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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将军也没有要拦他的意思,寒暄了几句,将目光落在御昊天身上:“勤王殿下好不容来一次,不如吃顿便饭再走?”
“是啊,殿下,我……”刘悠看着他一副要倾诉衷肠的模样。
御昊天正准备要拒绝,刘将军继续道:“我一会有要事要与殿下商议,还请殿下不要推辞。”
这次御昊天来,他无论如何也要为刘悠创造与之单独相处的机会,决计不能让司曼青抢占先机。
“如此便打扰了!”御昊天点点头,司曼青的脸一下子耷拉下来,也不好多说什么,跟着司修友走出去。
司蔻路过御昊天身边的时候,分明看到御昊天得意的笑容,一副卖乖的样子好不可爱,忍不住笑了出来。
忽然她的手被御昊天抓住,等他松手的时候,她手上多了一张纸条,触碰上御昊天狡黠的神色,心中一动走了出去。
今生她要做的只有复仇,感情对于她来说太过于遥远,且她对御昊天的命运了如指掌,她并不希望自己如同前世一样,痴心错付,悔恨收场。
看着她落落大方的走出去,御昊天脸上多了一丝玩笑的意味。
看到御昊天一直盯着他们三人,刘悠有气无处发,只能忍下来,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将御昊天的心夺回来。
他们三人上了马车之后,司修友脸色明显松动了一下,看着正襟危坐的司蔻,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女儿,尤其是她对御昊天的态度,更是让他心里疑惑。
难道她真的喜欢太子?
这个答案让他十分满意,加上御昊天一再向司曼青示好,他在心里考虑是否可以以此为由,而将司曼青以正妻的身份嫁过去。
毕竟在众多皇子当中,除了太子,最有可能的就是御昊天,他的如意算盘可畏打的很不错。
司蔻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知道他的意思却不说破。
刚回到相府,王管家立刻匆匆忙忙迎出来对司修友道:“老爷不好了!”
“出什么事了?”王管家一直跟随他多年,经历了多少大风大浪,今日如此沉不住气,也让他的心里涌现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宋姨娘刚才一直吵着肚子痛,大夫来了之后,说夫人是喝了白鹤灵芝草的鲜汁,只怕腹中胎儿不保……”王管家话还未说完,司修友则匆匆忙忙朝后院而去。
大夫说宋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是一个未成形的男孩,他盼儿子盼了这么多年,他决计不允许
这个孩子有事。
王管家正要追上去,只听司蔻道:“白鹤灵芝草咱们府上并没有,宋姨娘怎么会服下这个,你现在赶紧带人查一查到底是什么人所为,目的何在,明白吗?”
刚才王管家一时间忙疯了,现在听到司蔻的话,猛然点点头,不然就算他去了也于事无补,还不如找出真凶,想到这对司蔻投去感激的目光。
王管家离开之后,司蔻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这个王管家一直跟随司修友,府里的人都对他敬畏三分,哪怕是柳敏,在他面前也只是意义上的主子,却也从来不敢在他面前作威作福,加上他正直的性格,司蔻觉得这件事他一定会办的很漂亮,决计不会让这件事如同之前老夫人的处理方法一样,得过且过。
不过她还是有些想不通这白鹤灵芝草的来源,她分明记得自己给宋姨娘的是凤仙花,两种药物都有堕胎的功效,药理却并不相同,而宋姨娘对此事也是知晓的。
难不成暗地里有人想要将此事嫁祸给我?
“小姐,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宋姨娘?”凉儿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司蔻想了一下道:“走吧!”
还未到后院就听到宋姨娘杀猪一样的嚎叫声,老夫人、柳敏、司修友都在外面焦急的站着,她的目光从这些人身上扫过,并未在他们身上发现异样,尤其是柳敏,脸上的焦急之状溢于言表,这种神色是装不出来的。
如此看来这件事应该与柳敏并没有多少实质性的关系。
那会是谁呢?她实在想不出除了柳敏之外,还有谁不想看着这个孩子出生。
“大夫宋姨娘怎么样了?”见大夫走出来,司修友急切问道。
“老夫再开几幅药方,让其服下,三日之内如果没事,便就没事了。”大夫说完将药方递给他,司修友立刻派人去抓药。
看着司修友的神色柳敏心中气也没用,加上老夫人在此,她必须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简单询问一番之后,并没有进去的意思。
“你跟我来!”老夫人从里面走出来对柳敏道。
柳敏的神色一下子变的慌张起来,无论这件事是否是她所为,她都逃脱不了干系。
司蔻回到自己的院子,吩咐芸心将大夫请过来一叙。
上次司蔻的病就是这个大夫医治,她发现大夫看到自己的神色有些不对,神色间有些不自然,她命凉儿将茶水给大夫倒上:“大夫上次我脸上的伤也是您给瞧的,我今天请您来是想问一下,为何我脸上的伤非但没好,反而有恶化的趋势?”
大夫擦擦额头上的汗珠,看着她红肿的脸紧张道:“想必是小姐的体质与常人不同,老夫再给小姐开几副药试试!”
“这次我吃下药之后,大夫可能保证一定会医治好我,还是说只能尽力而为?”她话语步步紧逼,大夫端着茶水的手不断的哆嗦起来。
刚才司蔻只是在试探他,没想到竟然如此不经吓,她站起身走到大夫面前:“其实我这次请您前来并无恶意,只是想要询问一些事情罢了。”
“小姐请问!”大夫感觉到司蔻身上压倒众生的气息,不敢与她对视。
从他的神态举止,司蔻越发觉得这个大夫有问题,不然也不会如此忌惮自己。
“你到底是什么人?谁让你这样做的?”司蔻厉声说道。
大夫一下子跪倒在地,汗珠落下来:“老夫不知小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大夫不记得的话,我可以替你回忆一下!”司蔻冷笑道,“为我脸上治伤的药本该是用做毁容用的,你刚才看到我脸色红肿,心中疑惑所以才会露出那种神色对吗?”
“我给小姐开的都是治病的良药,小姐切莫误会!”大夫声音颤抖,“如果小姐不信,可以将药方拿去给别的大夫看!”
司蔻将药方扔到他面前:“药方自然没有问题,且是对症下药,可谁都没规定在你药方之外,你不能告诉别人在里面添加哪一味药材能够让我容貌尽毁,你说是吗?”
“你有何证据?”大夫怒不可视的看着她,“如果没有我可以直接告你诽谤。”
“我既然敢将你请过来自然是有证据在手,不过我今天找你来不是为了这件事,如果你愿意配合我,这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如果你不愿意,那么……”司蔻的手轻轻一动,杯子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水溅到大夫的衣服上,吓的他往后退了一步。
司蔻嘴角露出一丝轻笑,对他这个神色十分满意,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等着大夫自己开口。
大夫小心的看了她一眼,心中撺掇着她到底知道多少,见她许久不言语,有些拿捏不住,只好开口:“不知小姐说的是何事?”
“宋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回事?”大夫触碰到她凌厉的目光,浑身上下开始发抖起来,被吓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