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心狂跳着,血液渐次沸腾,手从穆真真细圆腰肢滑下,缓缓摸高,那是结实美好的圆臀,隔着一重薄棉,能感觉出这堕民少女肌肤的光滑,与那粗糙手掌对比鲜明——
那手抚到臀峰时,穆真真憋不住气似的呻吟一声,头昂起,脖颈长,胸脯更往张原胸膛挤,张原受到激励,手攀沿而上,口里道:“真真——”
“嗯?”微微的喘。
“不要说话。”
“……”
张原上身微微侧开,手便趁虚而入,从下往上抄住一个沉甸甸的果实,是甜柚香瓜吗,瓜熟蒂不落,那小小的乳蒂在掌心颤抖、膨大、舒展——
隔着薄衣不爽手,张原屏住呼吸,手从穆真真小衣下探入,摸索攀登,正盈盈入掌握时,忽听得屏风那一侧的来福说话道:“好大的雨,这下子凉快了。”
张原不敢动弹,穆真真原本放开的身子又紧缩起来,两手捂在胸前,按着张原的手,张原握住,静止,这时方觉得雨实在是大,篷顶的雨声汇成一片,急管繁弦,针插不入——
船身左右摇晃,来福自言自语道:“雨这么大,不会把船打翻吧,我出去看看。”窸窸窣窣,穿衣起身。
宗翼善的声音道:“来福,别到舱外去,风雨大,船摇晃,小心摔到水里去。”
张原心道:“原来翼善早醒着了,这么大的雷雨,我都惊醒了,翼善自然也会惊醒,只有小武是雷打不醒——翼善不会听到我与真真亲热吧,应该听不到,风雨大着呢。”
只听来褔道:“宗公子,雨这么大,不会翻船吧。”
宗翼善笑道:“这不是江河,一个小湖而已,能有多大风浪,又是在岸边,怕什么,好好躺着,莫吵了别人酣睡。”
来福“哦”的一声,重新躺下,很快又起鼾声,半刻时前还在担心翻船呢。
张原在穆真真脖颈上亲了一下,轻声道:“真真。”
穆真真声音极低的应了一声,生怕屏风那边的人听到。
张原道:“雨大,有点小动静没关系。”说着,那探入小衣的手握了握,掌心还轻轻一揉,弄得这堕民少女忍不住轻哼一声,嘴唇凑到张原耳边道:“少爷,有人的——”
张原道:“嗯,我知道,我们说说话。”他毕竟不是冲动少年的心智,这点克制力还是有的,宗翼善、来福、武陵就在几尺外,而且宗翼善极可能是醒着的,宗翼善不是来福,既惊醒了,雨又还在滂沱下着,一时哪里睡得着,他再怎么急色也不会在这时候与真真**欢好,他是很爱惜这个堕民少女的,方才真是情不自禁,不过呢,憋得也的确难受,也不知何时才会偃旗息鼓——
张原不敢太挑逗穆真真,不然等下两个人都难受,便恋恋不舍抽出手,把穆真真环抱在怀里,这堕民少女好似会缩骨功,本来身量与他差不多高矮,但这时被他抱在怀里,竟也娇小依人——
张原轻抚她曲线跌宕的腰臀,有一句没一句说着话,怀里的少女“嗯嗯”应着,双手抱着他的腰,头往下缩,脑袋抵在他颌下,嗅着他暖烘烘的汗气,丝毫不觉得讨厌,只是满心的欢喜。
两个人就这样抱着,浪船摇晃,听着舱外狂风暴雨,都觉得格外的安心,风渐止,雨渐歇,然后风雨就过去了。
雨一停,云散天青,晨曦显露,这雨是四更天后开始下的,下了小半个时辰,雨停了,天刚好亮了。
穆真真听到船尾小舱的船工有响动了,便附耳道:“少爷,放婢子起来吧。”
张原轻笑道:“是你抱着我不放。”
穆真真脸通红,搂着张原的双手缩回到胸前。
张原“嘿”的一笑,捧起这堕民少女的脸,在那玫瑰般的唇上亲了一下,这才放开手,仰天倒在一边,却见胯下之物犹倔强不屈,忙扯巾毯遮上。
穆真真早感觉到了,这时又亲眼所见,不禁面红耳赤,背着身子穿上褙子、系好长裙,转过头来见少爷目光炯炯看着她,少爷不装睡了!
穆真真红着脸,出舱取水洗漱,正见王微捧着那个高腰青瓷瓶出来,喜孜孜道:“真真你看,并蒂莲开了。”
曙色中,那枝养在瓶里的并蒂莲花开两朵,粉红、清香,美丽夺目。
穆真真看这并蒂莲时,王微却看着她,有些惊讶道:“啊,真真妹子今晨分外美啊,雨后荷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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