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变|态的这种发言,凌晓的第一反应是——特么的什么叫做“某些地方略有些缺陷”!
然后才进一步反应过来——她这特么的是被调|戏了啊!
……太久没被人调|戏过,一时居然业务不熟练。
而且,她现在也没心情和他玩什么“臭流|氓调|戏小村花”的把戏,直接说了句“把它绑好”,就驾驶起飞行器,朝红雾更深的地方冲去。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胖达和包工头的反应她虽说观察地还不太清楚,但炎的挣扎显然越来越大了,那捆绑在他双手手腕上的绳索越陷越深,直接将他勒出了血。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把自己折腾死。
事实证明,她的举动是相当正确的,因为随着飞行器的行进,原本躁动不安的一人两兽,居然渐渐地安静了下来。当然,这种“安静”只是表面上的,一旦她稍微放慢速度或者后退,毫无疑问会激起反效果。
事到如今,哪怕明知前方是虎穴,她也必须要走上一趟了。
谁让她是个尽职的老司机呢?
下定决心后,凌晓将飞行器的控制暂且转交给了凌泉,现在的雾气已经相当浓厚,光靠肉眼以及飞行器上的仪器什么动向都捕捉不到。而刚才传到她脑中的图片和分析结果都证明了,系统君能够做好这件事。
被以重任交托的凌泉同学在表示绝对会完成任务之余,还提醒了她变|态的状况有些不对劲。
而事实上,就算他不提醒,她也已经知道了——因为他的呼吸越来越重。之所以会让凌泉操控飞行器,也有这方面考虑在其中。
凌晓转过身,不出意外地发现某人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她的背都快被这视线刺穿了,感觉不到才怪。
相较于风起云涌的右眼,他左眼中的恍惚意味显然比刚才要多了许多。
她观察了他片刻后,非常“好心”地问了句:“要帮忙吗?”嗯,就和他刚才问她的那句一样,她绝对不是在暗搓搓的报复。绝对不是!而是光明正大的。
青年笑了声,呼出的气极热。
凌晓皱眉,微后退了些许。
“你说的帮忙?不会又是给灌药,再打断手脚吧?”他揉了下自己的手腕,其中还在不断地发出细微的响声——毫无疑问,它尚未愈合。
“它的确很有效,不是吗?”
“的确……”他笑了,满含深意地笑,“非常有效。”
下一秒!
飞行器内的形式陡转。
原本相隔若干距离的两人贴得紧密,并以更为紧密的方式以手锁住对方的喉咙,毫不留情地扣紧。而空闲出来的另一只手,也在进行着一场博弈。
凌晓一点点缩紧右手,能感觉到对方沸腾的血液在自己的手下奔腾而过,她正在逐步压缩他所能呼吸到的空气,只要再用一丁点力,他的骨头就会碎裂在她的手中。
反过来,也是一样的——颈骨“吱呀”作响,呼吸到的空气快速变少。
而她握着匕首的另一只手,正被他紧紧地抓着手腕,以你进我退、你退我进的方式比拼着力气。
在这激|烈而危险的动作中,青年的脸上浮起了病态的红晕,脸上的笑容更甚:“你决定好要和我一起死吗?”他的话语在她的动作中变得沙哑而破碎。
凌晓言简意赅地回复给了他一个字——
“滚!”
两人的目光对视。
如同约定好了一般,下一瞬,手同时放松。
大口呼吸到的空气让人由衷地觉得生命如此宝贵,此刻外面那糟心的环境都几近可以忽略不计,然而,她却知道并不能放松警惕,因为那只被她于无奈之下放出的凶兽正在虎视眈眈。
凌晓皱眉看着他:“你发什么疯?”
他却表情轻松,甚至于居然回答地满是吐槽气息:“我在你心目中正常过吗?”
凌晓:“……”
她几乎快被气笑了,这家伙还真是有自知之明。
不对,不是这家伙在她心目中没正常过,而是他自己就真的没正常过好么!
“你只要稍微还有点脑,就该知道眼下不是内讧的时候。”她可不想挂在这里,还是因为这货。
“为什么不呢?”他手肘撑在前排的椅背上,托着下巴看她,“回去对我来说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相较而言,我倒更宁愿跟你死在一起。”
凌晓强行抑制住喊句“可我不乐意!”的冲动,说道:“你这是想跟我讨价还价?”果然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猜也知道,他肯定不想进实验室。
“你猜?”
“你想怎样?”懒得和他玩猜谜游戏的她索性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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