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就算是所有人都会嫌弃你,本王也不会嫌弃你!”御昊天的语气异常认真,“相信我,司寇,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司寇。
”
司蔻犹豫不决,她脸上的溃烂还没好,她真的不确定御昊天的话是不是真的。男人,都爱美。
司蔻与御昊天僵持不下,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凉儿的声音传了进来:“小姐,王爷,令嬷嬷来了。”
“王爷,我们还是出去看看吧。”司蔻心里长输了一口气,幸亏凉儿来得及时。
御昊天却叹了一口气,看来他还没有让司蔻觉得完全信任。
两个人一起走了出去,院子里多出了凌风和一个目光看似十分精明的老嬷嬷。
老嬷嬷看到御昊天与司蔻一同走出来,心里立刻就猜出了司蔻的身份,上前俯身道:“奴才参加勤王爷,参加和怡郡主。”
御昊天摆了摆手,示意她不用多礼,然后说:“令嬷嬷,今日找你来的目的想必凌风也同你说了,你跟着芸心凉儿去审问那两个丫鬟去吧,尽快给我结果。”
令嬷嬷答了一句:“是。”便跟着芸心与凉儿去了柴房。
司蔻心里已经有了底,前世她是见过深宫里的那些刑罚的,书玉和墨香恐怕会吃不少苦头。
果然,没过多久凉儿与芸心便惨白着一张小脸回来了,站在那里踌躇不安的望着司蔻。
“小、小姐,这也太可怕了,那些银针往书玉和墨香的身上扎,书玉和墨香的嘴还被堵上了,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奴婢自己看着都觉得身上生疼!”凉儿想起那些银针,不觉从脚底都升出了寒意。
芸心有些功夫底子,虽然没有凉儿那样害怕,可是脸色也变得惨白,光是想起那些密密麻麻的银针,她都忍不住冷汗直流。
司蔻听了她们两个的话,脸上却波澜不惊。在深宫里,针刑已经是最普遍的刑罚了。
没过多久,令嬷嬷便幽幽从柴房走了出来,朝御昊天与司蔻俯身道:“王爷,郡主,她们两个愿意招了。”
司蔻眸中一亮,朝身边的御昊天俯身道谢:“谢过王爷相助,接下来交给臣女便可。”
御昊天因为司蔻对自己的疏离隐隐有些不悦,但是这也毕竟算是司府的家事,他不便多管,也就没再多留,差了凌风送令嬷嬷回宫,才又对司蔻说道:“那我就不多留了,有什么事尽管去勤王府找我便好。”
“恭送王爷。”
送走了御昊天,司蔻才带着芸心与凉儿去了柴房。
柴房里,书玉与墨香惨白着脸趴在地上,浑身痛的不敢动弹,见到司蔻进来,墨香咬紧一口银牙,眸中尽是恨意,她倒是小瞧了司蔻的心狠,居然招来深宫里常年审问宫女的嬷嬷对她们用刑。
“二小姐这样对奴婢滥用私刑,就不怕老爷夫人怪罪吗?”墨香狠狠说道。
“对你们用刑的不是我,是勤王爷找来的令嬷嬷。”司蔻冷哼,“你以为父亲和大夫人会因为你们两个小丫鬟去找勤王兴师问罪么?”
“二小姐不是说,要放奴婢们一条生路的吗?”另一边的书玉眼里噙着泪,虽然她只是司府一个小小的奴婢,但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这种苦啊!
“我的确说过要放你们生路,但是前提是你们要到老夫人那里去指证。”司蔻声音冰冷。
“呵呵,呵……”墨香突然冷笑起来,“二小姐,你已经知道我们是被谁指使,我要是你,我一定不会去老夫人那戳穿她,我会记在心里,然后一点一点的扳倒她……二小姐以为我们去老夫人面前指证她,老夫人就会惩治她吗?”
司蔻瞳孔微缩,她与司曼青都是老夫人的亲孙女儿,但是,带着前世的记忆的她很清楚老夫人会还是不会!
司蔻眉眼间尽是阴沉,沉默了半晌,突然喝令芸心:“芸心,给她们换套干净的衣裳,等老夫人晌午休息醒来,押到老夫人那听候审问!”
出了柴房,司蔻的脸一直阴沉着。
墨香说的那些话她也知道,可是,如果不给那些人一个警告,不让那些人知道她们亏欠她的,她又怎么得到更多的利益?
过了晌午,芸心打探到老夫人已经休息好,正在正厅喝茶,便匆匆回了司蔻的院子里。
“小姐,老夫人已经醒了。”
“去把那两个丫鬟带上,我们去老夫人那走一趟。”司蔻的心里十分平静,说话的语气也冰冷的有些恐怖。
芸心见司蔻这副模样,便知道司蔻心里不好,敛眉退下,去了柴房,心里想着毁容的事情对小姐的打击果然很大。
但是事实上司蔻并不是在意自己毁容的事,她更在意墨香与她说的那番话。
前世,她以为老妇人是她慈爱的祖母。
这一世,她要一人独担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