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横了谢尔盖一眼:“我不擅长编写剧本,但我们现在最需要做的是:不惹人注目的离开黑海。告诉你的船员,在离开黑海之后,每个人将得到十万美金的奖赏,至于你……”
谢尔盖激动的打断百合的话:“我想自由自在的飞翔——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就是游戏中的英雄,哦,我不幻想自己能拯救世界,但我想有一天我也能做一番大事业,成为一个大人物……让我跟着你们干吧,我虽然只是一个网吧老板,但我有手右脚,好歹是个人手,相信你们需要我的帮助——以及友谊。”
百合歪着头,饶有兴致地端详着谢尔盖,挪揄道:“看不出,沉浸在游戏世界的你竟然是个理想主义者?可是理想是需要鲜血浇灌的,但愿你做好了准备……好吧,我,以及我们,确实需要你的友谊。证明你的友谊,约束你的船员,直到走出黑海,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百合说完,扔下甲板上的一切,精神抖擞的向舱内走。不知怎地,再见到王成后,哪怕王成仍处于不清醒状态,原本感觉孤单无依的百合心里陡然有了依靠,失而复得的喜悦让她心中充满干劲,接下来几天,她白天黑夜的调试仪器,不知疲倦的做着各种准备工作。
三天后,敖德萨,意兴阑珊的康斯坦先生终于意识到,王成可能拒绝赴约了。而乌佐先生的搜寻同样无果,这天夜里,乌佐无聊的拿着一扎啤酒,找到同样无聊的康斯坦,而康斯坦这时,正坐在敖德萨最高的酒店,俯瞰着敖德萨的夜景。
“你还在等待他们”,乌佐扔给康斯坦一罐啤酒,毫不客气的坐在康斯坦身边,学着康斯坦的样子凝望着城市之夜,喃喃的说:“他在那里,他会在哪里……都这个时候了,你为什么不公开你的追踪秘密?”
都这时候了,康斯坦也不想隐瞒,他接过乌佐扔来的啤酒,把酒罐放到一边,继续俯瞰着城市,心不在焉的回答:“我低估了左手的警觉,以及狠戾。我跟他会面后,他的个人定位信息只维持了三十分钟,最终的定位信号确实是在谢尔盖的网吧,而后,我们的追踪技术失效了。
好吧,让我更坦诚一点:左手是一个专门训练出来的杀人机器,这是一种很不完善的机器。屏蔽追踪信号,对他意味着死亡,或者重生。我原先期待,当他走到这一步之前,会考虑我们之间的交易,而后,我会约略透露一下屏蔽追踪信号的技术手段,但我没有想到,没想到他坚持了这么久……好吧,对谢尔盖的调查进行的怎样?”
“还能怎么样?”乌佐有气无力地回答:“乌克兰并不富裕,警方的监视探头没有遍布全城,我们有很多监视漏点。敖德萨已经算好的,但出了敖德萨之外,很多路口连红绿灯前都没有监控设施。而谢尔盖是个黑客,做惯黑市交易,只要他有心藏匿,警察在一两天内根本找不到他的足迹。”
“那个女人来?”康斯坦接着问:“那女人带有明显的个人特色,不要告诉我你一无所获。”
乌佐沮丧地回答:“我们的收获……几乎没有:这几天我们把各大奢侈品店翻了个底朝天,但没发现什么异常;我们曾跟踪一个可疑女人去了她的寓所,可惜,最终确认她不是疑犯……还记得那女人皮箱中露出的一角吗?那台军用高速计算机?我们在黑市上发现了一台疑似计算机,技术部门目前正在破解计算机中的秘密,但如果这台计算机真是那女人的,我对此反而不抱希望——那女人的黑客技术很高明,我怕他们找不到需要的东西。哦,这也许是我们这几天唯一的收获。”
“我马上去巴黎”,康斯坦先生决然的说:“今晚就走——那女人已经回到了他身边,我闻到他俩在一起散发的恶臭,他们正在离开敖德萨,你帮我订今晚的机票。”
“我跟你走——情报共享啊”,乌佐马上补充一句:“咦,你刚才不是说那个人或者已经死亡,或者重生。难道他……”
康斯坦笑得很奸诈:“我刚才说过他是部杀人机器,为了控制这部机器,所以才有了追踪定位设备,如今他重生了,重生后的他将更难以控制,而最先对此做出反应的,应该是他所属的……公司。这下子,他不想跟我做交易都不行!”
康斯坦先生的话里并没有拒绝情报共享。乌佐立刻带上两位助手,当晚与康斯坦先生一起抵达巴黎。到了这地方,康斯坦像回到家一样自在,坐上接飞机的汽车,康斯坦熟络的询问:“戛纳的案子有什么新动态?”
陪同的警官立刻回答:“验尸发现我们之前的猜测很正确,现场溺毙的几个人,脑丘部位都出现奇怪的阴影,科学家们怀疑是一种超声波武器,或者是电磁武器造成的,我们正在联系各**方,查证他们是否有类似武器泄露。”
“僵尸枪”,同坐上一辆车的乌佐竭力显示他的存在是多么合理:“俄罗斯曾经研究过一种武器,据说这种武器能让神经中枢的传导中止,中枪的人如同僵尸一样,指挥不动自己的手脚。这种武器之所以不能用于防暴,传说中枪者事后看起来,表面完成正常,能走能跳,但研究表明,中枪者脑丘受到伤害,这个损伤是不可逆的。”
康斯坦马上回应:“为什么你认为是僵尸枪?难道这武器曾经丢失过?”
乌佐一副“别瞒了”的神情,回答:“你们追踪那个人到乌克兰,可见这个人与俄罗斯有联系。俄罗斯确实曾丢失过一支僵尸枪原型,据说连图纸都曾失窃过。而且我听说,这种僵尸枪可能还有其他副作用,比如干扰脑电波。”
“就是它”,康斯坦下了断语。
巴黎的夜色很美丽,巴黎的女人很风情,汽车穿越香榭丽舍大街,车窗外擦过衣鬓飘香,初到巴黎的乌佐却没兴趣欣赏这美丽的夜景与如画娇丽,他装作无心的问:“死者是谁?”
康斯坦似乎陷入沉思,他的助手犹豫了一下,回答:“阿列克谢.伊万诺维奇.叶甫盖尼。”
“嘶——”乌佐深吸一口气:“大人物啊。”
马上,乌佐紧着追问:“验尸报告已经出了吗?可以下医学证明吗?”
康斯坦瞥了一眼乌佐,回答:“验尸报告上只能说他死于吸*毒过量。”
乌佐马上再问:“谁干的?我是说:谁委托他做下了这个案子?”
康斯坦绝不会说,这案子中王成动用的不仅是“僵尸枪”,还有更高机密的武器,而且这件武器还不知道是否使用完毕,如果那件武器还有一点剩余,那么下次还会有类似案件。
“是呀,谁委托他做下这件案子?现在,这件案子越来越像一个诱饵——现场有一辆高级别的情报监控车出了‘车祸’,但至今为止,没有一个相关部门出来认领。左手做完这件事后,他为什么立刻转去乌克兰?是为了另一个案子,还是为了引开追踪者?从他的女助手在乌克兰的遭遇,我们可以认为他是想引开追踪者——但这不符合左手一贯的习惯。
左手是个报复心极重的人,不然不会有华纳片场的‘雨夜枪战’。在敖德萨,他的女助手遇袭,按他过去的习惯,他会对追踪者进行反击,直到他们后悔追踪到他……难道左手依然留在敖德萨?”
乌佐立刻回应:“我们在敖德萨的追捕并没有停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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