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鸣嗯了一声,脚下不停,问道,“昨天送来戒堂的秋月等几人现在在哪呢?”
那侍卫瞅了全吴笛一眼,冲她微笑点了下头,转向夜鸣回道:“还在戒堂偏房待着。”
全吴笛按耐不住内心的焦急,问道:“她们怎么样了?”
那侍卫一顿,“一人受了二十杖,还不能起身……”
全吴笛本来觉得有心里准备了,但听到这,还是有点受不了。“她们在哪?快带我去看看!”
那侍卫眼神请示夜鸣,夜鸣点头。
侍卫当先往左手一处房间走去。
推开屋门。
全吴笛就看见秋月春花夏荷冬菊四人趴卧在地上的稻草上,屁股那里鲜血淋漓,惨不忍睹。把衣物都浸满了。
全吴笛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喊了一声,“秋月……”
地上趴卧的四人扭头看到是全吴笛,眼睛也刷的红了。夏荷更是扑簌簌掉下泪来……
全吴笛过去,扶住秋月支起的胳膊。一迭声的说,“怎么会这样?都是我连累了你们……”
秋月等人都含泪看着全吴笛,春花哭到,“全姑娘,你快救救我们吧!我们不想死在这里,放我们回家吧!”
秋月等三人也纷纷哀哀求告。
全吴笛保证的用力点头!“我一定一定救你们!你们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受这样的罪!”
她转头看着夜鸣,“夜侍卫,她们伤的这么重,能不能给她们先叫医生看看啊?”
夜鸣点头,主子也只是下令让她们领罚,又没说不给她们治伤。
他冲那侍卫一抬下巴,那侍卫转身出去,一会儿,领着一个老嬷嬷进来。
这老嬷嬷一看面相,就很有男子的粗犷。
老嬷嬷背着一个小箱子,放地上,打开,里面有很多瓶瓶罐罐,还有一些钩子镊子剪子什么的。另外一边放了一些布条布块什么的。
只见她上来就拿剪子要剪开贴在伤口上的衣料。
全吴笛忙道,“哎,等等!”
好歹是女孩家,怎么可以当着男人治伤。
她抬头对夜鸣二人说,“两位可以先出去吗?”
夜鸣点点头,领着那人退出去了。
并贴心的关上了门。
全吴笛一看经过一夜,受刑处都结成了血痂,把衣物死死的粘在了上面。
问那老嬷嬷道,“这都粘在一起,是不是要用温水先化开?”
那老嬷嬷点头,全吴笛去问了那侍卫哪里有温水,觉得伤口大,又四个人之多,就打了一大盆来。还吩咐红苕回去拿了好几条帕子过来。
她把粘湿的帕子敷在每个人伤口上,这样等了两刻钟,干涸的血迹才慢慢变软了。
轻轻的揭下来,褪下裤衫,老嬷嬷才上了药粉。全吴笛问了注意事项,换药时间,以及嬷嬷的姓名。
才送嬷嬷走了。她思索一下,不好意思的问夜鸣:“夜侍卫能找几个担架,帮我把人抬回去吗?”
夜鸣奇怪问道:“什么担架?”
这个时代没担架?
“那人受伤,动弹不得,你们都是怎么搬动伤者的?”
夜鸣瞅着全吴笛,突然不敢说,全姑娘,难道你都不记得了,一次受伤,一次逃跑,你都是被夹在腋下夹回来的啊。
想了想,“那不如用门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