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觉,何其然神清气爽,离开了舒适的“床铺”,站起来,摸摸晾在布袋上的衣服,都干透了,穿在身上,将两个空布袋放回到原位。
蹑手蹑脚地踅摸到门口,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一会儿,外面没有动静。
轻轻地将门推开一条细缝向外看,一道亮光透了进来,天亮了,但还没亮透,乌云散去,天空呈现出一片青蓝色,还有几颗失去光泽的明星。
借助着亮光,何其然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隐约可辨屋里的一些事物。
这果然是间粮仓,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不少丝绸袋子,还有一些杂物,废弃的锅碗瓢盆之类,还有一些农具,中间留有过道。
何其然返回去,挑拣了一把铁锹,扛在肩上,这好歹是把防身武器。
走到门口,又见门口的石壁上镶着一块尺余长的木板,上面摆着一盏油灯,旁边放着一个火柴盒大小的金属器具。
随手拿起来,揭开盖,原来是只砂轮打火机,打了两下,竟着了。
看来翅人不简单,智慧堪比人类,不仅会建房,会种地,会织布,会烧制瓷盆瓦罐,会打造金属器皿,还会制造这么精巧的小工具。
何其然想了想,将打火机装入口袋,嗯,不错,如果在森林里捕捉到一只野兔野鸡什么的,就可以吃到烤肉了;至少可以生火取暖。
出了门,四下里望望,不见有翅人,轻轻地将门挂挂好,扛起铁锹,沿着那些房屋的墙根,小心翼翼地向丛林的方向走去。
这时他注意到,这个小镇还不小,房子层层叠叠,一眼望不到头;中间有条街道很宽阔,竟然还铺着石板,两侧有下水沟,上面盖着石质的篦子。
离开小镇,在雨后泥泞的菜地里拔了几个萝卜带在身上,很快返回到丛林中。
果然不出所料,即使是雨停了,丛林中依然是湿湿的,鞋和裤腿很快被打湿了,如果可以的话,何其然倒愿意永远待在那间翅人的粮仓里。
湿湿的丛林找不到一个休息之地,他便扛着铁锹到处走,以期遇见一只运气不好的小动物,一锹拍死,生堆火,烤熟了,美美地吃上一顿。
他已经好几天不吃肉了,别说肉,连点油花花都没见着。
辛辣的萝卜,永远取代不了油水的作用,即使是吃得饱饱的,胃里还是觉得差点东西。
唉,真是虎落平川被犬欺,落架的凤凰不如鸡啊,在工地上时,每到夏天,技术员隔三差五就会在晚上请他去路边摊上吃烧烤,喝啤酒,吹夜风,侃大山,每次都剩下那么多的肉串,现在想想,真是浪费啊!
身在福中不知福,被白霞那个骚娘们儿勾引出来,结果落到了这步田地。
何其然想着肉串,流着口水,骂着白霞,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真是奇怪,森林里竟然没有一只动物,连只蚊子都没有。
不过没有也好,馋是解不了,但也不必担心成为野兽的猎物。
何其然不知不觉来到一片空地,四面树木环绕,中间青草茂密,空地的当中有个大土堆,他突发奇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用这把铁锹挖口小窑洞住吧,夏天雨多,免得再被淋。
说干就干,休息了一晚上,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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