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全吴笛,迟疑的摇了摇头。他也不明白,失忆难道是这样吗?
没有实践没有发言权,没有失过忆的“越国人”没有质疑权。
全吴笛心虚的环顾屋里的四个大小帅哥,病美人帅哥眼神悲悯,无敌帅帅哥令狐越神色如常,眼底却似有什么星火灼灼,夜鸣和一影,一脸的吃瓜群众,侍卫本分的站立在后,一副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你们的神色。
全吴笛最关心的一个问题,令狐越还没有答,锲而不舍,继续追问,“那我能随时出去玩吗?”
吃饭睡觉有了着落,那就得关心一下玩乐了,物质食粮满足了,就得关心精神食粮了。
前一秒,令狐越他们还把她当成一个美丽不可方物的女子,这句话问出口,突然,令狐越感觉自己在地牢里说的话,一语成谶,全无敌全宗主真的变成了一个小孩子。
令狐越生平第一次感到无力,因为他还真不能让她出去玩,人质怎么可以到处乱跑,出去一次太劳民伤财,伤人命了。
现在府外无敌宗虎视眈眈,都在寻蛛丝马迹的机会等着救你宗主大人,怎么也要等本王收服了无敌宗之后。
“全姑娘病体未痊愈,等身体好了,自然可以出去游玩。”
“我早就好了,你瞧,”全吴笛一听话头不对,赶紧争辩,说到这还力证自己身体没问题的原地跳了两跳。
陆慕容已经不忍再看。
令狐越看着她如撒欢的小猫一样上蹿下跳,想起了九公主令狐雨,也是这样欢脱跳跃。
几个兄弟姐妹中,九公主最小,又生性活泼,很是可爱,是最得令狐越欢心的。
眼底笑意又深了一分,但在外人看来,却不着痕迹。“全姑娘说好了自然是好了,全姑娘想去哪玩就去哪玩。”
看到全吴笛喜形于色的同时,也看到陆慕容不相信的期待之色。赶紧扔出一个杀手锏,斩断他不切实际的幻想,“只是全姑娘出去游玩,让陆宗主肩上担子很重啊!到时本王怕陆宗主有个闪失,害了全姑娘性命。”
全吴笛满脸喜色冻住,“为什么?”而且刚才说我是无敌宗宗主,为什么一直喊我全姑娘,喊病美人帅哥宗主?
怎么也失忆了,索性一次问个明白。
“我是无敌宗的宗主,还是床上这个大哥的顶头上司,他不是我的左护法吗?为什么殿下一直称他为宗主?这有什么原因吗?”
令狐越看着全吴笛勤学好问的真诚脸,灿如朝花。“全姑娘受伤,把无敌宗重担交于陆宗主之事,全姑娘都忘了?”
“我从树上摔下来后,好像没见过这位陆大哥啊?”
令狐越一点没有被当场拆穿的尴尬,轻轻点头,“全姑娘早在从树上摔下来之前,就受了箭伤,是那时传位给陆宗主的。”
啊!好可惜。本以为自己能过把江湖宗主的瘾,没想到竟然是前宗主。哎,好遗憾啊。
全吴笛不知道,陆慕容怎么会不知道,那一暗箭就是他射的,当时接到宗主手势命令,并不明白宗主打算。
看宗主替令狐越挡箭才明白,宗主是要用美人计。
那种暗箭怎么会伤到宗主,即使是苦肉计,那点伤还算伤吗。
看着如今“傻呆呆”的宗主,被令狐越玩弄于股掌,陆慕容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