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今天早上有事。”
沈旭东说:“你昨天回来的也比较晚。”
沈韫嗯了声。
佣人端着早餐过来,在佣人将早餐放下,沈韫随手递了一杯豆浆给沈旭东,沈旭东接过。
沈韫突然问了沈旭东一句:“你有没有查过安氏。”
沈旭东正要喝豆浆,他听到沈韫的话,便立马问:“安氏怎么了。”
沈韫说:“二十几年前的安氏。”
早上安夷醒来,兆叙已经在外面等了,安夷懒懒的从床上坐起来,江妈蹲在那给安夷穿着鞋和袜子。
安夷低头看着。
等穿好后,安夷去了浴室。
等一切完毕,安夷从房间内出来,看到门口的兆叙,她便朝楼下走。
兆叙随在她身后。
安夷一直等着他说什么,可是到达楼下用餐时,兆叙却始终未开口说什么。
怎么,他们现在反而不急着送向青霜母女走了。
兆叙只是同安夷汇报公事,以及她今天需要做的事情,安夷在那漫不经心的听着。
不过在早上用完早餐后,安夷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安氏,她反而去了医院,她得去看爸爸。
等她到医院后,可是那里的护士又对安夷说:“病患正在静养,还不方便见客。”
安夷皱眉,怎么又不方便见了?
当然安夷没有说出来,只是看了那护士一眼,便从身边佣人手上接过,她从家里带过来的炖品,她便对护士说:“那把这个交给爸爸。”
护士从她手上接过,说了句:“好的。”
安夷在病房门口停留了一会,便转身从门口离开,之后她便坐车回了安氏,今天安氏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
只是安夷似乎总觉得不太高兴,她心里有一团疑虑,可是至于疑虑是什么,她也说不清楚。
到达安氏,兆叙依旧在她身边给她安排着工作,安夷趴在那懒懒的听着。
不过兆叙在给安夷安排完,手机便响了,他听到手机震动并没有反应,只是任由它震动着。
过了好一会,直到铃声断了,他才从办公室内退了出去。
安夷看了他一眼,安夷的目光始终随在兆叙身上。
他到底是谁的人,是爸爸的人,还是她的人。
上一次他主动告诉他,说爸爸有召回安夏的意思,她以为他是投诚的,可安夷发现却并不是,他似乎依旧是在替爸爸做事。
那么那一次,爸爸到底有没有要召回安夏的意思。
可是安夏这次回来,好像爸爸也没什么动静,反而是安夏,最不会善罢甘休的人,此时却安静无比。
而另一边的缉毒大队,沈旭东立马赶到了队里,他到达队里的办公室内,对着里头的人便吩咐:“立马,给我查安氏!查二十几年的安氏,查二十几年的安氏到底发生了什么!”
晚上安夷从安氏出来,依旧去一趟医院,在安清辉的病房门口站了一会,病房门口依旧两个保镖守着,没有允许,是不能私自进入。
安夷站在那看着,发现连护士都很少再进去,只有那两个保镖立在那如门神一般。
安夷甚至都在怀疑,爸爸是否是真的在里面。
安夷站了会儿,没有再继续等待,甚至也没有再询问是否可以进去,她又一次转身从病房门口离开。
安家,向青霜正和安夏待在房间,安夏那天早上起,便一直在高烧,不知道是不是受到惊吓的缘故。
她连做梦,嘴里一直都在碎碎念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要,别缠着我,别缠着我。”
向青霜不断拿着毛巾给安夏擦拭,她不敢喊医生,她不敢,只能拿着毛巾给安夏一遍一遍擦着额头上的汗。
一旁一个和向青霜以前关系一直比较亲密的佣人说:“夫人,小姐,小姐是不是被缠上了。”
在那个里面,供奉着遗照。
如此的诡异,而安夏还被吓成这般。
向青霜皱眉,呵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佣人被呵斥的往后退了几步,低着头站在那,现在向青霜可不想听到这种鬼话,便对佣人说:“你给我出去。”
佣人听到向青霜的话,便忙说了一声是,她还看了一眼安夏,脸色发黑,明明就是中邪的反应。
佣人吓的立马朝门外跑。
向青霜看着那佣人惊慌的模样,想骂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她又停住,又看向床上躺着的安夏,她继续拿着毛巾给安夏擦拭着,一边擦拭着,一边在心里想:“我没害死你,你不要来缠着我的女儿,要怪只怪你天生命苦!你若是敢缠着我的女儿,我一定找人收了你,连让你做鬼都做不成!”
向青霜在心里如此想着,如此说着。
忽然躺在那一直在胡言乱语的安夏,身子突然惊悸了下,猛的睁开了眼。
向青霜抓着安夏的手腕:“安夏,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安夏眼睛瞪的铜铃一般大,她目光直愣愣的落在向青霜身上。
向青霜拍着安夏的脸:“安夏,你说话啊,你别吓妈妈!”
安夏抓着向青霜的手说:“妈妈,快走,爸爸让我们快走,不要留在A市。”
向青霜皱眉,有些没明白安夏的话。
安夏又说:“爸爸让我们去M市,他说他会去接我们。”
向青霜反抓着安夏的手说:“安夏,你在胡说什么?你爸爸不是在A市吗?什么接我们?”
安夏忽然摇着头,她目光落在向青霜身后,安夏又是一声尖叫。
向青霜以为安夏看到了什么,立马回头看去,可是她身后什么都没有,只有紧闭着的一扇门。
安夏手捂着脑袋,害怕的说:“妈妈,你身后,你身后站了个人,是那个人女人,死掉的女人。”
安夏竟然在疯言疯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