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什么啊?”
楚亦宸沉声道:“皇祖母,孙儿的长子定然是要正妻所出,正妻一日无所出,其他女人便不可以怀喜。不仅是常氏,太子府中所有侍妾的屋内都长期然放着这种香料。这种香料比起宫内所用的汤药对身体的损害更小些。有何不可?”
安太后的眼泪顿时流了下来,脸上浮现着大喜过望后的无比失望的神情。她哀伤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府中的女人这么多年都没有一个受孕的,这次若不是为了苏茉儿,你才不会跟哀家道出实情。你这孩子…。从方才便如此自信,原来是因为这个。可是常丫头或许就是因为苏茉儿换香的这些日子才怀喜也未可知?”
看着楚亦宸此时的表情,安太后眼中最后一丝希望也熄灭了。
“皇祖母放心,孙儿一定让您早日抱上皇孙。”
安太后叹了口气,把头倚在楚亦宸的臂膀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
太子府中,阴太医正替常玉婵把脉,他反反复复的探了三回,终于站起身来拱手对坐在床榻对面的楚亦宸道:“启禀太子殿下,常夫人的脉象初看与怀喜的妇人无异,可实际上却是忧思过度,气血亏空之症。老朽可以肯定,常夫人没有怀喜。”
靠在床帮上的常玉婵顿时脸色变得惨白:“阴太医,您说我没有怀喜?这怎么可能?”
阴太医摇着头,颇有些老学究的顽愚,十分不给常玉婵面子道:“不是老朽自夸,常夫人的脉象十之*会被人看错,非要到三月后才知道真正的病因。而老朽祖上三代行医,最擅长的便是妇科,若是常夫人第一次便寻老朽来号脉,自然不会看错!”
常玉婵一时间羞愤难当,忍不住的剧烈咳嗽起来。
楚亦宸对阴太医道:“有劳阴太医了,下去开方子吧!”
“是!”阴太医向楚亦宸和常玉婵分别行了礼,转身走到外屋。
寝室内只剩下楚亦宸和常玉婵两个人,常玉婵背过头去无声的哭泣,此时她羞愧万分,也失望至极。
楚亦宸走到床前,轻声道:“时间仓促,那日你来不及验证那些熏香,现在既然知道了那些熏香无害,便也不用再担心了。好好休息,本宫改日再来看你!”
常玉婵抬起头,双目含泪的看着楚亦宸,柔声道:“殿下,玉蝉让您失望了!”
楚亦宸淡然的道:“别想太多了。你兄长大婚在即,到时本宫陪你一起回去,歇息吧!”
说完,他再也没有多看常玉婵一眼,大步离开。
常玉婵看着太子殿下的背影,心里又暖又酸,却终究还是大声的哭了出来。可是哭了一会,她突然明白了太子的用意。
……。
“侧妃娘娘,太子殿下让厨房给您送燕窝粥来了!”
“太淡了,没滋味!”
“侧妃娘娘,太子殿下让厨房给您送鲍鱼粥来了!”
“闻着恶心,有多远扔多远!”
“侧妃娘娘,太子殿下让厨房给您送鱼翅羹!”
“听着就想吐,恶心死了!”
此时苏茉儿抱着雪球躺在床上,把楚亦宸派来的人都让玲珑挡在了外面。
“侧妃娘娘,太子殿下好像亲自端了食盒来了!”
苏茉儿干脆坐了起来说:“就说我昨天一夜没睡,刚睡着,不能打扰!”
玲珑为难的说:“侧妃娘娘,这样不好吧,太子都来三次了,您每次都睡着,偏偏晚上他不来的时候睡不着,这不一听就是假的吗?”
苏茉儿刚要说话,却又想起了什么,眉头一皱计上心来道:“你去请太子进来吧!”
“是!”玲珑欢快的走了出去。不多时,苏茉儿便见楚亦宸已经从珠帘之外走了进来。
“参见太子殿下!”其余的侍女们赶忙跪在地上,见楚亦宸向他摆了摆手,知道是吩咐她们出去,赶忙起身离开了。
楚亦宸轻轻的走到苏茉儿的床边坐下,轻笑道:“茉儿,你终于肯见我了?”
苏茉儿也不扭捏,她靠在床头上对面前的男人道:“楚亦宸,今日见你,我是有话要问你。”
楚亦宸看着女孩刚刚喝过水的嘴唇泛着蜜色的光泽,突然眸光一暗,眼神也控制不住的幽深了起来。
苏茉儿却完全没有观察到楚亦宸的变化,只对他继续说道:“我只是好奇,为何皇上不早不晚,偏偏在这个时候封你为太子?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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