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炎涯意识到了应若翡神色有些不对劲,关心道:“怎么了?”
“我有些事,先走了。”她起身就离开了教室。
听着讨论声,好像顾渭之他们往医务室去了,应若翡也前去。
但到了医务室门口时,应若翡站住了。
她这么着急地跟过来,好像显得很奇怪,毕竟她和顾渭之还不是男女朋友。
就在犹豫不决时,顾渭之将她拖到了一旁没有人的地方。
“顾渭之!”应若翡看清来人后,咬牙切齿地说。
这个男人昨晚还在和她缠绵,今天早上就抱了另一个女人,还是那个惹人厌的苏筝筝。
顾渭之看着应若翡生气的脸蛋,他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
应若翡一下打掉了他的手:“不要碰我。”
“怎么啦?吃醋了?”顾渭之突然就有了耐心,语气里也有了哄人的味道。
应若翡冷哼一声:“呵!我为什么要吃醋。你爱抱谁就抱谁。”
谁都看得出来,应若翡就是吃醋了,像一只小野猫蛮不讲理。
顾渭之无奈地伸出手覆在她的脑袋上,轻轻摩挲着、一下又一下,像摸小猫一样,轻柔又缓慢。
好神奇,应若翡真的就突然一下子气消了。
“你害人家手被烫伤了,因为是你烫的,我才抱她来的。”
“所以,你是因为我,才抱她来的?也就是说如果是她自己烫到的或是别人烫到她的,你就不会抱她来?”
“对。”顾渭之宠溺地笑了。
应若翡顿时心花怒放,脸上有了笑意。
诶?不对,她什么时候烫伤了苏筝筝了?
应若翡终于反应过来。
“我没有烫伤她,我早上连跟她说一句话都没有。”
“那就奇怪了,她说是你不小心烫伤的。”
他妈的,应若翡当场就想爆粗口。
她伸出手晃了晃说:“拿来。”
顾渭之装傻:“拿什么?我可没拿你什么东西。”
应若翡直接上手往他的口袋里翻:“还装。房卡快还给我。”
可惜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着房卡。
“我都说了没有吧。”顾渭之嘴边噙着一抹坏笑,“光天化日的,你这是耍流氓。”
“你耍的流氓还少吗?”
贼喊捉贼!是谁第一次见面就吻了她!
“没关系。晚上有的是时间。”顾渭之一本正经地说着不正经的话。
想起昨晚的缠绵,应若翡又不禁羞红了脸,她骂骂咧咧地逃走了。
医务室里,苏筝筝正在上药。
听到了动静,以为是顾渭之,苏筝筝欣喜地抬起了头。
结果,是应若翡。
“怎么?看到是我来失望了?”应若翡冷冷地开口。
苏筝筝拉下了脸,她没有回话,只是示意校医先出去。
校医出去以后,应若翡继续冷嘲热讽:“听说,你的手,是我不小心烫伤的?”
苏筝筝笑了起来:“是啊。”
“好一个不要脸的东西。你这么不要脸,习应泽他知道吗?”
苏筝筝脸色一冷:“我的事,你少管。”
“你的那些破事,我也没兴趣,我只是想告诉你——”应若翡看着苏筝筝,眼神里有了警告的韵味,“离顾渭之远一点。”
应若翡的眼神看的苏筝筝莫名烦躁,她冷笑:“你喜欢他?”
应若翡抬起头颅,高傲地说:“有些话,我只说一遍,你好自为之。”
应若翡快走出门口时,传来了苏筝筝的声音:“顾渭之,我要定了。”
“你大可试试。”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安炎涯走出校门时,就看到了那辆印有陈舒生标记的劳斯莱斯。
他回来了。
车上走下了一个黑衣人,对安炎涯说:“小少爷,陈总让我来接你。”
安炎涯没有说话,眼里看不出任何情绪,然后上了车。
陈氏集团的总公司在欧美那边,S市里的这个只是一个小小的的子公司。
欧式风格,豪华奢靡。
安炎涯走进陈舒生的办公室。
欧式复古落地窗帘在办公室门打开的时候自动掀开,高高悬挂在天花板的苏流水晶灯,办公椅后那看起来很是华丽的书架上堆满古老的英文书籍。
“来了。”陈舒生吐出了一口烟,嗓子有些哑。
“什么时候回来的?”安炎涯坐在沙发上,淡淡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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