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上随意摆放的几个棉质抱枕为整个家具的风格平添了几分柔软和可爱。
“痛痛痛!总二郎你轻一点!”
赤|裸着上身让西门总二郎上药,因为西门手上的力度过大,道明寺司疼得呲牙咧嘴。听到道明寺司喊痛,西门的表情相当无奈,尽量放轻手上的力度,径自摇头埋怨道,“阿司,你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干嘛为了那棵杂草出头,人家丹羽大小姐的鞭子可不是那么好挨的啊!”
话音落下,犹自还赤|裸着上身的道明寺大少爷漆黑带蓝的眼瞳闪烁了起来,单纯的大少爷心里也有了疑惑,他当时为什么要为她挡鞭子呢?
当时?当时?他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道明寺司的眼神有些复杂了,沉寂在回忆里,他只记得他看到丹羽琉月手中一挥而过的赤红鞭影,牧野杉菜那个杂草眼神里闪过的惊恐情绪,还来不及细想,一个冲动之下他就已经挡在了她身前,代替她受了伤……
不等单纯大少爷思考出自己当时心中的真正想法,下一刻因为西门上药的动作,嘴里再次疼得抽气了起来。即使西门手中的放柔了力度,道明寺司还是吃痛得吸气。泛着雨后芬芳的晴空后,从窗户里洒进的阳光给少年矫健的身躯渡上了一层浅淡的光晕,蜜色的胸膛上划过了一道暗红色的鞭痕,一股破坏的美感从健康里肌理蔓延而出。
坐在沙后吧台边眯眼品酒的美作玲晃了晃手中的高脚玻璃杯,杯中的酒红色的香槟随着动作摇曳,一撩邪魅的红,美作玲磁性的嗓音充满了蛊惑的意味,“阿勒,总二郎,听起来你挺了解那个‘丹羽大小姐’的?”
话音未落,道明寺大少爷明显带着疑惑的眼神也放在了自己同伴的身上,西门总二郎收拾好药箱,无奈的语气里一如既往得彬彬有礼,平光眼镜下一双狭长的眸子里溢满了斯文禽兽的韵味,摇头解释道,“其实我也只是听闻过这位丹羽大小姐的风声,丹羽家和西门家是世交,我爷爷和已过世的丹羽爷爷几乎是有着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交情,而在丹羽爷爷去世之后,两家的关系虽然没有了之前的亲厚,说到交情还是有那么几分的。关于丹羽家的事,爷爷有时候也会和我们念叨几句……”
“听我爷爷说,这个丹羽大小姐丹羽琉月确实是现在丹羽家主的掌上明珠,但是因为她之前都定居在法国,所以日本的上流社会并没有流露出关于她的任何信息……”语气稍顿,西门总二郎的眼神里突兀地闪过一丝晦暗的精芒,“当时爷爷并没有怎么跟我们叙说丹羽家的事情,他只是极其严肃得告诫我们一定不能得罪丹羽琉月,爷爷说,她的背景比我们的想得还强大……”
“背景强大?”不知想到了什么,美作玲黝黑的眼眸微微眯起。
道明寺大少爷皱眉,摸着下巴,“那个丹羽家很厉害?”
犹自听到同伴问出了这般单纯的问题,西门总二郎好笑,“阿司你在想什么呢?虽然丹羽家确实是需要我们注意的新锐势力,但是比起四大家族的庞大,丹羽家还是棋差一招啊……”
大少爷凛冽的剑眉明显跳了跳,“不是你说丹羽琉月的背景值得我们忌惮吗?”
西门总二郎只是笑笑,便不再言语,眼镜后狭长的眸子里闪烁出了一丝精芒,是呐……能让四大家族都忌惮的存在,丹羽琉月,你的背后究竟有着怎样的神秘的势力呢?
目睹了西门和道明寺的互动,美作玲眼神微闪,开口换了个话题,“对了,类呢?”
提起花泽类,西门总二郎更是明显摇头,“应该去了天台了吧,类最近的心情都不怎么好。”
“怎么会?”道明寺拿起搁在一旁的上衣T恤,套过头穿好,语气疑惑,“静不是已经回来了吗?类怎么还会心情不好?”
话音落下,西门总二郎无奈地摊手一笑,美作玲摇曳着手中的香槟,轻抿一口酒,想起之前从司空家传来的消息,黝黑的眼珠里闪过一丝凛冽,心中对于能够左右花泽类情绪的藤堂静更是有了埋怨,静,真是太无理取闹了!
……
日本东京,藤堂集团总裁办公室,
藤堂静正缠着藤堂宗信撒娇,“爸爸,你就跟司空家的人说一声吧,我是真的很想上‘诗云’的秀场!”
藤堂宗信被藤堂静缠得无可奈何,对于女儿异想天开的想法更是感到冷汗淋淋,静,司空家可不是他藤堂家能够指手画脚的小家族啊,遇到司空家就是以道明寺家为的四大家族都要暂避锋芒,何况是他藤堂家这种附庸四大家族生存的二流家族呢!
看着女儿撒娇的样子,藤堂宗信还是心软得开口哄劝着,“静,爸爸很忙的,你去找类那个孩子帮忙好不好?”
话音未落,藤堂静就嘟起了红菱小嘴,气恼得斜眼,最是妩媚风情,“爸爸也不愿意吗?类也说不行,我不过是想上个秀场,难道中国的司空家还比得过我们日本本土的四大家族!或者爸爸你不相信我的实力?我可是刚刚获得了‘法国妙龄小姐’的称号啊!”
听到了藤堂静天真的话语,藤堂宗信更是感到头大,揉揉皱起的眉头,藤堂宗信第一次觉得他是不是把静保护得太好?
“静,听话,爸爸真的很忙的,要不然我打电话让类来陪你,说起来你这次回来就和类将婚事定下来吧!”藤堂宗信含笑对着藤堂静说道。
“爸爸!”藤堂静跺脚,急急道,“爸爸,我和类的关系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以为女儿害羞,藤堂宗信更是规劝道,“静,把你交在类的手上,我和你妈妈都很放心,类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他对你的心意我们都看在眼里……”
就在藤堂宗信还在一个劲地为花泽类说好话的时候,藤堂静晶莹的浅灰色眼瞳浮现出一丝厌烦,跺跺脚,气急败坏地转身离去,徒留还在办公室的藤堂宗信只觉自己女儿害羞得拂袖而去。
嘴角浮起了真切的笑容,想起之前和花泽类的爷爷商讨的关于静和类的订婚宴会,藤堂宗信心中满意地点头,目光瞥向窗外,眼神分外柔和,静,一定要幸福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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