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人已经死了。将军您看该如何......”县令哭丧着脸,一时没了主意。这解秋心真的好大的胆子,连将军都敢刺伤!
“死了?呵,那就烧了他!已解本将军心头之恨!先拉去义庄!等本将军心情好了明天一早就烧了!”庞熠一脸阴鹜的说道,看样子是动了大气一样。
一听这话,县令如释负重,烧!只要不连累自己,怎么着都行!
“还不快动手!”县令连忙呵斥衙差上前将三具尸体抬着往义庄送去。
“我这就去找大夫来给您处理一下伤口!”县令一边哈着腰,一边陪着笑脸。眼睛撇过地上的血迹,心里一阵翻涌差点呕了出来。
“不用了,我先回去了。这里,你看着处理吧!”庞熠板着脸,并不想多做停留,站起身来看了眼唯唯诺诺的县令。冲费扬一个眼神,径直往外走去。
县令连忙将衙差手里的灯笼一把拽了过去,赶忙上前递给了费扬。费扬却冷哼一声,并没有接手。
就这样二人消失在了巷子口,只留县令一下子瘫软的坐在了门槛上,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哟!
王阳算是衙门里与秋心相对来说相熟一些的人了。他怎么也搞不明白,这小子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怎么敢对将军行刺。不是说周仵作与解方氏死了么?
那眼下,这个案子就不了了之了?唉,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同情解秋心。
“主子......是老爷派来的人。”费扬与庞熠走到四下无人之处,这才压低嗓音说道。
庞熠点了点头,算是回应费扬,他一早就看出这些人是父亲派来的。只是没想到自己晚了一步,死了人才真正确定要找的人真的是解秋心。
“那那个解秋心......主子您?”费扬试探的问道。
却见庞熠的眼神凌冽在四周环顾了一下,压低嗓音在费扬耳边耳语一番。费扬瞬间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庞熠。
“主子,这......若是让老爷知道,我......我就死定了!”费扬顿时哭丧起脸来。庞太师何许人也,大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灭自己口,岂不是如同灭蝼蚁一般轻松。
“那你是想现在死,还是以后死?”庞熠看着费扬一脸抗拒的表情打趣道。
费扬无奈的扣了扣头,用力一跺脚。嗐!谁摊上这么个主子,真是活的胆战心惊!
就这样二人匆匆回到县衙后院,庞熠处理了伤口就休息下来。而费扬则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翌日清晨,天微微亮,庞熠就一脸怒气在屋内大发雷霆,将洗漱的面盆一脚踹翻在地。服侍的下人颤颤巍巍的跪了一地。
县令闻讯赶来,见到此情景吓得睡意全无。
“将军!别动怒!气坏了身子可不好了!”县令连忙跪下来安抚着庞熠。生怕将军的怒火遏制不住。
“人烧了没!”庞熠皱着眉一脸杀气的问道。
县令愣了一下,不是昨夜是将军让先送去义庄么,怎么天一亮就问自己烧了没,这不还没来得及么!于是胆战心惊的说道:“还......还没。这不是等您的指令么。”
庞熠一听,顿时怒火中烧,站起来抬起一脚踹在县令的肩膀上。那县令哪里受得了将军一脚,瞬间人仰马翻痛的直咬牙。
废物!这点事情都办不好!庞熠怒斥着县令。县令瞬间慌了神连忙跪地喊道:“卑职这就去!这就去!”
说完,不等庞熠发话,连滚带爬的出了屋子连忙喊着手下的衙差浩浩荡荡去义庄找秋心的尸体去了。
庞熠看着县令走远,这才恢复了脸上的神色,轻轻哼唱着曲子,坐在椅子上翘着腿,一脸戏谑的把玩着折扇。
县令一行人来到义庄,值守的是另一个年纪轻些的仵作。见县令一脸怒气的样子,丝毫不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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