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皇上,恭喜娘娘,”却见傅太医的脸上突然显现出一片喜色,转身对洛橴矜和琴子恭恭敬敬地作了个揖,笑着说道,“皇后娘娘有喜了!”
有喜?有什么喜?什么叫有喜?
琴子先是面无表情地盯着傅太医,然后,双瞳再慢慢地放大,下巴再慢慢地张开…
怎么可能会有喜?!她连初吻都还在的好吗!更何况,那个昏君根本就没碰过她!又不是青蛙,难道还能体外受精不成?
猛地转头看向身旁的洛橴矜,却见他也是停留在一阵恍惚中…半晌,才缓缓转过头来,愤怒中还掺杂着满脸的不可思议。
“皇后,你竟敢……”
“既然皇后已经有喜了,”就在这时,太后却突然站起身来,对安颐王笑着说道,“那王爷的好意我们也就只有心领了,接下来这宫里上上下下都要忙着照顾皇后,恐怕…没有时间来伺候别的妃嫔啊。”
“你…”
那安颐王先是气得一脸憋青,随即又将满脸的愤怒转化成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好吧,那就算是本王多虑了,不过…”
说着,又缓缓转过脸来,一双豹子眼死死地盯着琴子:“…皇后,你可要好生照顾好你肚子里的龙种,别一不小心出了什么意外,那可就是杀身之罪啊!”
杀…杀很大!
“皇叔放心,”洛橴矜一把挡在琴子面前,对安颐王笑着说道,“朕会好好照顾皇后,不让任何人动她和肚子里的皇子一分一毫。今天的宴会也结束了,皇叔,请回吧。”
“哼。”轻哼一声,安颐王甩甩袖子,便在李公公的带领下离去了。这时,洛橴矜才缓缓地转过身来,冰冷的面孔散发着阴森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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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垣宫内,琴子半躺在床上,用手帕捂着嘴。吃过傅太医开的药后,“害喜”的症状总算是缓轻了,只是还免不了胸口那阵恶心的感觉。想起自己刚才居然喝了一大碗鱼汤,琴子觉得自己又要吐了。
床前站着的冷酷背影猛地转身,洛橴矜愤怒的双眸直直地盯着琴子:“皇后,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朕的面前撒下这样的弥天大谎。”
“什么?”琴子睁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盯着眼前的人,“我什么时候撒过谎了?”从刚才开始,就是太后,傅太医还有这个昏君在那里直叨叨,她什么时候开过口了?居然还说她撒谎!
“你还敢抵赖,”垂下眼,某昏君定定地看着琴子,“难道不是你买通了傅太医,让他陪着你一起说谎?”
“什么?”琴子晕眩,她一共才见过那老头子几次啊,“皇上,臣妾并没有买通过任何人,这件事情,臣妾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洛橴矜眯起双眼,一步一步地走到床边,慢慢逼近琴子,“那你告诉朕,朕什么时候碰过你了?”
“你……”
“那你再告诉朕,朕根本就没碰过你,为什么你会怀上朕的孩子?”
“我……呕~~~!!!”
一激动,琴子又开始捂住嘴巴干呕不止。洛橴矜不屑地瞟了她一眼,便再次冷冷地转过身去。
死昏君!你有什么好臭屁的啊?要是真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我绝对立马上吊而死,就算一尸两命,我也绝对不会替你生孩子啊啊啊啊!!琴子拼命喘着气,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床上的被褥,气得浑身发抖。
“行了行了,你们俩就别再吵了,”声落,一位体态雍容的妇人在云嬷嬷的搀扶下缓缓走进屋内,“这件事全都是哀家的主意,与容儿无半点关系,皇上,你就不要再责怪她了。”
闻言,洛橴矜疑惑地转过身来。“母后?”
“皇上啊,哀家这么做也是为你好,”说着,太后便在琴子的床边坐了下来,一手覆住琴子的手,“你想想,要不这样,真让安颐王在你的身边安插一个眼线,那以后的事情可就不好办了啊。”
却见洛橴矜仍然紧皱着双眉,低声说道:“母后,纸包不住火,这件事情迟早有一天要败露,到时候,儿臣如何向天下人交待?”
“这还不好办?”太后看了看床上的琴子,又看了看床边的洛橴矜,随即笑道,“皇上和皇后都还年轻,只要平时多练练“功夫”,生几个皇子皇女,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关键是现在要先镇住安颐王。”
听见这话,洛橴矜便也沉默地低下了头:“母后…说的是,唉,现如今也只好这么办了。”
什么?给我等等!
琴子睁大了眼睛,看了看皇上,又看了看太后。这两个人在这里说的头头是道的,倒把她这个当事人给忽略啦?居然想“先上船后买票”,这,这怎么可以?!
“姑妈,我…”
“容儿呀,”说着,太后轻轻拍了拍琴子的手,无比“温和”地说道,“为了江山社稷的安定以及全天下的老百姓,这几个月,也就只有辛苦你一下啦。”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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