行礼,子矜和王琰低着头给崔让行礼。
萧绍见他们实在是怕崔让,只能挥手让他们离开,“先生坐。”
“谢大王。”崔让在萧绍下手第一位坐下,说起了他的来意,“陛下可允了大王收养敄郎君?”
“已允了,宗正卿已经把他的名字写上玉碟,其它象征身份的东西还在路上。”萧绍亲自给崔让添上茶,解释道,“等圣旨到了我就办一场宴会让他出去认认人。”
崔让接过茶捧在手里,又问道:“郝塞之事大王打算如何给大郎君解释?”
“他的规矩学的如何?”
“尚可,他已经对郝塞的所作所为产生了怀疑,他对于阴谋有着近乎直觉的感知。”崔让感慨道,好好一个谋士的苗子居然被耽误了这么多年,郝塞实在是该死!
萧绍对于这种神奇的能力有所了解,王琰也是这样,会根据本能配合萧绍的行动,但子矜就不会,“比檀奴如何?”
“更胜一筹,若用于战场必能料敌于前,是天生的谋士,可惜大郎君似乎对冲锋陷阵更有兴趣。”
崔让喜欢因材施教,相信兴趣是最好的老师,所以只能遗憾自己和这个天才没有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