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密集,腾云难以在里面行走,陈庆便放开缰绳,独自往里走。
陈庆四处看了一眼,这片树林远离大道,树密难行,人迹罕至,灌木丛生,难以行走。
陈庆手持长刀劈出一条能够跨出脚的空间,高抬腿着往前行走。
林内阳光难入,却闷热至极,蚊虫嗡嗡作响,使人容易暴躁。
走走停停,陈庆观望四周,脸上的表情总是有些不太满意。
行了半里之后,陈庆突闻水滴叮咚之声和流水潺潺之声。
再行百米之后,豁然开朗,一片没有遮阳树木的小空间出现眼前。
不,不是没有遮挡阳光的树木。
陈庆抬头仰望,一颗参天大树弯弯扭扭朝天生长,所以附近才没有其它高大树木,而眼前这一束粗壮的阳光是从顶部孔洞中照射下来。
雄伟壮观!
“这颗树起码也有一千年了吧!”
陈庆仰望着那个圆形孔洞,再低头看向圆形的低洼,自然的奇妙真是无法用言语描述。
低洼野草茂密,看去像一层厚厚的草毯,让陈庆有冲过去跳到草上面去的冲动。
陈庆砍断一根五六米长的细树,削去杂枝,远远拍打着野草。
周围的树都挺细挺直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巨树的原因。
每劈打一下,陈庆便细细聆听,二十多次之后,确定了草中没有动静。
陈庆看着一道道“剑痕”,笑着点点头。要是小时候的自己,估计会更加开心。
扔掉细树,陈庆用环首刀将野草砍掉。
野草果然很厚,陈庆走下低洼处,竟然只能露出一个头。
砍着砍着,眼前突然出现一条一米多宽的石溪,清澈的溪水下石床黝黑光滑,还泛着点绿色;水里的小鱼静止不动,陈庆能清楚地看清小鱼的眼睛。
陈庆忽然抬脚跺了一脚,小鱼瞬间消失,陈庆大笑起来。
继续忙活了半个小时,陈庆终于把野草全都砍翻了,陈庆也终于看清这条突兀小溪的来源与去处。
源头巨树树根底下流出,落下这个低洼之地,作出叮咚之声,落处石面形成了一个小水潭;而去处也是一条树根底下,溪水流入地底不知去向;中间溪流并非笔直,而是弯曲了两下。
这条小溪短而精粹,鬼斧神工。
陈庆感叹自己是不是打扰了这片土地的宁静。
感叹一声后,陈庆继续干活,以刀为犁,锄出草根,疏松泥土。
忙活了大半个小时后,陈庆来到一米多高的小瀑布前,将刀插在地上,然后洗手。
洗完之后,陈庆看了看手掌,没发现泥土之后,双手做碗,接住水,低头喝了一口,甘甜无比。
将土隆起八个圆形平整土台,二十厘米高。
陈庆从怀里取出一块布,布里又有八块卷起的布,摊开,八个中指细长的红色茎块出现阳光底下。
这是用八十枚道令换取过来红薯,陈庆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枚道令能换二十粒玉米种子,而一个中指大小的红薯却要十枚道令。
大概…是被坑了吧。
这八根红薯都不够一口!
将红薯种了下去,陈庆搓了搓泥,觉得已经足够湿漉,便不打算浇水。
陈庆站起身,满意地看着八个圆台,笑了笑。
忽然,陈庆脸上的笑容敛去,沉默片刻后,仰头看着歪歪扭扭的参天大树,喃喃着:
“有用吗?”
陈庆拔刀离开,刚要离开低洼,陈庆又转身回去,解开裤子,刚要浇肥,想起小时候外公说过不能直接撒尿到玉米苗上,会把玉米苗烧死。
随即,陈...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