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发现了,父母大吵一架,她的父亲指责她“就知道找野男人”,白月萍就说他“和女人不清不楚”。
杨绵绵当时就坐在那里看着他们面红耳赤地争吵,扯掉了所有的遮羞布。
“后来我妈就死了,我爸很快就娶了别人,我知道那个女人想把我赶出这里,她想过来霸占这个家,”杨绵绵嘴角一撇,冷冰冰的,“我先把他们赶出去了,这是我家,我让他们滚得远远的。”
荆楚摸摸她的脸:“都过去了。”
杨绵绵点点头:“对,都过去了,现在这里是我家,我允许你变成我家里的人。”
荆楚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心酸,搂着她:“小坏蛋,现在才把我当成你的家里人啊。”
“其实还要再过两年,我还没有到年龄结婚呢。”杨绵绵有点丧气。
荆楚捏捏她的脸:“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嫁给我啊?”
“你不想吗?”杨绵绵无心捅他一刀,“那么大了还没有娶到老婆,不过没事,我不会不要你的。”她还站起来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
荆楚啼笑皆非,拍拍她的屁屁:“真是谢谢你啊。”
“不客气,毕竟我有眼光。”杨绵绵想要蹦跶上床,被荆楚抱下来:“刷牙,吃过甜的不刷牙你是想长蛀牙吗?”
刷完牙临睡觉,杨绵绵爬上床后又出幺蛾子,突发奇想问他:“你觉得我现在比刚刚那个糖蛋有大一点儿吗?”
荆楚顿了一下,认真地问:“我感受一下?”
杨绵绵很大方:“行啊。”
在仔细感受了一下尺寸和质感,荆楚得出了一个结论:“你该换内衣了。”
幸好现在那件粉红色的少女内衣已经被洗干净晾出去了,否则一定会控诉他:“是你,是你,就是你!你个罪魁祸首!是你害我提前下岗的!”
两个人腻腻歪歪的,原本就要顺理成章不和谐一下,但是杨绵绵就抱在他不动了,靠在他怀里问:“我们就这样说说话好不好?”
荆楚有点意外:“就说话吗?”
“嗯,就想抱着你和你说话。”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和他咬耳朵,“好不好?”
“好,”荆楚顿了一秒钟才回答,“那把你的手拿出来。”
“不。”她拒绝地也很爽快,“就这样!”
荆楚拿她毫无办法:“你就调皮吧。”
杨绵绵喜欢他的迁就,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爱你的人才会无条件地迁就一个人,他的纵容让她觉得自己是被捧在手心里爱着的。
“我今天中午没有吃饭。”她抓紧把中午的悲惨遭遇放大十倍和他说了一遍,本来还真不觉得委屈,就觉得倒霉,但在他面前她都快把自己说得哭出来了,委屈放大了一百倍。
荆楚亲亲她,再摸摸头:“好可怜。”
双肩包:“绵绵你吃的那个粽子是吃到海盗肚子里了吗?!别说得自己那么可怜好像没吃饭似的!”
杨绵绵本来只想撒个娇,不说任何和案子有关的事,但是她自己把持不住,还是把话题带歪了,和荆楚说了今天和姜贞的对话,然后就发现他原本还对自己蠢蠢欲动听完就偃旗息鼓了。
不开森,虽然是她先说不做的,但马上就被案子带跑了还是觉得自己好没有魅力。杨绵绵垂头丧气地想着,脸上就显出了十二万分的不高兴。
荆楚哭笑不得,点点她的唇:“小羊,是你和我提案子的,可你现在嘴巴都要挂油瓶了。”
“以前觉得最大的情敌是你的前任,现在发现,明明是案子……”杨绵绵把腿搁在他大腿上蹬他。
荆楚腿一伸,直接把她的腿压住,然后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小羊,我其实是很不想和你谈案子的,白天我要和那么多人谈案子,晚上为什么还要和你聊这个?”
“那你想怎么样?”她瞪大了眼睛。
“我们来谈谈恋爱。”
她特别天真无邪地来了一句:“我们现在不是在谈恋爱吗?”
“我们刚刚谈完了恋,现在来谈谈爱。”他啪一下把旁边的台灯关了。
黑暗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杨绵绵哼唧哼唧不满意:“说好的聊天呢。”
“我现在也可以和你聊天啊。”他气定神闲,完全没有一点儿不好意思,现在这年纪,这孤男寡女,这共处一室,这温香软玉,聊什么案子。
聊聊人生多好。
阳台上,海盗把耳朵往脑袋上靠了靠,希望能堵住那不和谐的声音,眼神放空,放远,嗯,很好,就是这样,睡觉~zz
刚刚有了睡意没多久,海盗耳朵一动,睁开眼就看见荆楚轻手轻脚拿了电话出来接,看到它被惊醒了还抚摸了一把它的脑袋,示意没事。
海盗也就顺势重新趴了回去,但耳朵依然竖着听他说话。
“什么事?”
“姜贞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