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坏人?对...坏人!”兰草好似刚刚听明白丰年的话,猛然间想起马车里的人来。
“大叔,马车里就有两个坏人,就是他们砸了齐大叔的医馆,他们两个还想通过刘叔找到我们。刘叔他们也在里面。”
丰年听了兰草的话,安抚地拍拍她的脑袋,然后快步走向马车,撩起车帘往里看。
好家伙!马车里满满当当装了五个人,一个用纱布包成的粽子,平稳的躺在马车的最里面,他的身旁边是个小孩,正是给自家送柴的小豆子。两人的身上铺了厚厚的褥子。刘婶则躺在马车的另一边,整个人的气色还算正常。
另外两个男人被绳子捆得结结实实,其中一人的身上还有一些血迹,是镇上的混子陈麻子,另一人身上穿着官差的衣服,不用想这人和他之前抓起来的人是一伙的。
丰年没有犹豫,直接将那官差和麻子从马车上拖了下来,一只手搭上了挂在腰间的长剑柄上。
正准备动手时,他看到正红着眼睛盯着自己的兰草,便有心打发她回避一下。
“丫头,你先找个地方洗一把脸!你都哭成花猫脸了!”
兰草被丰年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自己刚刚哭得太狼狈,鼻涕泡都出来了,好像还蹭到大叔衣服上了。
“哎呀!”兰草的脸腾得一下就红了,然后头也不回的往河边跑去。
从镇上回山上的这条路是沿着东河村外那条河修的,一边靠山一边靠河,这会儿去洗脸也是很方便。
丰年笑看着兰草往河边跑去,他这才上敛了笑容,直接拔出身上的佩剑,对着昏睡在地上的两人就挥了下去。
“啊!”
“嗷~~!”
原本昏睡的两人被身上剧烈的疼痛给惊醒了,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惊得路边林子里的各种鸟乱飞。
正弯腰蹲在河边洗脸的兰草手里捧着水愣了一下,然后洗脸的动作快了几分,大叔回来了真好。
等她回到路边的时候,丰年正悠闲地靠在马车边上打盹,而地上躺着的麻子和那官差已经再次晕了过去,和她之前离开时不一样的是,两人的手腕和脚腕位置都有不少血迹,已经染红了衣裳。
“大叔?”兰草指指躺在地上的那两人,“那个可是当官的,你伤了他,会不会惹到麻烦??”
“放心吧,你大叔现在厉害着呢,这两个人早就翻不起什么风浪了。我挑了手脚筋,不会再出幺蛾子。丫头不怕哈!”丰年打了个哈欠,不怎么在意地扫了地上两人一眼。
直到这时,兰草才注意到丰年现在穿的这身衣服,跟镇上那些人一样的黑色铠甲,显得整个人神武很多。
“大叔?你当官了?”兰草一脸惊喜地盯着丰年的铠甲,然后围着他转了好几圈。
兰草也算是读了一些书,知道这种衣服可不是普通百姓穿的,似乎都是给上战场的将军穿的。
“那当然,要不大叔怎么去抄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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