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作用,这就是让大脑天马行空的思维来模拟未知,设想种种可能,从而找到一条最合理的道路。
我不知道它内部的结构,但我可以设想它的模样。即使最繁复的锁也都有其相近的模式,通过轻轻敲击,凭借蛛丝马迹,我可以设想最恰当的内部构造,从而找到开锁的法子。
我盯着锁琢磨了大约半个小时,期间外面有保安来回巡逻了几次,不过都没有闯入这小隔间,害得我白白紧张了老半天。
萨佛林鼻孔轻声喘息,看得出她非常紧张,她问:“怎么样?”
我想:或许可以试试,好在这锁内部空间紧张,容不下报警装置,咱们可以反复尝试。
我手指变化成一根坚韧的细丝,同时将触觉神经遍布其上,伸入一个可供维修的空隙,这玩意儿应当是德国货,空隙极小,极不好钻,那根细线又极为敏感,稍稍一碰,疼痛就会遍布到全身。果然不出我所料,在锁内部是传统的弹子锁。我让细丝又变化为更多细丝,朝上轻轻一顶,将弹子全部固定,随后稍稍转动锁芯,我听到悦耳动听的咔嚓声,这锁就算开了。
萨佛林激动的欢呼起来,跳到我面前,说:“面具哥哥,我该怎么奖赏你呢?”
我得意至极,笑道:“小姐何出此言,须知这锄强扶弱,劫富济贫,急危救难,行侠仗义,乃是在下应有之德。”
她兴奋的忘乎所以,笑着说:“我让你看看本大小姐苗条光滑的身体吧。”
我头脑充血,险些当场昏厥,缓了缓心神,怒道:“小姐此言何等荒谬之言?在下又岂是这等无耻小人?”
她哼了一声,说:“口是心非的家伙,明明想看的要命。”
我强压下纷涌而来的邪·欲,嚷道:“就你那男子一般的身材,在下如何会生出兴致?”
她气恼起来,在我背后用粉拳一通狂捣,我苦苦忍耐,小心翼翼的将玻璃橱窗缓缓抬起,她注意力转移,这才消停下来。
我想: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处置?
她说:“你将手放在这盒子上,然后念:‘洛洛洛刀塔,扭扭扭恩斯’”
我想:这话的意思可不雅,是谁布下的封印?
她脸一红,没料到我能听懂,说:“我也不知道!别说话,专心一点儿!”
我想:这似乎是少女怀春时,想象男子躯体所说的话,似乎涉及到某种古怪的姿势,以及某种狂热的媾·和,这布下封印的人,只怕是个女子。
她满脸娇羞,说:“说了让你别多问,只管给我念!”
我满心好奇,但耐不住她蛮横催促,只能将手放在盒子上,轻轻念了一遍。
盒子中亮起一丝微弱的光亮,我觉得这盒子似乎在微微颤动,过了片刻,这盒子突然弹开,一块雪白的皮毛呈现了出来。
她哈哈一笑,说:“就是了,成功啦!”
我想:在下是否应当将这皮毛带走?
她摇了摇头,说:“从此以后,这盒子一旦感应到别人走进,就会发出微光,引起别人的注意。我就是要让雪公子察觉到这盒子发光的事实,从而读到皮毛上的文字。”
我奇道:“为什么?”
她得意的说:“你猜猜?”
我这又该如何猜起?好奇心涌了上来,想要伸手将皮毛展开,她忽然打了我一下手,嚷道:“你不许看,我好不容易想到的法子,不能让你这么容易看透!”
我想:这。。。盒子上的封印是你布下的?那不知廉耻的封印也是你写的了?
她捂住双颊,凶巴巴的说:“不许多问啦!我当初也没想到真有实现愿望的一天,所以胡乱念了封印咒语,而且我也没想让别人听懂,所以我用的是远黑山的咒语。早知道这一天来的这么快,我也没必要用这种非要近距离接触的封印咒啦。”
我倒知道这封印咒的好处,它持续时间很长,而且很难被破解,但坏处就是解除麻烦,非得跑到近处,亲手触摸封印才能奏效。
我若有所思,将皮毛放回盒子,小心翼翼的将盒子放回原处,随后合上玻璃盖子,让锁具重新扣紧。
她问:“怎么了?你不想知道我的计划吗?”
我想:不,大小姐,在下已然心知肚明。你想让雪公子在毫不起疑的情况下读到这皮毛上的文字,因而必须如此小心,伪装出这盒子自然开启的模样,让一切看起来天衣无缝,毫无人为操纵的因素,对么?
一瞬之间,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但她随后说:“我真是服了你了,面具哥哥,你有时傻到极点,有时又聪明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