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芙蓉苑的位置处在王府的最北面,离楚亦宸自己住的地方相距很远,走着走着,忽然听到一声娇柔的声音响起:“王爷!”
楚亦宸皱皱眉头,转身看到一个婀娜翩翩的身影站在垂柳之下,正手托着一件披风向他走来。
“夜风微凉,王爷怎么穿得如此单薄?这是妾身为王爷新作的一件披风,不知道是否合身。”
女子小心的打量着楚亦宸的脸色,见他神色如常,这才大着胆子替他披上披。
楚亦宸用手指托起了女子小巧的下巴:“是你?”
许梦歌顺势将身体靠在了他的怀里,:“王爷!”
楚亦宸看着怀中的人儿,一张风情无限的面容正娇嗔的看着自己。在这个王府里,她是最让他省心的一个,也是绝对能担得起‘红颜祸水’四个字的女人,因为她也更让朝中所有人包括皇上对他‘喜好女色’的传言信以为真。
如果是在以前,他定然会回她的院子里对她‘百般宠信’,可是今天,对着这张足以让任何男人动心的脸,他竟然半点兴趣都没有。
“退下吧!”
许梦歌被楚亦宸推开,她怔怔的站在那儿看着心爱的男人远去的背影,难堪得哭了起来。
“夫人,咱们回去吧!也许王爷今天有事,谁不知道这正座王府里,王爷最疼爱的就是夫人了。”
许梦歌哭着摇摇头,寒王爷每个月是在她的院子里多留了几晚,可也只有她知道,男人若是喜欢一个人绝对不是他那样的。应该是像爹爹宠爱自己的娘亲那样,应该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的感觉。
丫头玉姝拿出帕子替主子擦拭着:“王妃的位子空悬多年,您最要紧的是赶紧给王爷生个小世子出来,到了那个时候这寒王正妃的位置可就非您莫属了。”
许梦歌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小腹,她也想啊,可是伺候寒王以来,她就从来没有受孕过,不但她没有,这整个寒王府的女人从来也没有人怀过孩子。可是王爷不急,她们这些做侍妾的着急又有什么用?
苏茉儿一夜好梦,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洗漱完毕,走到厅里,就看到了案子上摆了一盆红艳艳的珊瑚石。另外正座后面的八仙桌上,放着一炳镶金雕翠的玉如意。最显眼的是寝室门口多了一架红木小几,上面放着一个流光溢彩的红色窑变釉的花瓶,在阳光的照射下,半面墙都是红色的光晕。
墨痕喜滋滋的说:“娘娘,这些都是秦总管大清早上派人送来的,真好看!连今天我去厨房拿早午饭,徐妈妈都多了咱芙蓉苑一碗蒸鸭子。您说王爷要是多来咱们这几次,是不是以后娘娘的日子就更好过了?”
苏茉儿看了看她门口的那尊花瓶,摇摇头说:“墨痕,花瓶无论再美或者再名贵,她的价值也只有一个,那就是摆设。”
墨痕不认同,小心翼翼的擦着手里的花瓶,嘴里嘀咕着:“摆设咋了,有吃有喝,不必去外面自己找食吃舒服多了?”
苏茉儿赏了她一个大白眼,开始对桌上的蒸鸭子下毒手。
一晃2个月过去了,苏茉儿过着‘猪’一样的生活,个子在这个春天长了不少,胸前的小包子也开始发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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