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县被杀当晚,你在哪?”秋心丝毫没有客套几句的意思,一上来就直戳戳的问道。
许清远或许被秋心的直接给震住了,愣了愣神,这才说道:“想必公子知道我在醉梦坊欠了银子的事,也罢,没什么可隐瞒的。当晚我自然是在醉梦坊花天酒地。怎么,你怀疑是我毒杀了自己的父亲么?呵,荒唐!”
看着他不屑的眼神,秋心笑笑说道:“论起荒唐,怎么比得过您在这里大闹讨酒喝!”
“你!”许清远气结,坐直了身子看着秋心一时间言语堵塞在喉头说不出话来。只是双眼的愤怒之色难掩于形。
“你说你当晚在醉梦坊,有什么人可以作证!”秋心不客气的问道。
许清远白了秋心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自然醉梦坊的人都能作证,当晚陪我睡觉的,可不止一个美人,你且去问问便知。”
秋心真想一口唾沫喷在他的脸上让他清醒一点。无奈只能板着脸继续问道:“你父亲被害身亡,你当真一点不心痛?”
“痛?”许清远像是有些诧异似的,紧接着做出一副捂着心口的动作佯装难过的样子“我好难过啊!哈哈哈哈。”说完,竟然笑出了声。
秋心更加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只见他缓缓站了起来,走到棺材旁边,因为尸体开始发臭,于是众人商议将盖子盖了起来。
他一手轻抚着棺材盖,一边缓缓踱步。像是在回忆什么似的。
“若是他对我娘,有半点疼惜,也不至于我丝毫不心痛吧。”难得许清远露出正经的样子。看他的眼神复杂,像是在回忆着什么痛苦的事情一般。
“此话怎讲?”秋心疑惑的问道。
许清远抬起头看了一眼秋心,冷哼一声说道:“不知公子官居何位,连我的家事,都不放过吗?你要问的,我已经说过了。”
秋心愣了一下,想了想说道:“我没有什么官职,不过是将军的贴身侍卫罢了。来此问话,也都是想尽早查明案情。若夫人的事情,对查案有关,还请许公子,能告知一二。”
“没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男人薄情罢了。况且我母亲已过世多年,与此事并无关联,不提也罢。”许清远挥了挥手,好像十分抗拒似的。
秋心一听,也能理解。换了个思路问道:“张泉作为你母亲的娘家表兄弟,为何你如此不待见!”
“呵,我母亲都过世多年了,他算哪门子的表兄弟。不过是想来借着点父亲的好处罢了,这种人,我自然瞧不上。况且我压根不知道,我母亲竟然还有娘家人!”许清远十分嫌恶的说道。
“嗯?你都不知道你母亲娘家人吗?”秋心疑惑的问道。
许清远摇了摇头说道:“我母亲并非名门望族出身,我几乎没听过她有什么娘家人。甚至,我都不知道她是哪里人。要不是父亲一口咬定那张泉是我母亲的表弟我肯定让他滚蛋。”
秋心听到这,反而乐了。看来这个张泉,原比自己想的有意思多了。
“既然如此,我便不打扰了,只是最近府上接连有人被害。还请公子也打起精神来。总不想,再有人死掉吧。”秋心看着许清远意味深长的说完,抱了抱拳。转身出了灵堂,独留许清远在原地看着秋心的背影沉思。
“可问出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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