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抓着疤痕男闪到躲在窗户边偷看的壮汉身后,提着他的衣领扔进了屋里。
“在外面看多冷啊,进屋里看。”
壮汉在地上蜷成一团,准备迎接云清的暴打,却听到她的这句话,惊骇问道:“你到底是什么精怪?!附身到无辜老妇人身上,意欲何为?!”
云清眼珠子滴溜溜转,无辜的说:“我就是我,货真价实的许燕儿。哦,我这身武艺从小就学会的,只是从来不在人前显现罢了,不用大惊小怪。”
壮汉上下打量着她,看她坦荡荡的样子倒也半信半疑了。
他这会儿倒不害怕了,站起来试探道:“那您晓得我不?”
云清翻了个白眼,说:“崔山娃啊,大山村村长的独苗苗,我住了半辈子了,能不知道吗,你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呢。”
崔山娃现在完全相信了她的说辞,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憨笑:“婶,你别怪我疑神疑鬼啊,山沟沟里,就容易出现这种事情。”
云清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他瞄着平时里仗着有个衙岳父就为非作歹的娄保,现在在一个老妇人手里焉嗒嗒的模样,心里暗爽。
他早就看这臭名昭著的娄保不顺眼了,要不是上次他出去办事了,不然肯定带人阻止他们对许婶的抢劫。
崔山娃想到了之前的事,问:“既然您有这本事,为什么之前任由他们抢走东西?还要花钱送永银去拜师学武?”
云清立即露出伤心的表情,用空余的手擦了擦挤出来的泪:“婶那时候是因为丈夫过世,儿子又不孝的事太过伤心了。现在想开了,人不得还要活下去吗,就过来要东西了。婶的师傅交代只传女不传男,要不婶才不忍心花那多余的钱哩。”
这番说辞成功得把崔山娃糊弄到了,连连点头。
“就是她!”
这时女人得声音从外面传来。
女人带着四个膀大腰园,蓬头历齿得男人走了进来。
四个男的一进来就围住了云清和崔山娃。
“崔山娃,你来这里干什么?想要一起被揍?!”四个人中最高大的男人,开口质问崔山娃。
崔山娃脚打颤,嘴上义正言辞道:“你们不要乱来啊,四个男人欺负一个老妇人,要不要脸!”
云清拍了拍他的肩:“不管你的事,婶自己可以解决,你帮婶作个证就行。”
崔山娃见她信誓旦旦的样子,乖乖点了点头,走出了包围圈。
云清在四人都没反应过来时,如闪电般一拳一个把他们锤倒在地,用脚将他们几人叠叠乐似的叠在一起。
“婶,饶了我们。”
“婶,我们知道错了!”
“我们再也不敢了!”
她不顾他们的求饶往他们身上踩了好几脚,才停下来踩着他们说:“我来只是讨要我的东西而已,你们把从我那拿走的东西,一一还回去我就不跟你们计较。”
“是~”云清一人抵四人的武力,让娄保也放弃了抵抗,有气无力的应道。
“谢谢婶!我们现在就去搬。”
躺在地上的四人则是欢喜的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