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荷就感觉到下身一阵湿热,这个月又来了。
立马从水桶中起身,拿起毛巾擦拭着水滴。
可屋内只有她脱下的衣物,再无其它,而她不想穿不干净的衣服来。
即使刚出水桶,有些冷。
反正隔间就是卧房,允荷则光裸着身子,打开卧房的门。
可刚打开门,却又瞬间关上。
因为齐凉生此刻在卧室内,而刚才他的目光?
想到此处,允荷则心中一恼,警惕的栓了门。
只希望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卧室内齐凉生可以听到偏房的一切动静,而他本来想走了的,可没能控制住心中的*来。
而他在允荷开门的瞬间,的确是看到了。
所以现在的卧室内有翻箱倒柜的声音,不一会又响起了敲门声。
“衣服是我给你放在外面,还是拿进去?”齐凉生问道。
“放在外面.”允荷就在门边,听到卧室的动静,自然能猜到齐凉生的做派,可是心中不相信他能如此纯洁。
可事实就是齐凉生很纯洁。
当她打开门拿衣服的时候,的确是没有看到他。
心中则舒了一口气,连忙穿上衣服,去找那个东西。
可是东西在哪儿?
她明明记得思缘将东西放在柜子里了啊,怎么找不到。
“你在找什么?”突来的声音,将允荷吓了一跳,转过身去,发现齐凉生就站在自已身后。
这丫的,什么时候进来的,他明明出去了啊。
“你在找什么?”
“布条......”允荷没隐瞒。
“什么?”
“思缘回来了吗?”问你你也不懂,你又不是太监。
“我让他去准备晚饭去了。”
“......”允荷意识到自已的丫鬟有点叛变了。
是不是该换一个呢?
正想着这事,就听见阿美在外面吼道,说有人来找绵弈,并且要带绵弈走。
“知道是谁吗?”允荷问道。
“不知道,不过那人很凶。”可是又没有恶意。
允荷到门口的时候,正看到有个男人要拉走绵弈,而绵弈不愿意。
允荷走上前去,才听到那男人的话说:“你到底知不知道危险?你想害死我们一家人吗?”
一家人?
难道他是?
“进屋去吧,在外面让人看见不好。”齐凉生望了一眼绵弈,则最旁边的人道,“他是我染坊的监工,难得的人才,不能一走了之。”
“什么监工,我们不做了。”
“这---还是在留几天吧,等我们找到新的监工可好?”齐凉生打着商议说。
“不行,现在必须走,你们找别的监工吧。”说完就要去拉绵弈。
齐凉生能猜得出面前两人的关系。
而且能感应到,拉绵弈的男子,功夫不浅。
“父亲,您先回去,过几天我就跟你走好不好?”
“你私自离开,你奶奶已经动怒,若是你再不回去,怕是要对你下追杀令了。”
既然是父亲,可为何会被下追杀令呢?
他们是什么关系呢?
齐凉生轻轻的问允荷道:“他们的关系,我们需要将他们迎进去吗?”
允荷心中有个声音在说,不能。
她可以相信绵弈,但是却不相信旁人。而她现在的身份,则是一个活死人。
转身进府。
齐凉生心生疑惑,可怎么说都是亲戚,就算是他们有过节,也不能不管。
则上前一步说道:“既然是亲戚,那就先进屋吧?”
可是这一句亲戚,让绵弈的父亲起疑了。
他清楚的知道,他们没有亲戚了。
而绵弈比他更紧张,忙解释说:“父亲,这位是我朋友,我来这里也是受邀来帮忙的,等我忙完,就会回去的。”
“.....”
“父亲,我求您了。”
绵弈见他父亲犹豫,怕出差错,无奈下跪请求他的父亲离开这里。而这些年来,绵弈不在他身边,他心里面愧疚,这会儿面对儿子的请求,心中动摇了。
看着齐凉生,则请求说:“麻烦你了,待事情忙完,请你马上让我儿回家去。”
齐凉生虽然疑惑,可还是点头。
然后他的父亲走了。
然后齐凉生还想着绵弈今日为允荷准备的洗澡水,心中嫉妒。则说道:
“虽然你是他的表叔,可若是无故旷工,我会依照规矩处置你的。”
绵弈笑笑,说道:“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