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敄语气惶恐,他抓住王琰,不安道:“我,是不是说错了?”
王琰避而不答,反而把萧敄拉起来向外走,“大兄放心,咱们回府再说这些。”
萧敄胡乱地点点头,心乱如麻的跟着王琰上了车。
一路上子矜都冷着脸,萧敄虽说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但看子矜和王琰的反应定然极为严重。
拉着王府的人给他陪葬?他怎么可能有这种想法?
他恨不得把自己的一条命都送给燕王一家,唯有如此方才对的上燕王府对他的恩情。
“今日你们在茶楼可听到了什么话?”子矜一手扶着车栏,看向了跟在一边的王府护卫。
被子矜盯着的那个护卫微微侧首,疑惑道:“不过听了一会书,娘子想问什么?”
“没什么。”子矜见他识趣也不再多说,王府的侍卫她还是信得过的,只是该给的封口费还是不能少,花钱买个安心也好,“今日劳你们配我们走这一趟,中秋假日还要当值,一会儿你们每人去管家那里支两缗钱,她若是问起来就说是我让你们去的。”
那侍卫也不推辞,当即替那两个同伴应了下来,“谢大娘子赏。”
子矜踩着梯子下了车,带着王琰和萧敄绕过家庙回了东三所。
赶车的侍卫嬉皮笑脸的感慨:“这一趟去的值,白得了两缗钱。”
“你最好把你的嘴绷紧了,若是今天大郎君说的话传了出去,你我说不得还要牵连家人。”
“大娘子最是宽和不过,你可别危言耸听。”
宽和?那人牵着马摇了摇头,不过是没有犯到头上罢了,先头被赶走的何长史可是已经被下狱了。
“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反生在侍卫之间的争执子矜并不知晓,即使知道了也不会在意,比起萧敄微小的想法,一个小小的侍卫实在是不值一提。
“大兄且上坐。”
王琰不容拒绝的把萧敄推到了主位上坐下,子矜立于下首,长揖至地,要不是王琰站在萧敄身后按着他,萧敄几乎要从坐席上跳起来了。
即使被王琰按着萧敄也是坐立不安,王琰刚一松手就冲过去把子矜扶了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何故行此重礼?”
“妹妹今日冒犯大兄实属大错,大兄想怎么罚,妹妹绝无二话。”
萧敄焦急地辩解,“这怎么能一样?”
子矜见萧敄眼中惶恐不似作假,眉头皱的更紧,干脆再次把萧敄拉到竹席上坐好,这一回,她直接跪到了萧敄面前,“还请兄长责罚。”
“大娘!”萧敄再次被王琰按住,起身不得,“大郎你放手!”
王琰不为所动,甚至还有心情纠正萧敄的称呼错误,“大兄该唤琰二郎才是,王府的大郎君是大兄而非琰。”
因为跪坐的缘故,子矜甚至能够俯视萧敄,即使是子矜在跪着,看上去气势更强的还是子矜。
子矜盯着萧敄的眼睛,再次道:“兄长若不罚,矜便在此长跪不起。”
身体被糟践的不成样子的萧敄自然不是自小习武的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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