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那里。
邢逸的前世——黄大状元,父亲本姓黄,由于生活贫困,而入赘到许家,随后改姓许。因此,黄大状元在没有考中状元之前,名叫许观。当黄大状元高中后,因黄家家族的强烈要求,黄大状元才奏请朱元璋,让自己改回黄姓,并得到批准,此后才叫黄观。
许家是有名的杏林世家,从唐朝开始,一直到明朝初期,许家都有人在宫中任御医,许家在民间,也是有口皆碑的良善家族,之后受自己的牵连而被满门抄斩。
黄大状元自幼聪颖过人,善于领悟,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外公对他,很是喜爱,将自己家传绝学,倾囊相授。母亲对他也疼爱有加,把自创的*蜂针之术,以及多年对中医药的研究概述,都传给了他。
只是黄大状元,在大明,六首的名头太响,医术方面的才能,并没有被史书记载而已。
李重阳的家宴结束后,邢逸和罗姨送到门外,看到他们开车离开后才转身回到酒店。
奔驰房车里,郑老太太和大儿子李重阳,二儿子李重润,女儿李重音,女婿楚南坐在一辆车里,开车的是楚南,没有其他晚辈在场。
这是郑老太太特意吩咐的,几个人知道母亲有话要说,默契的都没有开口。
郑老太太倚靠在座椅上,脸上没有了慈祥安宁的神态,代替的是凝重和深沉,闭着眼睛问道:“你们知道邢逸在我耳边说了什么话,让我无比震惊吗?”
几个人面面相觑,没有说话,一起望着闭着眼睛的郑老太太,等待母亲继续开口。开车的楚南从后视镜里,借着刚刚擦身而过的车头灯的光亮,发现老太太腮边的皱纹有些颤抖。
老太太睁开眼睛审视着他们,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的开口道:“他说,最近两天您的*是不是特别强烈,每过一天增加一分?”郑老太太边说,边浮现了邢逸,那干净的笑脸,清澈的眼眸。
听到这句话,几个人都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情绪无法镇定。由于楚南的忽然失神,车在路上扭动了几下。可以想象一下,如果这句话,是对一个年轻女孩,或者是成熟少妇说的,那就是**裸的**,挑逗。但是,老太太已经七十多岁,邢逸突然说这样的话,怎么能不让大家感到震惊。
李重阳虽然也很吃惊,不理解邢逸为什么说这样的话,但是还算冷静,用眼神稳住几个人的情绪,大家又一同望向郑老太太,等着下文。
郑老太太现在的情绪平静了许多:“他说的情况属实,这也是虫卵引起的病症之一,邢逸顾及到我的脸面,并没跟大家讲明,仅仅是我们两个人知道。昨天晚上,我就觉得自己身体异常,今天上午,特意请苏大夫来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发现有任何疾病,但我心里一直有些恐慌,那种感觉对我这个年纪的身体承受力来讲,可以说难以忍受。”
虽然李重阳最大,也不过是五十岁上下,对这种生理性需求,也有特别强烈的时候。他们可以找人解决,但是对郑老太太来说,很残忍。
二儿子李重润握着郑老太太的手,安慰着道:“现在病已经治好,您就别再担心了。如果您想感谢邢逸,我可以送他辆车,或者给他一笔钱,做为酬谢。”
郑老太太现在面无表情,声音低沉:“这样的酬谢太轻,他救的不只是我,还有整个李家,有你的企业声誉,有你大哥的仕途,还有重音在楚家的脸面。”
听完郑老太太说的话,几个人更加迷茫,治好了母亲的病,跟自己的事业有什么关系。
李重阳仔细回忆着邢逸的话,尤其是邢逸对病症的描述,眯着的眼睛瞬间几度变化,先是吃惊,接着是冰冷,最后是怒火滔天,让其他几人,感到一股庞大的杀气,弥漫了整个车内。
郑老太太又闭上眼睛,靠在了椅背上,缓缓的道:“看你大哥的神情,似乎是猜到了,虫卵最后选择的归宿,是女性的**,随着卵的长大,会渐渐溃烂,造成无法修复的伤口,就跟性生活不洁造成的糜烂相似,医学上也检查不出来真正的原因,只会当做是性病治疗。想想吧,李家老太太,七十多岁高龄,性生活迷乱,得了性病。如果这个消息传开,还有李家的声誉吗,还有你们的仕途和脸面吗?”
听完这些话,如惊雷在耳边炸响,把几个人惊的脊背发凉,冷汗涔涔而下。楚南再无法冷静,靠边停了下来,试图平复自己情绪。
彼此沉默,又彼此想着自己的猜测,李重阳打破了沉默,神情阴森,声音低沉道:“邢逸对我们整个李家有恩,这分恩情请大家记住,就如母亲所说,如有所差遣,李家上下必全力以赴,另外,调查自己的对手还有仇家,母亲生病的事情,是仇家所为还是意外情况,必须查清楚。如果是有人刻意为之,用这种丧尽天良的手段对付我们李家,那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兄妹几人也是怒火高燃,尽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来伤害一个老人,如果事情发生,母亲的一世英名就将毁于一旦,李家也会被钉在耻辱柱上,无法洗清,太歹毒了。
回想当时母亲吃惊到恐怖的表情,想必母亲当时就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随后面容平静的接受治疗,并不是完全相信邢逸的医术,也许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牺牲自己,保全李家,或许今天的生日会成为母亲明年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