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玩两把试试手气?”迈尔斯看着眼前的两个兴高采烈的女人笑着问居安。
居安摇了摇头说道:“不感兴趣,你为什么不玩玩”。
迈尔斯解释道:“最多才是几十分之一的几率赚钱,这可不是个好投资,会做投资的人谁会玩这个,只有那些想一夜暴富的人才赌博,所谓的运气是最靠不住的东西”指了指附近的人群接着说道:“这里大多数的人都以为自己就是属于那个几十分之一或者几百分之一,其实都是来给赌场送钱的”。
居安看了一眼四周,发现赌场里至少一半都是黑头发黄皮肤的亚洲人,真正的白人在这里反而是少数。
怪不得报纸上说,拉斯维加斯由于经济不景气,并且现在主要的游客都是从亚洲过来的,很多免费的项目都开始收费了,可能亚洲肥羊对赌场来讲比较鲜嫩可口吧。
看着老虎机前开心的两个姑娘,茉莉在玩了两把之后,终于人品了一把,把失去的筹码又赚回来几个,顿时开心的哇了一声,又玩了起来,结果就以比前面更快的速度把手里的二十多美元送了出去,旁边的杰妮芙也是一样,很快两个姑娘手里的二十多美元便资助了赌场。
输完手里的钱,两个姑娘便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手,拉着两个人去看太阳马戏团的表演,走到一张二十一点台子的时候,一个带着眼镜的白胖胖的中年大叔吸引了迈尔斯的注意,对着居安他们说道:“我们等会再去看,先看看这个人的运气怎么样”。
居安看了一会儿以后就在心里给这位黄皮肤的中年大叔起了个外号,淡定哥。每次都是几千几千的下注,输了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赢了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整个给人的感觉就是泰山压顶面不改色,站在后面看了一会儿的功夫,这位哥哥已经输了近十万美元,脸上还是一点表情也没有,不喜不怒不卑不亢,看的居安暗暗心折不已。
看了一会儿,两位姑娘便觉得没趣了,便拉着迈尔斯和居安走向剧场。迈尔斯笑着对居安说道:“你感觉那位怎么样”。
居安随口蹦出一句中文:牛b!听的迈尔斯一愣神,居安又用英语说了声厉害。
“他跟赌场里的这些人最大的区别在于,别人是在赌博,而那位先生才是真正的在玩牌,境界不同,气势当然也不同了”迈尔斯笑着说道。
在看看两边的几个赌桌,的确,有输的抓头发的,有赢的得意的满面春风的,居然还让居安看见一对男女吵架的,真是众生百态。一张小小的赌桌上基本见全了喜怒哀乐。
四个人离开了赌场,一进剧场居安就感觉来看表演的人真的很多,所有的位子基本都坐满了,等居安四个人找到位子的时候,便发现中间的舞台就是一个注满水的游泳池,泳池中央是一块圆形的小舞台,四周一群姑娘正在水中表演着花样游泳,还有几个小姑娘在舞台中间表演着杂技。
看完表演,迈尔斯便建议大家出去逛逛,一出酒店的大堂,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贝拉吉奥酒店最著名的大喷泉,在灯光的照耀下格外的壮丽惊人,喷泉后面就是埃菲尔铁塔,拉斯维加斯巴黎酒店的标志,和巴黎酒店的建筑一起被夜幕和灯光渲染成了金黄色。
接下来便又逛了几家有特点的酒店,最后应两位姑娘的强烈要求,四人则直奔精品店,在那里世界上基本所有的名牌都可以找到,直逛的两位姑娘大呼过瘾,迈尔斯和居安内心则是抱怨不已,好不容易逛完了名牌店,就已经到了夜里快十二点了。
由于逛的太累,迈尔斯和居安一致决定把第二天的出发时间改到了中午,就这样四个人走走停停顺带着参观一下风景,尝尝特色小吃,一千二百多英里的路,花了四个人四天三夜才走完,从加州,横穿内华达,犹他,爱达华,最终才抵达了蒙大拿,到了列文斯顿居安和茉莉才和迈尔斯他们分别,一个向东回刘易斯敦,一个向西去蒙大拿首府海伦娜。
当居安开着从车行租来的车子把茉莉送回家的时候,茉莉的老妈热情的请居安进屋喝咖啡,还好她那老爹不在,路上的时候居安就建议茉莉搬到自己那里去,谁知道茉莉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听她的解释,刘易斯敦这里的人相对保守一点,如果两个人住在一起,基本上就相当于告诉别人这两个人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