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擦了擦。
“贵妃娘娘无妨,”谁知那阿西木竟豪气地一挥手,朗声笑道,“不过是一匹马而已,贵妃娘娘若喜欢,臣再去遣下人再从西塞多牵几匹过来便是。”
“那……还要用锦国的国土交换?”听见这话,琴子顿时瞪大了眼睛。还要再牵几匹?而且是几匹?那还要以多少城池来换啊!
“自然不必,”阿西木拱手弯了个腰,笑道,“也当是我代表王送给皇后娘娘的见面礼物。”
见面礼物?琴子皱了皱眉,随即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这阿西木的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莫不是刚才被吓傻了,还是有诈?
“既然使臣不追究,那自然是好,”座上的洛紫衿看了两人一眼,终于开口说道,“西塞国既有难处,我锦国自然不会坐视不理,但需西塞每年上交一定的朝贡,并许诺从此不再犯我锦国边境。”
阿西木转身对着身穿龙袍的男子弯腰行了个礼,说道:“那是自然。”
听见这话,在座的众人无不露出欣慰的笑容。琴子更是在心中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太好了,总算是摆平了,这也算是不负左一帆大人所托了……
琴子刚转身想要回观赏台,一个侍卫突然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在观赏台前跪下。
“皇上,判元监的韩大人有急事启奏!”
闻言,琴子骤然停下脚步,心下不住地一惊。洛紫矜低头看了她一眼,随即问道:“何事?”
“昨晚有人传圣旨,将收留在监的左一帆释放了出狱,韩大人想向皇上确认一下是否真有此事。”
“什么?”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纷纷交头接耳起来,只见洛紫矜皱着眉头,愤怒之情已经很明显地写在了脸上。琴子悄悄转过头,看了他身后的李公公一眼,却见李公公的脸早已吓得和纸一样白,持着拂尘的双手也在不停地发抖……、
“是何人传的圣旨?”
“微臣只知是李公公前来传的旨意。”
在这样的状况下,李公公不得不走出来认错。只见他颤抖着从观赏台上跑下来,在洛紫矜脚下一跪,连忙说道:“皇上,全是奴才一人的错!左大人年事已高,在职时又为皇上鞠躬尽瘁,奴才是怕皇上落下个待人不仁的名声,这才出此下策啊皇上!”
“哼,你倒是胆大包天。”洛紫矜看了地上的人一眼,随即闭上双眼,以手撑着额头靠在椅背上假寐。
“区区一个狗奴才,犯下这样的大错也敢自称是为了皇上?”一旁的欧阳溪伸手指着地上瑟瑟发抖的李公公,尖声喊道,“说,究竟是谁指使你这样做!本宫就不信你一个奴才也敢如此大胆!”
“没有别人指使,皇上!”李公公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虽身子不住地发抖,却依旧大义凛然地说道,“皇上要追究就惩罚奴才吧!奴才……奴才为了皇上,早就做好了受罚的准备了!”
给读者的话:
唉,实在不要怪小楼更得慢,只是好马也需要别人来驱策才能有动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